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個WZ分子……”侯賽因震驚,你是怎么知道的?
陳鵬問:“怕了嗎?”
“不怕?!焙钯愐蚧卮?,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行蹤,怕什么怕。
陳鵬問:“有膽量立功嗎?”
“有。”侯賽因問,“陳先生能夠提供WZ分子情況嗎?”
陳鵬說:“約翰遜過來協(xié)助統(tǒng)制掌握WZ分子行蹤?!?/p>
侯賽因道:“約翰遜何是過來,我去接他?!?/p>
“他自己過來。”陳鵬通訊收線,遞給徐九江。
約翰遜的臉色有點不好看。
老板把娶巴莎這樣的好事交給徐九江,打仗叫我過去協(xié)助,不公平。
可是,老板不公平他有什么辦法。
約翰遜起身走出陳鵬房間。
陳鵬原本還要叮囑幾句,見約翰遜有情緒,不再叮囑了。
約翰遜思維縝密,交給的事情能夠很好完成,不必擔心。
陳鵬看向徐九江:“回去睡覺?!?/p>
徐九江苦著臉:“老板,屋子有女人,我怎么睡覺?!?/p>
“沒用的東西,”陳鵬笑罵,“屋子多個女人沒法睡覺,還是有出息的男人嗎?”
徐九江說:“打發(fā)她回去吧,我受不了?!?/p>
陳鵬說:“想著巴莎不就能睡著了嗎?”
徐九江走出陳鵬房間,回到自己房間。
“回來了啊,”女人道,她到不嫌徐九江是小顆顆猴三相,“被子給你暖和了,趕快來睡吧?!?/p>
“你睡吧。”徐九江原本不答理,卻脫口答話。
黑更半夜,男女同處一屋,他心神不寧。
他對女人的氣息太過敏感,沒法控制自己。
徐九江也使勁往巴莎身上想,可是越想巴莎,她越覺得女人就是巴莎。
女人好像在他身上拴了根繩子,使著勁把他往屋子里拉。
徐九江好不容易掙扎著來到另一間屋子,倒下床蒙頭蓋被睡覺。
他進門沒關門。
他也想到關門,最終還是留了門。
既然留了門,徐九江在床鋪上支楞著耳朵聽。
聽到了。
隔壁房間女人起床,光著腳丫子走過來。
他的屏息凝神。
女人拱進他的被子。
他什么也顧不得了,一下子撲住女人。
他對自己說,女人給他有緣,不撲上去都不成。
唉,誰叫自己給女人有緣呢。
這不能怪自己,該了結(jié)的緣還得了結(jié)。
他也知道這樣做對不起巴莎,但是,誰叫他給女人有緣呢?
這應該是上輩子結(jié)下的孽緣。
孽緣也是緣,緣到還得接著。
至于巴莎,一如既往對她好就行了。
他相信,巴莎不會怪罪他上輩子與女人結(jié)下的孽緣。
想到自己與女人上輩子結(jié)下的孽緣,并不是自己要辜負巴莎,他就覺得沒什么對不起巴莎。
既然沒什么對不起巴莎,那就放開吧。
女人都拱進床鋪。
人生什么都可以虧,在女人的事情上不能虧了自己。
……
陳鵬送走了約翰遜、徐九江,去漱洗間洗澡,去到另一間屋子睡覺。
他年輕氣壯,渴望激情,不過他內(nèi)心沒有雜念,到也平靜。
他閂了門,上床鋪不一會兒安然入睡。
女人見陳鵬冷靜穩(wěn)重,支楞著耳朵聽動靜。
她知道遇上個定力很強的男人。
定力很強的男人是好人,是干大事的男人。
她也想著去撩撥下男人的心志,想想還是算了。
……
約翰遜去侯賽因那邊。
一間諾大監(jiān)控室,四周墻壁全是監(jiān)控鏡頭,堡城的主要街道、要地、出入口盡收眼底。
卡洛斯派來的人躲不過監(jiān)控攝像頭。
他認出卡洛斯派來的一些人,侯賽因的人只要監(jiān)控這些人,一百二十人很快就能全部監(jiān)控到位。
約翰遜站在大廳,目光掃視墻壁上的鏡頭。
他鷹隼般目光捕捉到一個人,手指那個人。
鏡頭立即拉攏放大,監(jiān)控到的人容貌看得清清楚楚。
徐九江說:“監(jiān)控他?!?/p>
侯賽因重復一遍:“監(jiān)控這人,派人跟蹤。”
“是,監(jiān)控這人,派人跟蹤?!焙钯愐虻拿盍⒓磦鬟_下去并執(zhí)行。
從凌晨四點到七點,約翰遜指認監(jiān)控、跟蹤三十四人。
有二十七人疑似卡洛斯派來的人,進一步調(diào)查核實,再作監(jiān)控、跟蹤。
上午九時,街道行人、車輛進入*,約翰遜頭腦太過疲勞,約翰遜離開侯賽因監(jiān)控中心回到萬豪大酒店。
約翰遜去到陳鵬房間報告指認情況,陳鵬比較滿意。
能指認確認四十多人,一百二十人不難暴露。
約翰遜回到房間,無老婆的人沒有思想負擔,內(nèi)心也不會掙扎,有女人就好,該享受的生活不會放棄。
……
陳鵬當然知道有人監(jiān)控自己。
中午,陳鵬叫徐九江、約翰遜帶著女人去餐廳用餐。
他們沒去包廳,而是去大餐廳用餐。
既然有人監(jiān)控他們,就讓他們監(jiān)控好了。
昨晚三人花天酒地,中午帶著女人吃飯,享樂之徒而已。
陳鵬問女人喝不喝酒。
徐九江、約翰遜的女人分別看著各自男人,意思你喝我就喝。
陳鵬看向身邊女人。
女人說:“先生喝,我陪先生喝?!?/p>
陳鵬說:“都喝一點?!?/p>
女人看著陳鵬笑了。
男人沒動她,卻尊重她的意見,她感到了尊嚴。
酒來了、菜來了,三男三女吃開。
陳鵬去到餐廳就餐,他的神識散出去,發(fā)現(xiàn)有六人對他們關注。
女人敬三人的酒他們喝,他們自己也喝。
三瓶高度白酒不一會兒喝光,陳鵬又喊了三瓶。
六瓶酒快要喝光時,三人看上去有些醉了。
陳鵬看到兩個人走進餐廳,面色難堪起來。
他沒想著會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
徐九江、約翰遜給女人喝得正高興,沒有發(fā)現(xiàn)情況。
約翰遜說:“小姐,老子厲不厲害?!?/p>
小姐笑了,看著約翰遜一臉贊賞,卻說:“不曉得。”
約翰遜說:“我是問,我喝酒厲不厲害,你想哪里去了?!?/p>
女人說:“你說喝酒啊,我還真沒見過你這么厲害的人。”
“其他呢?”約翰遜問。
“其他,什么其他?”女人看著約翰遜故做懵懂,“昨晚進房間沒一會兒你走人,今天十點過才回來,我沒見到你有什么厲害?!?/p>
“鬧半天我剛才白出大力、白流大汗了?。 奔s翰遜不滿道。
“你說那事啊!”女人撲哧笑道,“老娘經(jīng)歷太多,你很一般?!?/p>
“你……”約翰遜差點兒拍桌子。
男人最怕說不行,也怕女人說很一般。
若是用考試一般算著及格,很一般就只能算著不極格。
當然,比考試得零分好一些。
這事上若是給考試一樣得零分,這個男人就太沒用了。
徐九江見約翰遜這事上吃憋,心里樂開花。
兩人一起干過不少樂不知疲的事情。
徐九江最為惱火的是,約翰遜很受女人歡迎,女人卻不怎么把他放在眼里。
女人給約翰遜打情罵俏,卻把他涼在一旁理也不理。
他往往上好心情去,結(jié)果弄得滿肚子氣。
他做出決定,下一次一個人去,絕對不與約翰遜一起去。
約翰遜人高馬大,五官端正,還是正蹤的西洋人。
他一米六五個子,五官、體形猴三相,被約翰遜比下去十幾條街,被正經(jīng)女瞧不上眼也就算了,還受技女的氣。
想到這事徐九江就來氣。
可是,偏偏他不爭氣。
約翰遜想逛窯子了,跑來約他去,他頓都不打屁顛屁顛跟著約翰遜去。
他想逛窯子了,也離不開去喊約翰遜去,兩人一起去。
誰叫兩人是鐵哥們呢。
徐九江給約翰遜擋過子彈、約翰遜給徐九江擋過刀子。
要不兩人幾年前就完犢子。
兩人攪和在一起,化險為夷的事情多著呢。
別看平常間兩人打打鬧鬧,誰惹火誰還真刀真槍干開。
但是,兩人的關系鐵。
拿今天的話說,一起下過鄉(xiāng)、一起扛過槍、一起分過贓、一起受過賄、一起票過昌。
鐵得不能再鐵,再丑惡的事情兩人一起做,再不堪的話兩人講得出來。
沒有忌諱。
說白了兩人關系鐵。
比巴鐵還鐵。
論打仗,兩人的本事不相上下。
論逛窯子,徐九江真的被約翰遜甩出去十幾條街。
原因無他,徐九江是丑陋猴三,女人接票也先接約翰遜。
“我的先生也很出色?!弊谛炀沤疫叺呐?,雙手突然抓住徐九江右手臂。
陳鵬愣愣的看著徐九江身后站著的兩個女人,一臉的為徐九江默哀。
陳鵬看眼身邊的女人。
女人距離他至少一尺遠,坐姿也是中規(guī)中矩。
不像徐九江、約翰遜身邊的女人,給男人糾纏在一起,一看就知道兩人有那種關系。
女人一臉的享受表情贊賞徐九江:“我的先生是壓縮版精華,金剛鉆功夫。
一家伙把老娘送上珠穆朗瑪峰巔峰、一家伙把老娘推向哈馬孫深海峽谷谷底。
弄得老娘暈頭轉(zhuǎn)向,清不著南北東西。
誰個女人不相信老娘的話,就給我先生試試,那才知道什么叫男人中的男人……”
這么些年來,終于有個女人贊揚老子。
老子給約翰遜去那地方就抬不起頭,今天終于被那地方的女人盛贊一回。
失足女怎么著,失足女只要說真話一樣受男人尊敬。
徐九江好不得意。
感到揚眉吐氣。
他看向約翰遜,不可一世樣子道:“約翰遜,怎么樣,老子……”
咦,約翰遜怎么回避老子目光,臉色難堪。
嗯,自己耳朵怎么被抓住了。
徐九江這才扭著臉看……
他嚇得“麻麻呀”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