南坤國皇城,是南坤國最大的的商業(yè)之城,人口眾多,面積之大,有來自各國的人,在這里形成不同的文化。即使在今天的現(xiàn)代,也一樣繁榮昌盛。
顏秋寧隔著簾子,聽著聲音,叫賣聲音連綿起伏,就知道這里有多么繁華了。然而,旁邊坐著一個死小孩,板著一張木頭臉,把她好好的心情都給破壞了。
“喂,你怎么還不走,這里已經(jīng)到皇城了?!鳖伹飳幚浜咭宦暋?/p>
男孩以一種“你是白癡嗎”的眼神看著她,這里人多繁雜,他身份特殊,很容易被發(fā)現(xiàn),還會給人帶來麻煩。他雖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不會做拖累別人的事,
顏秋寧怒了,不說就不說唄,什么眼神啊,不知道的以為誰欠了他債呢!好,你讓我死得很有節(jié)奏,我先讓你哭得很有節(jié)奏!
大都督府坐落在依山傍水的城郊,說是城郊,其實也只不過在城中心的附近罷了。這是大都督 特意要求的,希望可以遠(yuǎn)離凡事紛爭。
一行人鬧哄哄地朝大都督府行去,這里比較清凈,人比較少,馬車馬車剛一停下,顏秋寧迅速奪過刀子,朝自己的心臟處刺去,苑音連忙抓住她的手,轉(zhuǎn)而朝肩處砍。
男孩似乎明白了什么,只聽苑音叫道:“來人啊,抓刺客,有刺客啊!”
“什么,有刺客,我們怎么不知道?”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行兇?”
“顏姑娘,你沒事吧?!?/p>
外面一群七嘴八舌,有人甚至掀開了簾子“顏姑娘,我們來救你了?!?/p>
男孩輕喵了顏秋寧一眼,面色淡漠如水,還來不及顏秋寧多想,便騰空而起,直接撞破車廂頂部,顏秋寧看得目瞪口呆,連肩上的傷都忘記了。這是一個八九歲小男孩可以做到的嗎?
男孩穩(wěn)穩(wěn)地落在地面,沒等別人看清他,手腕一轉(zhuǎn),似乎有什么東西被彈了出來,隨后如閃電般竄飛了。被毒珠打中的侍衛(wèi)一個個捂著傷口,疼痛不堪。
“誰敢在大都督府門口嚷嚷,不想活命了是不是?”一聲英氣的叫吼,一個相貌英俊的男人走了出來,看見了帶傷的侍衛(wèi),眉頭緊蹙,臉色不悅,正要叫人拖他們走。
顏秋寧不緩不慢地從馬車上下來,苑音也跟著下來。男人漆黑的眼珠撇了她一眼,臉上有些驚訝:“四妹?!?/p>
顏秋寧淡淡地點了點頭,恭敬道“二哥?!眮砣苏撬亩纾伻鹛?。
“四妹,你怎么來了?!?/p>
“二哥這話說得真有趣,不是你們傳信叫我們來的嗎”顏秋寧似笑非笑地說。聽說她這個二哥人前一副器宇不凡,國家棟梁之樣,背后就是一個偽君子,貪錢愛財,經(jīng)常打她外祖父給她存的家產(chǎn)的主意。
顏瑞天訕訕地笑了笑,忙說:“四妹誤會了,二哥只是覺得你來也不通知家人一聲,我們還沒做什么準(zhǔn)備。”
顏秋寧揮一揮袖子:“無妨,不勞煩父親母親了?!彪S即命苑音叫人把自己的隨身的東西帶上來。
顏瑞天見顏秋寧這個樣子,也不生氣,只是覺得奇怪,這個四妹和她親娘性格一樣,都屬于不愛說話,總是一個人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樣子,現(xiàn)在忽然變得伶牙俐齒,倒是有點好玩。反正他除了父親母親老夫人,從不把其他人當(dāng)回事,他只是看上顏秋寧的外祖父家的家產(chǎn),遲早會屬于他的。
懶得和弟弟妹妹們計較,要不然反到顯得他很小人。
“呀,四妹,你的脖子和肩怎么了,怎么一個口子一道傷,你看這血還流不止呢!”顏瑞天是真沒看見顏秋寧受傷了。
顏秋寧指了指旁邊的侍衛(wèi)們:“二哥,剛才來了一個刺客,妹妹倒霉,被他弄傷了,這些侍衛(wèi)都是在保護妹妹,請二哥原諒他們的無理之舉?!?/p>
原來是這樣!顏瑞天本來就一副老好人模樣示人,再說這些侍衛(wèi)也是鎮(zhèn)北將軍派來的,也是鎮(zhèn)北將軍重視一個小小的女衣,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為何不賣給他們一個面子呢?
顏瑞天點點頭,囑咐旁人帶這些侍衛(wèi)養(yǎng)傷,幾日后讓他們回廬北城。又轉(zhuǎn)頭說:“四妹,你瞧二哥也是糊涂,你這都受傷了也讓你干站著,來人,把四小姐的東西收拾好,四妹,請吧,父母親聽說你來了一定會很高興的?!?/p>
顏秋寧也同意了,雖然很看不起這個二哥,但自己身上有傷,也就邁步走向大門里。
就在這時,好像有人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