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對修行者來說不是一件難事,陸初含用了半個月的時間就拿下了駕照。
我他們開著以前的那輛寶馬X5向著蒙古國的方向長驅(qū)直入,用了僅僅一天的時間就殺到了蒙古國!
蒙古國民風(fēng)彪悍,熱情好客,我他們碰到的大多都是熱情好客之人。
在荀浩的資料中,還有一條更為重要的信息,就是那份羊皮卷八成就存放于蒙古國的甘丹寺中,但具體在哪就查不到了,鎮(zhèn)獄也曾有人去找過,但都無功而返!
來到甘丹寺前,我他們剛下車就被一股濃郁的佛氣包圍了,在和佛氣的洗禮下,我他們身心愉悅,原本開了一路車的疲乏也隨之淡去!
感受著寺內(nèi)的佛性和香火,我越發(fā)的確定這甘丹寺沒有那么簡單,其中定有修士亦或高僧坐鎮(zhèn),要不然這漫天的佛氣豈不是要浪費了。
“五位施主,甘丹寺住持有請,還請你們隨我前來?!?/p>
盡管心中有所懷疑,但我他們還是跟著那漢傳和尚進(jìn)了甘丹寺的寺門,跟著他左繞右繞的在甘丹寺中行走了好幾圈,空間突然一轉(zhuǎn)我他們出現(xiàn)在了一個佛氣十足的禪房之中!
好一手須彌納于芥子!這雖屬于空間大道,但經(jīng)過佛家的加工后,給人的感覺就很舒服,怪不得師傅曾說,這方世界的佛家是一群很有思想的修士,他們除了修行就是度化,可怕的是他們不光度己,還度別人!如果意志力不夠堅定,還是不要接觸佛家的人。
“多謝了空師弟幫忙!咱們都是修行之人,接下來的事你也無需避諱,就在這一起聽吧!”
“諸位施主,不知道你們是何人???敝寺簡陋亦無重寶,不知道你們不遠(yuǎn)千里來到此地所謂何事?
在這禪房內(nèi),木榻之上的中年僧人面容和藹,眼泛柔光,先是和玄釋和尚解釋了一下,隨后又轉(zhuǎn)過頭來向我他們說道。
“大師,我來尋一份羊皮卷你可知道?”
“羊皮卷?寺內(nèi)卷宗眾多,越是珍貴的東西,越是由羊皮卷來記載的,不知道施主你所謂何意???”
“呵呵,我尋找的羊皮卷不是記錄你們修行之法的羊皮卷,而是一份記錄著祭祀的羊皮卷!大師,我說的這么明白,你就不要和我裝糊涂了嘛
我用手蹭了蹭鼻子,隨后悠哉的走到盤坐在榻上的僧人身邊,一把搭在了他的肩膀之上,眼神靈動,眉毛微挑,一副和僧人認(rèn)識了很多年的樣子!
“施主,寺內(nèi)卷宗三千卷,我雖不敢說全部記下,但內(nèi)容大概都所差無幾,關(guān)于施主說的那個關(guān)于祭祀的羊皮卷我還真沒見過!”
“真沒見過?”
“真沒見過。”
我貼著這中年僧人這么近,為的就是摸清這中年僧人的底細(xì),確定他有沒有說假話,但在我得到的反饋中他能確定,這中年僧人似乎真的不知道那份關(guān)于祭祀成吉思汗的羊皮卷,那這羊皮卷到底在哪呢?
“大師,還未請教法號,不知道你在這甘丹寺修行了多久了?”
“貧僧了明,本是漢傳佛弟子,當(dāng)年游歷到此地恰逢本寺住持危在旦夕!誰成想在這陰差陽錯之下我成了本寺的住持,這一待就是一百多年?。 ?/p>
“你身為漢傳佛弟子,這個寺院原本的僧人會認(rèn)可你?讓你傳承這藏傳佛?了明大師,你這話說的未免也太敷衍了吧?”
盡管被我這樣找事騷擾,了明仍然目光淡定,像是沒有看到我的動作行為一般,接著給我解釋道:“我們佛家修行雖然有顯宗密宗之分,但寺院傳承乃是佛家根基的傳承,就算我是漢傳佛弟子,那也是佛家弟子。
貧僧的修行天賦也許比不上諸位,但在那時貧僧對佛法的領(lǐng)悟也算看的過去,師傅與甘丹寺的住持皆說小僧極具慧根,所以這甘丹寺的傳承就落到了我身上,我也沒成想在此地修行一剎,恍惚間竟過百年!要不是師弟來尋我,我還不知呢?!?/p>
對于佛家弟子的傳承方式我確實不知,看了明那樣子也確實不像說謊,難道是鎮(zhèn)獄的情報有誤,那羊皮卷根本沒在甘丹寺?
我抹鼻思索,莊平他們與了空,了明探討起這須彌納于芥子的空間秘術(shù),佛法與道法的印證,在一般修士眼中是有一定的門戶之見的。
但我他們是一幫‘散修”了空與了明也是擁有大智慧,身具顯密兩宗傳承的高僧,他們對這所謂的門戶之見根本沒有顧忌,三言兩語之間就開始了相互印證,以求大道!
不死心的我出了那處密境,在甘丹寺里閑逛了起來,甘丹寺經(jīng)書秘典三千卷,卻沒有一部有關(guān)墓葬祭祀的記載,鎮(zhèn)獄在當(dāng)年那么多地方中唯一提到了甘丹寺,我不信那部羊皮卷會和這甘丹寺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
我來到甘丹寺章冉澤大佛銅像前,看著這尊世界上最大的,神姿雄偉,富麗堂皇銅筑佛像,我一時間失了神,他在這只能仰視的高大佛像前甚至感覺到了一絲威壓!
我修心修性修己身,不尊天地不懼仙佛,體內(nèi)的《玄清天道錄》不受控制的自己運轉(zhuǎn)而起,支撐著我與章冉澤的對峙!
這尊大佛食人香火,受人跪拜與信奉早以有了佛性,見我有與它反抗的意志,佛性外顯如怒目金剛緊盯著我,兩人的氣勢在半空中相遇,激起了數(shù)道波浪!
*嗡?嗡~嘴~,
不知道是不是受章冉澤佛像的影響,甘丹寺中的青銅梵鐘也隨之作響,整個甘丹寺內(nèi)四面八方的佛氣佛性全部向我襲來,想要壓垮我‘幫他’信佛皈依!
了明身為甘丹寺的主持,他對甘丹寺的氣息最為敏感,發(fā)現(xiàn)寺中的異常后,了空化作一道流光,出現(xiàn)在了佛殿之前緊張的勸說道!
“我施主,還請手下留情!我寺當(dāng)年被毀,現(xiàn)在好不容易恢復(fù)了一些元氣,你不要給震碎了??!”
“哼,是這佛陀要度我,你將它們的佛性安穩(wěn)下來,我會收手的?!?/p>
見我如此明事理,了明主持趕忙誦經(jīng)念咒,在了明的安撫下整個甘丹寺恢復(fù)了平靜,了明滿頭大汗,顯然剛才的安撫他也費了不少心力。
從我他們下車的那一刻起,了明就感覺到了我身上散發(fā)的淡淡的危險感,為了不讓這剛剛重建兩百余年的寶剎再造破壞,了明在接觸到我那一刻,就盡量的做著心誠,心明。
也正是因為這我才沒有選擇以暴力的手法在這甘丹寺內(nèi)尋找那羊皮卷,但經(jīng)過剛才的那一波對峙,我突然察覺到了這甘丹寺的一些異常,好奇的向了明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