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小玉嘆了口氣:“算了吧,我看她走時特別傷心,你怕是也把她傷很了,她性子算是孤傲,往后應該不至于糾纏你?!?/p>
他手指挑起她的發(fā),問:“她若還糾纏我呢?”
“那我也不會善罷甘休的!”她抬起下巴,堅定的說著。
好可愛!
墨連城眼里浮現(xiàn)笑意,沒忍住低頭吻了吻她的唇,她臉一紅,有些嬌羞的瞪了他一眼,然后躲進他懷里,他低頭看著她,兩個人都笑得跟傻子似的。
“你發(fā)燒好點沒?”她揉了一下他的臉。
“如果你再窩在我懷里,那恐怕會發(fā)燒的更厲害!”
她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輕啐一聲,趕緊起來。
兩人簡單吃了點后就出洞了,神色都變得警惕,畢竟不知道有沒有被發(fā)現(xiàn)。
因為一夜的雨,外面濕漉漉的,即使太陽照著也覺得寒涼,他牽著她的手慢慢朝前走。
“好像確實沒有人,昨夜那么大的雨,他們說不定都回去了!”
“這不是關鍵的,關鍵的是路斷了,偏離了我本來的方向?!?/p>
傅小玉抬頭看看天:“太陽不是已經出來了嗎,咱們再找方向不就好了!”
道理是這樣,可做起來可不容易。
墨連城沒有說這話,只是嗯了一聲,不想她擔心。
兩人走了一段時間,腳上的鞋已經濕透了,傅小玉還好,他自己重新給她編了一雙鞋,很不錯,而他自己的卻全濕透了,感覺應該挺難受的。
“累不累?”
她連忙搖頭:“我不累,你別擔心我了?!?/p>
他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然后繼續(xù)朝前走,也不知走了多久,他的臉上終于露出淡淡笑容,傅小玉有些奇怪:“怎么了?”
“回到昨天應該走的路的地方了!”
她看了看四周,好像有印象,可說實話好像和之前看的沒有什么區(qū)別。
“怎么樣,看出來了嗎?”
她輕咳一聲:“看……看出來了呀,這不就是咱們昨天走得地方嗎?!?/p>
她一本正經的說著。
墨連城輕輕一笑,伸手捏了一下她飽滿的臉頰:“小狐貍,行了,走吧!”
她又氣又惱,輕哼一聲,加快腳步跟上。
只是事情明顯沒有那么一帆風順,在走了大概兩小時后,在明明看到樹木越來越少,越開闊,甚至以為馬上就要出去了后,一群人擋在了他們面前。
大概十幾個人,為首的正是那個戴著面具的男人,他坐在白色的椅子上,雙腿交叉坐著,手里拿著一把折扇,雪白的面,什么也沒有,扇骨是白玉做的,他握著扇子的手,仿佛也似這白玉一般。
他還是戴著兔子面具,姿態(tài)悠閑優(yōu)雅,豐淬站在他旁邊,不茍言笑。
“豐堂主長得很見不得人,有什么話,有什么事不如摘開面具,坦坦蕩蕩的說!”
墨連城率先發(fā)聲,將傅小玉攔在身后。
豐盡染將扇子一收,眼神似笑非笑:“我自小面目可憎,比不得墨少風流倜儻,小小癖好,墨少就不要計較了?!?/p>
他淡淡一笑:“豐堂主特意在此恭候,到底是為什么?”
“我為了什么,墨少應該最清楚,繁星數(shù)據到底在你們兩個人誰的手里?”
傅小玉緊張的握緊手里。
墨連城冷笑一聲:“這東西我也在找,我如果知道的話還會被你堵在這兒嗎?”
豐盡染輕輕搖了折扇:“我可不想聽這種話,你們不說的話,我只能不客氣了!”
他一揮手,頓時所有人都抬起槍對準他們兩個。
“這次可不是麻醉槍哦,而是真搶實彈,看你們能夠堅守到幾時?”
豐淬隨他話語落地,立刻朝傅小玉開槍,墨連城連忙拉起她一滾躲開,其他人也舉槍,他飛速開槍,直朝豐盡染,可他面前都有人擋著,一張面具下的眼睛翻涌著詭異風云。
‘砰’的一聲,血流了出來,傅小玉看著他流血的胳膊揪心之極,再這樣下去他們真的會死的!
她不會武術,不會槍戰(zhàn),只會拖累他!
而且,他槍里的子彈可不是源源不斷的,等完了后可怎么辦。
“等一下!”
豐盡染揚起手,槍聲停止,他周邊已經倒了幾個人下去,墨連城也受了傷。
“玉娘,你肯說了?”
他聲音輕輕,音色溫柔。
玉娘?
墨連城看向她,有些不解。
傅小玉尷尬的咳嗽一聲:“是,你讓我丈夫先走,我就說。”
“阿玉,你別胡說,你怎么可能知道?”
她看著他的眼睛:“我……我就是知道,你先走吧?!?/p>
“別胡鬧!”
他抓緊她的手,低聲呵斥。
“可是……”
“行了兩位!”豐盡染聲音不悅:“我沒功夫看你們在這兒演苦情戲,玉娘,你朝我走過來?!?/p>
傅小玉深吸了口氣,慢慢朝前走過去!
“阿玉!”
墨連城不愿意,直接握住她的手。
等一等,再等一等!
他用眼神示意,可她好像并沒有領會到。
她掙開他的手指,繼續(xù)往前走。
墨連城很擔心,見她越來越近更是無法忍受,直接道:“豐堂主,她是騙你的,不過是想讓我趕緊離開罷了,你提另外的要求,我必定滿足!”
豐盡染看著他慘白的臉笑了起來,聲音很是動聽:“是嗎,那倘若這個要求是要你將玉娘給我呢?”
墨連城眼神頓時凌厲,然后舉起槍,毫不畏懼的朝前掃射,并且逼近,速度很快,那些擋在豐盡染跟前的人還沒來得及開槍就被他將槍踢飛,眼見槍口就要對準了豐盡染。
“墨少!”
一聲厲喝傳來,墨連城回頭,看到豐淬正用槍指著傅小玉的腦袋。
他手中的動作一頓,然后被人直接將手里的槍踢掉,下一刻,幾把槍都對準了他。
“連城!”
墨連城抹了一下唇角的血,朝她笑了笑:“我沒事,你別擔心?!?/p>
豐盡染搖著折扇從人后出來,目光在他們臉上輕輕掃過:“人一旦又了軟肋,那么做什么都是捉襟見肘,玉娘,方才你說知道數(shù)據的下落,對嗎?”
她連忙點頭:“是,只要你放了連城,我立刻就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