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就這樣有一搭無一搭的閑聊著。終于來到了傳說之中食人巷……
下車之后,我走在最前面,朝著巷子里看了看!
我發(fā)現(xiàn)這個巷子里根本就沒有什么異常,和羅伯茨說的一樣。
于游對著我問道:“怎么樣啊老賴?”
我搖頭說道:“而且似乎還有一股靈氣在這個巷子里不停的游走!”
羅伯茨竟然很吃驚的點了點頭,看著我。想不到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竟然一眼就把這里的情況看得一清二楚。
而我,為了證明自己沒有看錯,竟然主動朝著巷子里走了過去。
此時,陳隊長和溫戒酒還有鐵牛,吃了降火藥,也走了進去。只有于游一個人和羅伯茨神父在巷子口里守著!
幾個人走了一圈,有紛紛搖頭,實在是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
見幾個人出來,羅伯茨神父直接說道:“我都說過了,人雖然是在這個巷子里失蹤的。但是,這個巷子絕對是沒有問題!”
我也點頭說道:“巷子雖然很久很長。但是,這里肯定沒有什么問題的!”
陳隊長皺眉,看著羅伯茨,問道:“那你覺得問題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哪里?”
一旁的于游急忙搶著說道:“我說老大、顧問,我想提出一點個人觀點!”
陳隊長看了一眼于游,點了點頭。示意于游說說。
而羅伯茨也轉(zhuǎn)頭看著于游,想聽聽年輕人的高見!
于游笑著說道:“既然巷子肯定沒有問題,咱們過來的目的就是查看這個食人巷,所以咱們的工作完成了。人是失蹤的,應(yīng)該按照人口失蹤案處理。讓他們這邊的相關(guān)部門繼續(xù)查一下,咱們是不是可以好好的享受一下然后回去昵?我聽說這邊的賭場特別好玩。搏一搏,單車變摩托!”
我和鐵牛在一旁干笑了幾聲。原來于游還是合計著去賭場見識見識昵!
羅伯茨也笑了笑,像是自言自語的說道:“看來你們的人,對工作之外的事情似乎更有興趣!”
陳隊長和溫戒酒兩個人狠狠的瞪了于游一眼,沒有說話。
羅伯茨這個時候也不廢話了,直接再次招呼眾人上車。發(fā)動車子!
溫戒酒對著羅伯茨問道:“去哪?”
“賭場!”羅伯茨淡淡的答道!
而一聽到賭場,于游兩眼都放光了,一個勁的點頭同意,夸著羅伯茨到底是老外,思想上比較開明!
陳隊長和溫戒酒兩人再次互相對視了一眼。
我則是直接開口說道:“羅伯茨神父,我對這種事情沒有興趣,不然的話,你把我先送回去,我想睡覺。”
鐵牛也點了點頭,自己和我的想法一樣,還不如好好睡一覺昵!
羅伯茨直接搖頭說道:“我說過,根據(jù)我的觀察,問題其實根本就不是出現(xiàn)在那個巷子里。我?guī)銈內(nèi)サ氖沁@個失蹤者之前經(jīng)營的賭場。應(yīng)該說是他是這家賭場的經(jīng)營者之一!我覺得所有的問題都是出現(xiàn)在賭場里?!?/p>
我一聽是這么回事,便也放棄了回去睡覺的念頭。
于游反正是不管什么問題不問題的。自己再次的解開褲帶,然后從最貼身的衣服里撕下一個暗兜,掏出了一些錢。
我對著于游說道:“為啥你每次都把錢藏在這個地方?這要是你有下面潮濕的毛病怎么辦?”
“胖子,老賴說得對啊!”鐵牛也笑著說道。
于游呵呵一笑,說道:“那個是我的***,而錢也是我的***啊。它倆在一塊沒事。再說了,我爸這每天住院還是需要費用的,能賺點是點!”
我和鐵牛聽完了于游的話后,都沒有反駁。畢竟于游說的沒錯,一大家子要養(yǎng)活昵。而且雖然這次是把他從下面給撈上來了。但是,這維持這兩年的生命也是需要花費的。畢竟作為子女而言,不管怎么樣,總是不希望和父母陰陽相隔!哪怕是明知最后是無能為力,但是,也要盡心盡力!
有句話怎么說,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yǎng)而親不待。我們每個人都不希望子欲養(yǎng)而親不待,所以還是趁著自己的父母在世,盡好自己的孝心。
羅伯茨繼續(xù)說道:“雖然說有人見到失蹤者去了巷子里然后沒有出來。但是,根據(jù)我的觀察,那個賭場更加的邪門。搞不好就是失蹤者在賭場里中了什么招數(shù)。走進巷子只不過是對方掩人耳目的手段!
陳隊長和溫戒酒都沒有說話。畢竟這個羅伯茨自己有什么調(diào)查結(jié)果也都沒有交代清楚,所以,現(xiàn)在眾人也只能先跟著羅伯茨一起去趟那個失蹤者之前參與經(jīng)營的賭場!
最后,溫戒酒忍不住了,對著羅伯茨說道:“我說洋和尚啊,你要是有什么線索的話,直接說出來,我們大家也好一起工作。你這樣,我們很難做的?。 ?/p>
我微微一笑,也點了點頭。沒錯啊,至少應(yīng)該是信息共享??!
羅伯茨直接說道:“這個賭場,我總是發(fā)現(xiàn)外面會有一些能量體在徘徊。不過它們不敢進去。而我有一次進去過賭場。發(fā)現(xiàn)里面好像是有什么東西,我說不出來,總之那股力量似乎比能量體更加的強大。反正這個賭場很邪門!”
陳隊長和溫戒酒聽完了羅伯茨的話后,都皺眉了。
我見兩個人表情嚴肅,便也轉(zhuǎn)頭看著兩人。不知道對方在想什么!
陳隊長對著我解釋道:“別管什么洋和尚不洋和尚的。有話說只要會念經(jīng)的就是好和尚。羅伯茨還是有些本事的,至少他看的什么東西是不會差的。既然他都這么說了,那么問題可能真的出在賭場!”
溫戒酒也點了點頭。
我聽完了之后,苦笑了一下。不過,就算是有問題,也得去啊。
隨后,我轉(zhuǎn)頭對著一旁的于游說道:“那個賭場有問題,你還敢進去么?”
于游其實剛剛也一直聽著幾個人的談話,最后點頭說道:“去啊,都要門口了,富貴險中求。老賴你一會給我身上沾點你的血。人生能有幾回搏啊。難得這次遇見了?!?/p>
“去你大爺?shù)?!”我瞪了于游一下?/p>
羅伯茨見幾個人還是有說有笑的,直接說道:“我沒有和你們開玩笑。那個賭場很邪。根據(jù)我們教會剛剛進入這邊的時候,其實就去考察過那里。那個時候,那邊還沒有賭場昵。而且,那個賭場就在沙崗附近!”
“沙崗是什么?”我感覺這里應(yīng)該是有事,急忙問道!
羅伯茨直接對著我說道:“沙崗那里,根據(jù)我們教會的記載。曾經(jīng)那是一片黃沙漠漠,寸草不生的荒地。在當時,無親無故或貧窮的人會被草草埋葬在義冢,也就是沙崗。當時那邊草叢中皆為墳地,風吹草動時,有的地方直接露出地面上的枯骨,讓人遠遠看著就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