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小姐,您點的長島冰茶,請慢用。
金雨霖那個,能給我一根吸管嗎?
酒保什...什么?
酒保凝滯的微笑讓你懷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過分愚蠢的事情,都怪金碩珍平時只讓你呆在家里,最多帶你去他們的基地溜達溜達。雖說自己長到了二十歲,除了槍法武器之類的見得多,其他方面怕說是與世隔絕也不為過??傊疅蓝荚摫粊G之腦后,忘記今天第一天出任務就慘遭認錯人這種低級的失敗。
酒保小姐您要的吸管。
臉燒的你有些口渴,也顧不得什么吸管不吸管的,拿起杯子一飲而盡。在酒保震驚的眼神里,你仿佛覺的沙發(fā)更柔軟了,臉更紅了,身子也輕飄飄了。
金雨霖衛(wèi)生間在哪兒?我要,吐——
鴉雀。
是看似平和的墨城,官僚腐敗,警察廢物,權勢包庇的這里,最大的地下組織之一。表面上是一家上市公司,暗地里卻干著黑社會的勾當。不過與一般黑社會不同的就是,只接受高價,不,天價去殺那些本該走上黃泉路的人。
領導者金碩珍看起來溫文爾雅卻殺人于無形,一般不輕易出現(xiàn)。據(jù)說在內(nèi)部見過他真面目的只有四個人,同屬鴉雀的軍師金南俊,第一狙擊手樸智旻,還有看起來不靠譜實際上也不靠譜的金泰亨。最后一個,就是令鴉雀無數(shù)手下都好奇的金碩珍妹妹,這樣一個地下組織里長大的小公主,金雨霖。
金碩珍坐在沙發(fā)上,面無表情地把玩著手上的扇子,上面還有金雨霖初學書法時歪歪扭扭的字跡。金泰亨低著頭,跪在不遠處的地板上。
金碩珍V,給你三個小時,人員隨意調(diào)遣,把雨霖找回來,否則后果自負。
睜開眼,是躺在一個陌生的房間里。眼前暗暗的,帶有點紫紅色陰沉的壁光讓人昏昏沉沉,天花板上裝飾著的白紗更顯朦朧。身下很是光滑柔軟的真絲床單讓你忍不住輕叫出聲,光著的腳丫子蹭了蹭床單,又用手抱緊羽絨被子,把臉埋在里面試圖繼續(xù)沉睡。
金雨霖(等等,這好像不是我房間!)
你猛地起身,環(huán)顧四周后眼神固定在倚在床頭的一個男人身上。
這個人生的眉清目秀,抿嘴的時候還有兩個可愛的梨渦,卻畫著令人討厭的酒紅色眼影,甚至還有粗粗的眼線,穿著黑色半鏤空有些閃光的衣服,頭發(fā)也是紫色挑染過的,耳朵上的掛飾——不倫不類。
金雨霖(和家里的哥哥們完全不是一個水平線。)
你在心里默默吐槽著這個男人的外表,皺起了眉頭。突然間想起自己和這個陌生男人同處一室,居然還被看著睡覺,慌亂的眼珠子左右溜達,尋找著出口。這個房間,居然沒有門的嗎?恍然驚醒的你雙眼快速的眨著,昭示著慌亂的睫毛撲打著,背后的手不自覺攥緊了身下的床單。
金雨霖抱歉,我好像是走錯房間了。還煩請你告訴我出口,就先不打擾了。
自知理虧的你把頭低下了一些角度,心里默默祈禱著這個男人一定會放自己出去的。
鄭號錫你覺得這里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嗎?
你猛地抬起頭,不可置信的看著面前這個似笑非笑的男人,忽然覺得這個房間里彌漫著一股危險的氣息。手慢慢的放到身后的腰際,糟糕,今天出門沒帶配槍。
金雨霖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鄭號錫騙你的。
金雨霖誒?
鄭號錫你不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吧?
男人忽而向前靠近了一些,咫尺的距離讓你可以感受到他噴在你身上的滾燙氣息。身體一下子僵直,不自覺咽了口口水,心率開始直線上升。
鄭號錫你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吧?
金雨霖(我怎么會知道啊。)
男人一下子湊到了你的耳朵旁,輕笑出聲,嘴唇時不時擦過你的耳垂,身體一陣戰(zhàn)栗。
鄭號錫這里,可是牛郎店啊。
聽到“牛郎店”這三個字的你一瞬間就退后了幾步,確定和這個男人保持了一定的距離之后,雙手護住胸口作自衛(wèi)模樣。
金雨霖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來找....喝醉酒不小心誤闖真的很抱歉,但是先生,我現(xiàn)在真的有急事要走了。
你急忙下床,雙手飛快的在墻上拍打著,試圖找到出口在何處。而男人依舊悠閑的坐著,好笑地看著你做著不可能達成的事情。把這個房間的墻都拍了一遍之后,仍然沒有找到出口。咬住嘴唇,閉上眼睛,認命的嘆了口氣,腦海里千萬種想法如走馬燈一般經(jīng)過,該怎么出去呢?各種軟硬兼施的辦法都在頭腦里過了一遍之后,也沒能想到最好的答案?;剡^頭,卻發(fā)現(xiàn)這個男人不知何時從床上下來,站在了自己的身后。
金雨霖我說了我不是——
警衛(wèi)先生,您不能這樣?,F(xiàn)在是我們的非營業(yè)時間,拜托您出去吧。
金泰亨我的人在你們這丟了,你總得幫我找回來吧。
金泰亨的聲音隱隱約約傳入你的耳朵,像得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朝著墻壁大喊。
金雨霖泰亨哥!我——
嘴巴被身后的人捂住,眼睛憤憤然的睜大。屈膝彎腿之后,你咬牙切齒地朝身后男人的腿間猛的一擊,劇烈的疼痛讓他頓時倒在了地上。你滿意的拍拍手,可想到自己還是找不到房間的出口,霎時間又開始煩惱該怎么出去的問題。
金雨霖泰亨哥!我在這兒!
呼救時腳踝被人使壞的一拉,整個人過輕的身體重心不穩(wěn),倒在了地板上躺著的男人身上。而嘴唇,如TV上播放的狗血劇一般緊緊貼合在了一起。
金雨霖(我的初吻。)
你剛想起身教訓這個男人一番,身體卻感受到了一陣電擊般的酥麻,隨即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