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26日。
你看著手機屏上顯示的日期,偷偷露出得逞的微笑。很好,果然順利回到了三天前。在鴉雀練武場外的草坪上曬著太陽,膝蓋上的筆記本記錄著你每次穿越時間之前發(fā)生的事情和日期:
29日那天,去了JK給田柾國送便當(dāng)。遇到了難搞的閔玧其,還意外發(fā)現(xiàn)他居然和秘書有一腿。說了一些奇怪的話...
閔玧其莫非是在懷疑你嗎?仔細(xì)想想你和田柾國從認(rèn)識到交往的進度,的確是有些快,但閔玧其用得著以那種眼神和語氣盯著你嗎?不至于吧,他應(yīng)該不記得你才對。還有那個看起來就像是特意沖你而來,訓(xùn)練有素的男人...真是令人頭疼。
金泰亨雨霖!
結(jié)束了訓(xùn)練的金泰亨接過你遞給他的毛巾,擦著頭發(fā)和脖子里的汗水,坐在了旁邊的位置。
金泰亨今天怎么這么安靜的坐在這,不去打一場么?
你只是毫無興致的搖搖頭,怕被金泰亨看見趕緊合上了手中的本子。
金雨霖泰亨哥,你能幫我查個人嗎?
金泰亨誰???
金雨霖閔玧其。
金泰亨喝了一半的水就這么直直的噴了出來,濺了路過的幾個學(xué)員一身。
金泰亨抱歉抱歉!你怎么突然想查閔玧其了,難道!你換攻略目標(biāo)了?
被語出驚人的金泰亨指著說出這種話,一般人實在是很難承受的了。你握住他伸出的食指,狠狠地掰了一下,等旁邊人發(fā)出因劇烈疼痛而引起的驚呼,才甩開了。
金雨霖讓你查你就幫我查嘛,千萬別告訴智旻哥他們啊。
金泰亨?。〗鹩炅啬阏媸?,下手太狠了,也不知道跟誰學(xué)的...我?guī)湍憔褪橇恕?/p>
金雨霖還不是和鴉雀手腳功夫數(shù)一數(shù)二的泰亨xi學(xué)的啦~
金泰亨像個小媳婦兒一般揉著自己的手指,一邊不忘嗔怪的看著你,對上你故作撒嬌的眉眼,不適地往旁邊的位置挪了挪。
1月29日。
你今天出門之前特意在大衣的口袋里放了金南俊上次給你研制的刺激性防身噴霧,叮囑了金泰亨一定要是他來接你之后,偷偷跑去了FAKE LOVE。
酒保金小姐。
酒??偹闶怯涀×四?,一見到你就領(lǐng)路到了走廊里面。只是,不同于以往的普通包廂,而是把你帶到了一個儲物間附近。一個人站在儲物間外面的走廊里,看著各種好看的男孩子摟著不同的女人親親抱抱,你有些不自在的用指節(jié)摸了摸鼻子,掏出了手機。
金雨霖呀鄭號錫,你還要讓我等你多久啊?你不會在也在‘服務(wù)’吧?
電話那頭的人突然沉默了幾秒。
鄭號錫那,你倒是進來啊。
眼睜睜望了望四周除了儲物間就是衛(wèi)生間的空曠地方,沒好氣地朝他吼道。
金雨霖你他媽讓我進哪兒?
鄭號錫儲物間的架子后側(cè),有個開關(guān),看見沒。
不得不懷疑鄭號錫這個人的正經(jīng)職業(yè),和FAKE LOVE的正體除了酒吧牛郎店到底還有什么。你找到那個開關(guān)之后,輕輕扭了一下,架子移開之后便是上次那個深紫色的神秘房間。就算是要防備警察...也用不著這么大費周章吧。你嘴角輕微抖了抖,想著上次大概是喝醉酒吐完不小心闖了進去,還真是佩服自己。房間里沒有人,你四處望了望,只好隨意坐在了一旁的沙發(fā)上。
鄭號錫你進來了啊,腦子倒是沒那么笨嘛。
金雨霖鄭號錫你這個人到底是...
看見面前只有下滲裹著一條浴巾,頭發(fā)濕漉漉從浴室出來的男人,你輕咽了口口水,頭不自然的轉(zhuǎn)到了另一邊,手迷路似的扶著自己的額頭,又摸了摸自己的眉毛,視線不知道該如何處理,說話也變得有些支支吾吾。
金雨霖你...你為什么,不穿衣服出來。
鄭號錫男人剛洗完澡當(dāng)然是這樣。
鄭號錫倒是很隨意地走過你面前,朝更里側(cè)的衣帽間走過去,所經(jīng)之處滴滴答答的一地水漬。他帶著輕笑的語氣讓人胸悶氣短,惱羞成怒的臉迅速變紅。
鄭號錫親都親了好幾回了,你還怕看這點啊。
金雨霖真的是名副其實的psychopath。
鄭號錫一改往日,穿了白襯衫和玫紅色的西裝外套出來,手里還拿著一條奇怪花色的領(lǐng)帶看著。
金雨霖你穿這么正式干嘛。我是讓你去做幫手,又不是參加紅毯。
你震驚地看著鄭號錫,眉頭皺起,嘴巴撇了撇,絲毫不掩飾你對他這身衣服的嫌棄。
鄭號錫作為英雄一般拯救你的角色,出場方式當(dāng)然應(yīng)該帥一點了
鄭號錫一邊扣著外套袖口的紐扣,一邊朝你走過來。
鄭號錫誒這個領(lǐng)帶怎么系???
你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又緩緩地呼出,眼睛閉上又睜開,咬牙切齒。
金雨霖你作為一名職業(yè)男性你不會打領(lǐng)帶嗎?我看你衣柜里那么多領(lǐng)帶!
鄭號錫第一,我不是職業(yè)的,我只是老板而已;第二,誰說領(lǐng)帶多就會打領(lǐng)帶了?
鄭號錫氣人的本事是真的很強,他可以隨意說出不合常理卻讓人無法反駁的話語,也會在氣到對方之后眨眨他那雙小鹿一樣的眼睛,抿抿嘴露出淺淺的梨渦。被他騙過的女孩子一定數(shù)不勝數(shù)了,你心里是這么想的。
金雨霖過來。
你一邊不情愿地幫他打著領(lǐng)帶,一邊想自己的造的什么孽非要和這種人合作。大概回憶著幫金泰亨打過的幾次,依樣畫葫蘆地弄著。
鄭號錫你行不行啊。
金雨霖我不行你行啊!
看著你笨手笨腳的給他系領(lǐng)帶的樣子,鄭號錫覺得有些意外的好玩。你抬頭怒氣沖沖地看著他,真恨不得朝他臉上打一拳頭。
鄭號錫我當(dāng)然行了。
僅用一只手就能握住你放在他胸口的兩只小手,朝你吹了口氣之后,嬉笑著把你的手拿來自己開始輕車熟路地打起了領(lǐng)帶。
鄭號錫好了小矮子,走吧。
金雨霖(從未見過如此無恥之人。)
你瞥了一眼正在專心開車的鄭號錫,偶爾遇上較長的紅燈就閉眼稍微休息一下。
鄭號錫我經(jīng)營這家店到凌晨的。沒睡幾個小時還要陪你來干這種莫名其妙的事情。
本來有一些愧疚的,被他這么一說卻只有滿肚子的怒火。在車上放著的CD里隨便選了一張看起來全是diss rap的刻碟放,雙手扯著安全帶,歪頭靠著。
金雨霖(趕緊到目的地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