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良從容不迫的摘下隨身攜帶的凌虛也不出鞘輕輕一震將胡亥撲過來的身子震了回去。
胡亥后退幾步,將身子站穩(wěn),并不因此而不氣餒,反而對張良露出一抹計謀得逞的笑。
張良看到胡亥的微笑后,不以為意的對胡亥挑了挑眉,示意胡亥看他的袖子,只見張良袖子輕輕一抖,一只紫紅色花紋的毒蛛從張良的袖子中落下,掉在地上一動不動想來已經(jīng)死了。
胡亥看著自己借著剛才撲過去而彈到張良身上的毒蛛現(xiàn)在在地上一動不動,心中暗恨,這可是自己前些日子剛從趙高那弄來的毒性最毒的蜘蛛呢!
這只珍惜的毒蛛沒有咬到張良,反而被張良弄死讓胡亥覺得很可惜同時加深了對張良的忌憚,面上卻是表現(xiàn)出驚訝的樣子:“哪來的蜘蛛,像是有毒的呢!”
“這自然要問殿下了!”說話間張良已經(jīng)拔劍把劍尖送到了胡亥的喉嚨處。
胡亥微微低頭看著近在咫尺的劍,感受著自己喉嚨處的一絲涼意,然后慢慢抬頭斂去嘴角的笑意,冷靜的看著張良問:“你…,要做什么?”
張良已經(jīng)知道了胡亥的身份,所以胡亥不信張良在知道自己身份的情況下還會刺下去,更何況這里人來人往,張良真做了些什么到時可無法脫身。
甚至他有些期盼張良刺下去,現(xiàn)在仙兒不記得張良了,自然也就不會像以前一樣護著他,只要張良刺下去,就算張良有三頭六臂,他也敢保證張良無法活著離開咸陽城。
看著胡亥有些挑釁的眼神張良輕輕送了一下劍,劍尖刺破了胡亥頸部的皮膚鮮血慢慢滲了出來,凝成血珠,血珠慢慢變大,變大,直到匯聚成一道鮮血流了下來。
鮮紅的血液和頸部白皙的皮膚行成鮮明的對比,襯的本來因為異瞳顯得有點妖異的胡亥更加妖艷。
因為沒感受到張良的殺氣,琉璃仙認為他們只是玩玩,沒放在心上,便也沒有阻止張良的舉動。
在靈劍山,弟子之間切磋流血是常事,受傷之后用藥一抹便好了。
就算一會他們兩個手滑傷到對方,只要還有一口氣,她都可以把人給救回來,琉璃仙表示這些都是小意思。
反倒是一直跪在地上的白績擔心的不得了,沖上前扯住張良持劍的胳膊,想借此把劍尖從胡亥喉嚨處移開。
若是胡亥在他眼前出了事,他是脫不了關系的,到時誰也保不了他,所以胡亥不能出事。
張良本來也只是想警告一下胡亥,讓他不要動一些不好的心思,并沒有殺害胡亥的意思,所以后退一步,將手臂也巧妙從白績的手中移開,甩了下凌虛劍,收入劍鞘。
就算凌虛劍殺人不沾血,他還是習慣在凌虛劍見了血之后輕甩一下。
沒辦法,輕度潔癖的男神就是這么任性。
胡亥有些憤恨的將莫名其妙沖過來導致張良撤劍的白績踹開,老子的暗衛(wèi)都沒出來,你沖出來摻和什么?
本來還想借機往前走一步讓張良傷了自己,然后設計一打計策讓張良死無葬身之地,你他媽沖上來做什么?
張良好歹也是六國貴族,儒家的三當家,有一定的聲望,沒有個正當?shù)睦碛稍趺窗讶私o弄死啊,今天怎么就這么不順呢?
胡亥覺得自己今天出門一定沒有看黃歷,不然怎么會這么不順呢,好傷心!
郁悶中的胡亥突然覺得自己的脖子有種涼涼的感覺,很熟悉,很舒服。
原來…,琉璃仙正在為自己擦藥,果然還是仙兒最關心自己了!
好感動,*^O^*,這么久了,仙兒終于又像小時候一樣為自己擦藥了。
看來自己受傷還是值得的,要不要以后在自己身上多弄幾道傷口,這樣仙兒會不會還會給自己上藥?自己以后是不是就有更多機會親近仙兒了?
想到每天都可以和琉璃仙在一起,讓琉璃仙為自己擦藥,胡亥就覺得自己要冒泡了,至于張良,在這種幸福的時刻就不要想他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