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那尖尖的聲音時,各位女子(長輩都這么老了,還是不要隨那些孩子們瞎鬧了吧?當然也除了慕安暖;白安樂,沒有見過這些人,她應當好奇,所以也在這些人內(nèi))不約而同的將目光轉向了聲源處,且站了起來,欲向太子,德王(蒼子末,由于母妃十年前就駕而死,皇帝出于愧疚將其封王,“德”寓意其母妃功德無量)請安,行禮(當然慕安暖和白安樂,并不打算那么做)
太子走進,眾女子皆用著嬌柔的音調(diào)說:“臣女參見太子!”說完又對著站在蒼子御(太子)另一旁的蒼子末,“參見德王!”
蒼子御只是不冷不熱,象征性說了一句,“平身!”
蒼子末也只是象征性地點了點頭,全無剛剛的興致,只因為他最討厭的就是這繁瑣的規(guī)矩了。
曲言易只是默默地站在蒼子御旁,眾女眷只道他是羞怯,其實若是平常,這人早就興致沖沖的和那個蒼子末討論哪個美眉好看,所以說,眾人千萬不要被書房下棋的場景迷了眼,那些個女眷以為他是害羞,是因為自己常年呆在閨閣中,不知道太多。
但也不要因為他沉默,就有以為他轉性了,就在他剛剛到的時候抬頭的那一瞬間,便看見了白安樂,正想著怎樣整她,報仇呢!
等等她剛剛好像沒有行禮,還有那個左安然(名字,幾年前他就知道了,畢竟要想名正言順進入左家,做戲就要做全套),嘿嘿,有機會了。
想著想著,剛想開口,突然有一道聲音響起,,“大膽丞相女!竟不行禮!”,聽到這,曲言易生氣了,很想知道是誰搶先一步,可尋聲望去,看見的是一抹倩影,睜大眼睛,企圖再看清楚些,旁邊不知何時來到他身邊的蒼子末,那幽幽的聲音忽的響起,
“哇塞,原來是皇嬸呀,威風!”
曲言易知道了,這是他的妹妹——曲言裳,他不禁感嘆,果然自古兄妹最默契,心中淡淡憂慮,被這覆蓋的一絲不剩。
曲言裳這一聲質(zhì)問,愣住了些許人,不過總有例外的。
“這位小姐,可能不知,今日我是以左家長輩之名出席,陪我這二妹來此,鑾朝國風開放,除帝后外,長輩不需向任何晚輩行禮,何來大膽?”慕安暖緩緩站起來,看著曲言裳的方向有力的說道。
那倔強的身軀,那鏗鏘的話語,把太子蒼子御,以及才清醒的眾人的目光引了去。不禁回憶著剛剛太子他們來時,左家這小姐的動態(tài)...在眾人回憶的這一時間,曲言裳也算是到了慕安暖前1米處。
“長輩?如果真是這樣,你就不會這么咄咄逼人丟家中長輩的臉!”
“可照這位小姐之前那么說,安然不反駁,可就是承認自己對太子的大不敬了,或許是因為安然自小被養(yǎng)在寺中,不懂規(guī)矩吧,那安...”這短短一句話,既巧妙破了曲言裳的質(zhì)問,用暗諷左家輕視嫡長女,眾人聽到這,嘩然一片。
“停!停!停!不要跟我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你,我就不說了,可你身后那丫鬟剛剛也并沒有行禮!”
終于,說了這么多,終于,到了重點了。這是此刻曲言易內(nèi)心的真實寫照。
“你是說安樂嗎?不知你是否聽說過近年江湖上新崛起的“情人閣”?”眾人都以為這句話是在問曲言裳,以為曲言裳打算回答,可沒有,或許是因為來不及吧,因為這丞相女又開始說了,“安樂就是來自那里,幾年前安樂受傷落入我在寺中居住的院落,當時我想著積德嘛,就救了她,后來她醒了,說要報恩,結果還真就留在我身邊了,一問才知,原來是那閣主要讓她報恩,不得不說,這閣主真是大義。眾所皆知,幾個月前,幾國達成協(xié)議,‘情人閣’人不需向任何國家統(tǒng)治者行禮,不屬任何國家,所以我家安樂有不下了資本!”那么一句話震驚了許多人,誰都想不到這么一個小小的丫鬟,竟有這么大的來頭,曲言易自然震驚,包括站在慕安暖身后的白安樂,她不禁用內(nèi)力問道,
“慕慕,什么鬼,我怎么不知道我竟和那“情人閣”扯上了關系?”
“待會兒再說,乖乖看戲?!蹦桨才氐?。
“哦!”
......
“原來我竟不知道安然小姐身邊的一個小丫鬟有這么大的來頭,那安然小姐,你應該也不會只有丞相嫡長女這一普通身份吧!”曲言裳再次開口道。
“這位小姐說笑了,安然可沒有那么大的來頭?!?/p>
“哦,原來如此,那......”曲言裳還打算說什么,一道聲音傳了來,
“好了,言裳,快過來,不要胡鬧了,本宮知道你就是這么個急性子,可人家姑娘不知道,還以為你在和她較性子呢?!痹瓉硎亲诟呶簧系幕屎罂床幌氯チ?,叫喚了曲言裳,那語氣似在責備,其實明眼人都看的出來皇后眼中的縱容與無奈。
果然,這房間傳言是真的,鑾朝皇后尤其疼愛曲家二小姐,甚至超過了親女兒清平公主,如若不是這二小姐先許配給了旻王,太子妃非她莫屬,哪里來今天的選妃。
“哦,好吧,那言裳就不胡鬧了,行了吧?”說著像是皇后身旁座位走了過去。
蒼無期人呢?曲言裳很疑惑。
此時,蒼無期在沒有人看到的地方,看完了這場所謂的好戲后,暗了眸子,抬步向宴會地點相反的方向走了。
......
在皇后給曲言裳臺階下時,眾人也知道這場鬧劇算是結束了。
鬧劇結束,宴會也算是開始了。
......
看來食言了,真的沒有時間,正在學習高峰期,求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