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志剛慌了,急忙道:“不是不是,在下不知道夫人在老大旁邊……”
“郝志剛,老子現(xiàn)在就到城南來,把你給滅了,以向夫人表明忠貞之心!”陳鵬手機(jī)收線。
陳鵬坐在餐椅上,扭著脖頸偏著頭,一臉的苦不堪言表情。
馬艷梅站在陳鵬旁邊,一只手扯著陳鵬耳朵、一只手按住陳鵬肩膀,怒火沖天。
陳鵬哭喪著臉說:“能不能夠別扯我耳朵了,這事可不是我說的,全是郝志剛說的,該扯耳朵的是郝志剛,不是我?!?/p>
“郝志剛說這事時,你目現(xiàn)異色,一臉興奮歡喜,老娘就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馬艷梅不松手。
完全是老婆打老公的節(jié)奏啊,馬尚武一旁都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他算是看清楚了,全程郝志剛說話,陳鵬一句話也沒說,遭遇扯耳朵的確冤枉。
他說:“女兒啊,陳鵬什么也沒說,這事不能責(zé)怪他。”
馬艷梅瞪眼爸,喝道:“男人都不是好東西,聽到、看到個漂亮女人就掉魂。你還幫著他說話,是不是說我不如那個一支花!”
“……”馬尚武無話可說,十分的尷尬。
“爸,你說今后我這日子還怎么過?!标慁i比貧下中農(nóng)吃得苦還多的聲音道。
馬尚武身體一僵,小子“爸”到還喊得利索。
他也想說老子不是你“爸”,可寶貝女兒手扯小子的耳朵,不是兩口子關(guān)系,女人可以隨便扯男人的耳朵。
他如何看不出來,寶貝女兒與小子一個愿扯、一個愿挨,都到這份上了,他不想做老爸都不成。
何況郝志剛還拿出郝家一支花殺手锏,老子若是不做小子“爸”,郝志剛做了小子的“叔”,小子助郝志剛一臂之力,柳城地盤全落在郝志剛手里,老子在柳城無立錐之地悔之晚矣。
想到這里,他趕緊道:“女兒啊,你怎么扯賢婿耳朵呢,夫妻應(yīng)該相敬如賓,你扯賢婿耳朵,爸教你的溫柔賢淑忘記了嗎?”
馬艷梅喝道:“他聽到郝志剛說郝家一支花,眼放異彩一臉垂涎,老娘哪還溫柔賢淑得起來。
他就是看到老娘生性溫和善良,才膽敢當(dāng)著老娘覬覦郝家一支花。
老娘現(xiàn)在不給他顏色,他怕是要把郝家一支花接到家里做小了!”
丫頭有點蠻不講理啊。
馬尚武也是頭痛,他看向陳鵬:“賢婿啊,你就給我寶貝女兒表個態(tài)吧,郝志剛就算把郝家一支花送到你面前,你看也不看她一眼。”
陳鵬趕緊道:“艷梅啊,爸都講了,郝志剛把郝家一支花送到我面前,我看都不看她一眼?!?/p>
“這話不是你講的,是爸講的?!瘪R艷梅不依不撓。
陳鵬道:“爸,我都照你話說了,艷梅還是不依不撓?!?/p>
馬尚武也是無奈,想想說:“要不賢婿對我寶貝女兒溫柔點,事情不就過去了嗎?!?/p>
陳鵬請教道:“爸,我都被扯著耳朵了,你叫我怎么溫柔??!”
“臭小子,一點不懂風(fēng)情。”馬尚武心罵,他用目光示意馬艷梅的長腿。
馬艷梅站在陳鵬的餐椅旁邊,下身系著小擺裙,露出的兩條穿著黑絲襪褲子的長腿要有多美有多美。
陳鵬看著馬尚武,面現(xiàn)一下子懂起了的表情,雙手毫不遲疑的給兩條美得不能再美的長腿摸過去。
馬艷梅身體一僵:“你……”
“別怪我啊,是爸教我摸你的。”陳鵬慌忙道。
“嗨,你小子怎么把老子給出賣了呢!”馬尚武心罵,老臉休得不知道該擱在哪里。
“爸,你居然教他做壞事!”馬艷梅一嗓子喊出來。
馬尚武一下子醒悟過來,老子里外不好做人,還在這里就是傻子。
“你們好好玩,玩高興,爸走了?!瘪R尚武邊說邊跑人。
“爸,你怎么走了呢,他不是什么好東西,你就丟下女兒不管了嗎?”馬艷梅對著見不到人的空門說。
陳鵬這才說:“還扯給誰看呢!”
馬艷梅撲哧笑了,松開扯著陳鵬耳朵的手,順勢一屁股坐在陳鵬大腿上,雙臂挽住陳鵬的脖頸,臉頰貼著陳鵬的臉頰。
陳鵬雙臂抱住馬艷梅的楊柳腰,有種人生夫復(fù)何求的感慨。
“不嘛,你是有媳婦的人?!瘪R艷梅覺得吃虧,扭怩起來。
“誰叫十三歲爸就給我訂親呢,我也是沒有辦法啊!”
“是嗎,我喊你坐有我腿上的嗎?”
馬艷梅也沒有辦法,誰叫她第一眼就看上陳鵬,欲罷不能呢。
“誰要坐你腿上了?!痹掚m如是說,她并沒有要起來的意思,雙手反到把陳鵬脖頸挽得更緊。
陳鵬問:“是不是感到委屈?”
“嗯。”
“要是能分身,我就分一半給你?!?/p>
“唉,誰叫你十年前就訂親了呢,要是我二十年前認(rèn)識你,沒有人把你搶得去?!?/p>
“那時我還在上幼兒園?!?/p>
“上幼兒園才好賴著給你睡一張床。”
陳鵬笑了。
馬艷梅說的一點不假,女人除了上幼兒園敢上男人的床,之后要上男人的床必須得考慮成熟才行事。
馬艷梅說:“杜小薇我不說了,你要是還有其他女人,我饒不了你的耳朵?!?/p>
陳鵬心說,既然你都允許我多一個女人,一個是多、十個也是多,怎么就不全面放開呢。
兩人在棒子燒烤城吃好喝足才離開。
馬尚武圈了城北、城西、城東。
郝志剛占著城南,一億送不出去、郝家一支花緊忙回不來,他身處城南有如驚弓之鳥,無時無刻不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
郝志剛多次摳陳鵬手機(jī),要面見陳鵬,陳鵬給推了。
郝志剛坐臥不安,他真的害怕某天早上起來,馬尚武帶人把城南給圈了,他還真沒有一戰(zhàn)之力。
英雄愛美人,放之四海而皆準(zhǔn)的真理。
郝志剛每次摳陳鵬手機(jī),都把郝家一支花放在嘴里。
郝家一支花在州里集訓(xùn),以總分第一名實力進(jìn)入國家集訓(xùn)。
郝家一支花在大內(nèi)集訓(xùn),以總分第一名實力進(jìn)入黃皮膚族角逐。
郝家一支花在黃皮膚族角逐,以總分第一名實力進(jìn)入世界環(huán)球小姐角逐。
郝家一支花在蘭西第一輪角逐進(jìn)入世界六十四強(qiáng)。
郝家一支花在巴第二輪角逐進(jìn)入二十四強(qiáng)。
郝家一支花在澳第三輪角逐進(jìn)入十強(qiáng)。
郝家一支花在利堅最后一輪角逐奪冠。
陳鵬的電話上貌似聽聽,嗯嗯兩聲,并不說話。
私下里他也在關(guān)注世界環(huán)球小姐大角逐。
現(xiàn)場直播他必看。
他還叫人弄來郝家一支花生活、訓(xùn)練、角逐資料。
他還收集世界著名環(huán)球小姐生活、訓(xùn)練、角逐資料,一一與郝家一支花比較。
他認(rèn)為郝家一支花具有摘得世界環(huán)球小姐桂冠的潛力。
之前,黃皮膚小姐進(jìn)入世界前十強(qiáng)都難,更別說摘桂了。
郝家一支花在大內(nèi)集訓(xùn),陳鵬一個電話打出去,郝家一支花摘桂的教練團(tuán)隊、訓(xùn)練團(tuán)隊、社交團(tuán)隊、化妝團(tuán)隊,營養(yǎng)團(tuán)隊、心理團(tuán)隊、后勤團(tuán)隊組成。
給登頂珠峰一樣,幫助郝家一支花摘桂發(fā)動沖擊。
柳城的郝家人,還以為郝家一支花孤軍作戰(zhàn)登頂摘桂。
陳鵬的團(tuán)隊不惜人力、物力,直接參與郝家一支花摘桂。
進(jìn)入全球六十四強(qiáng),以為環(huán)球小姐僅在臺上走走步子、擺擺姿勢就角逐出名次,那就大錯特錯了。
環(huán)球小姐的差距之微小,甚至可以忽略不計。
她們角逐的殘酷性,不壓于在戰(zhàn)場上拼白刃。
環(huán)球小姐在臺上走步時,那根頭發(fā)絲沒有飄到位、多進(jìn)了幾克食腰圍印象中大了絲絲、某一步似乎多了一毫米、不該眨眼睛時眨了眼睛、走步時裙擺飄得似乎不到位、表情有那么一點點不合符合本人個性……
都可能功虧一簣,無法進(jìn)入下一輪。
郝家一支花最終以零點零零二分極其微弱的優(yōu)勢摘桂。
微弱優(yōu)勢怎么著,陳鵬要的是前所未有。
要不是郝志剛提起郝家一支花角逐環(huán)球小姐,黃皮膚人還從沒想到過環(huán)球小姐角逐摘桂。
郝家一支花摘桂,郝志剛趕緊報喜。
陳鵬淡淡一聲知道了。
郝志剛還擔(dān)心郝家一支花吸引不住陳鵬,他哪里想得到,郝家一支花摘桂陳鵬所為。
……
陳鵬和馬艷梅分手回到家,正好遇到有人來家?guī)ё叨攀缹W(xué)。
上次杜世學(xué)沒被帶走,有人檢舉杜世學(xué)裝瘋發(fā)。
杜世學(xué)坐在地上胡子巴叉、蓬頭垢面、屎尿一身,身上散發(fā)出的惡臭剌鼻。
“老子是腫痛!老子是瘦象!老子是酉長!老子是天蓬元帥!老子七打白骨精!老子是濟(jì)公和尚!老子是宋江!老子玉皇大帝……”
陳鵬看了看杜世學(xué)眼睛,裝的。
呵呵,裝成這個樣子也不容易。
知道裝也是好事。
陳鵬走過去皺著眉頭說:“這幾天他的情況稍稍好了一些,你們到來變成這個樣子,人都瘋了,就算之前犯了罪,他這個樣子供訴誰還采信,帶去審訊有意思嗎?”
帶隊的白德全說:“我們的原則是,不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放過一個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