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烊千璽“好”
他笑笑看著許未然,伸手摸摸爆竹的“狗頭”。
易烊千璽“爆竹,下次回來可要很歡迎爸爸哦”
許未然“你這算是給他洗腦?”
許未然站起來,不忍看到可憐的爆竹被逼著認(rèn)了個爸爸。
許未然“在哪兒找到的牙刷?”
許未然走到沙發(fā)邊坐下偏頭看著還在逗爆竹的易烊千璽。
易烊千璽“就在旁邊架子上啊”
許未然聳聳肩,好吧,你在我家自力的能力還真不錯。
許未然聽著門鈴一馬當(dāng)先沖到門邊,易烊千璽被她這迅雷不及掩耳盜鈴的動作驚得愣在了原地。
許未然朝他招招手示意他往旁邊站站,好像就是不想被旁人看見。
外賣員一眼認(rèn)出了許未然,請求許未然要一張簽名。許未然自然想趕快送走外賣員,原先他不認(rèn)得自己就算了,要是易烊千璽再被看見,那這消息傳出去也就是這兩天的功夫了。
謝謝謝謝。
外賣員拿到簽名,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易烊千璽“金屋藏嬌?”
許未然“你算不上”
許未然白了他一眼,沒有想同他說笑的意思。
易烊千璽“非得看這個?”
許未然吃飯還得先找到合適的劇才開始吃飯,易烊千璽看許未然調(diào)到行尸走肉也不知道說什么。
許未然“不敢看?”
易烊千璽“您開心就好”
許未然“乖,寶貝兒”
許未然伸手摸了摸他的頭,這才安心坐下來吃飯。
許未然對喪尸片真的是情有獨鐘,最喜歡的電影是釜山行,最喜歡的美劇也是行尸走肉。
許未然“一會兒記得把衣服換了”
許未然說著走到陽臺拿下昨天晾好的衣服,放在沙發(fā)上。
易烊千璽“你先吃飯”
許未然“怕你一會兒忘了”
易烊千璽“你這個月什么工作安排?”
許未然“明天去長沙,后天上海,正好回家待兩天,二十二再去趟長沙,后面還有個電影發(fā)布會的主持”
易烊千璽“十五號到二十一號要不要出國走走?”
許未然“去哪兒?”
易烊千璽“去泰國吧,你之前不是說喜歡泰國嗎?”
許未然“應(yīng)該可以”
許未然心里打算著要是把這事告訴紀(jì)顏也不知道紀(jì)顏會說什么,搞不好紀(jì)顏一個嘴巴大告訴了許彥城到時候指不定許彥城就得跑上門。
許未然“紀(jì)顏現(xiàn)在不太同意我們倆在一起”
易烊千璽“嗯?”
許未然“就不太好啊,怕我一心二用不了”
易烊千璽“我們許未然這么聰明,才不會”
易烊千璽笑笑伸手拍了拍許未然的頭。
許未然“不過到時候我們可以在普吉島環(huán)島行啊”
易烊千璽“嗯”
兩人談到興起胖虎電話打過來。
許未然“讓胖虎在車庫等你,一會兒我送你下去”
許未然吃完最后一口,趕快催促易烊千璽去換衣服。
許未然戴了個帽子,穿著拖鞋,站在電梯口等他。
易烊千璽“后天在上海等我”
許未然“要來我家吃飯嗎?”
易烊千璽“我活動結(jié)束得晚,應(yīng)該去不了”
許未然“那我打包點過去找你”
剛到車庫口就看見顯眼的保姆車,打著雙閃,生怕誰看不見似的。
易烊千璽“過來,親一下”
許未然只好乖乖湊過去親了一下,安心把他送走。
許未然看保姆車離開了車庫才踢踏著拖鞋進(jìn)了電梯。
胖虎“心滿意足了?”
胖虎笑著一臉不懷好意的看著易烊千璽,剛才兩人在車庫口的親密舉動早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胖虎“怎么樣?什么時候公開?”
易烊千璽“她經(jīng)紀(jì)人還不太同意啊,她自己也不想公開,等穩(wěn)定了再說吧”
胖虎“怎么樣昨晚?”
易烊千璽“什么怎么樣?把你的壞心思收起來,我跟許未然一清二白的”
胖虎“得得得,就你倆清白”
易烊千璽沒想再同他扯下去,同許未然有一搭沒一搭的在微信上聊了起來。
下了飛機(jī)五點出頭,許未然正準(zhǔn)備吃飯,等天黑要帶爆竹去遛彎兒。
小區(qū)里到了傍晚功夫遛狗的散步的人很多,許未然喜歡出小區(qū)沿晨練那條路走。
許未然“出來遛狗”
許未然雖然是借著遛狗的名義但其實還是想同敖子逸聊聊昨晚的事。
電話那頭沉默著半晌也沒聽見聲音,許未然心里很慌張,和他相處這么久,每次都在自己最需要人陪的時候出現(xiàn),自己也早就習(xí)慣了有他這個朋友,現(xiàn)在要這樣失去敖子逸這個朋友,她自是不愿意看見的。
許未然“那我去找你”
其實許未然現(xiàn)在的身份再同他單獨待在一處肯定不妥,可許未然想同他說明白,也不希望因為自己和易烊千璽的關(guān)系和敖子逸之間生了嫌隙。
許未然把爆竹送回家,開了車往敖子逸家趕去。
在樓下買了幾打啤酒,他們倆本來就是酒友,無話不說的酒友。
他開門,冒著黑眼圈,身上酒味濃重,想是自己來前已經(jīng)喝了不少,許未然站在門外,他倒也沒開口,給許未然開了門又回到沙發(fā)邊地上坐下,胡子拉碴。
許未然“就前兩天的事,紀(jì)顏都還不知道,挺突然的”
敖子逸“你不用跟我解釋的”
他偏頭看著許未然,語氣不是要責(zé)怪許未然。
許未然“咱倆這樣不是挺好?”
許未然“我現(xiàn)在還挺懷念以前跟他還是朋友的時候,從前我什么都可以和他說同他商量,但是現(xiàn)在有些事,我卻不能同他說”
許未然“喂,你可是什么都知道啊,當(dāng)朋友多好,想咱倆以前一樣,晚上還能一起跑街上撒酒瘋”
敖子逸“許未然,你是真傻還是假傻?”
敖子逸“我陪在你身邊從來就不只是想要做你的朋友,昨晚以前我也以為自己很特別,對你而言是個很特別的朋友,我也愿意,站在這個位置上”
敖子逸“但是,從昨晚在你家看見他以后我就發(fā)現(xiàn),對你而言,從前,他是最特別的朋友,現(xiàn)在是最重要的愛人”
許未然“我們倆...還不知道怎么樣呢”
許未然苦笑,抱住膝蓋,伸手蹭掉眼淚。
許未然“我情愿我跟他一輩子誰也沒說破,還能跟從前一樣”
許未然舉著啤酒罐伸到他面前。
敖子逸抬頭看著許未然舉著的啤酒罐又偏頭看著許未然。
她還是同從前一樣,對誰都那么真誠,讓人沒辦法拒絕。
敖子逸“是我一廂情愿”
他伸手手里的啤酒罐碰了下許未然手里的啤酒罐,發(fā)出一聲短暫的碰撞聲。
許未然沒做聲,這個時候她說什么好像都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