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記得我做了個夢。夢里有張藝興。
張藝興他埋怨我,為什么不照顧好自己,他說他很擔(dān)心我,他希望我照顧好自己……他的手撫上我的額頭,冰冰涼涼的,他牽住我的手,就像小時候一樣,一點也沒變。
之后的我順理成章的進(jìn)入了海歌所在的組織決央,那個時候的海歌只是個殺手,那年的我七歲……我在決央經(jīng)歷了非人一般的訓(xùn)練,海歌每天都會看著我身上新添的傷數(shù)落我,但是又會在晚上在我睡著了之后替我上藥……那時的我也每天在那個家和決央來回跑。
兩年以后,張一峰娶了景曉梅,而我也順理成章的申請了住校,在張一峰帶我去做親子鑒定之后,我對那個家原本的最后一絲幻想也破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