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熱啊,想念我的大空調(diào),想念我的大冰箱和冷飲,這古人夏天都是怎么活下去的,而且還穿這么厚的衣服,凌小糖嘴里面嘰嘰咕咕的念著手里也不忘記添柴火。
想我好好的一個大學(xué)生怎么就跑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來了,人家穿越成公主,小姐,怎么到我這里就變成小丫鬟了,而且還是廚房的小丫鬟,每天燒飯燒火,臉都被熏黑了。哼,都怪那個從樓上扔橙子的家伙,好巧不巧的偏偏砸在我的頭上,凌曉糖心里不平衡的想著。
凌曉糖不知道自己是被砸死了魂穿還是整個人都消失了,因為這個小丫頭和她長得一模一樣但是才十五六歲,名字也叫小唐。小唐也是走在門外不知道被哪里的石頭砸了一下腦袋就暈過去了,醒來就變成凌曉唐了,所以凌曉糖也只能硬著頭皮裝傻裝失憶。
“小唐,別發(fā)呆了,火太大了,魚都要焦了,趕緊滅一滅,要是小姐吃的魚焦了,我們都得吃不了兜著走”,廚房賈大媽一臉生氣的對她說。凌曉唐裝傻的嘿嘿一笑,趕緊點頭,連忙說哦哦。凌曉糖陪笑的說,“賈大媽,你燒的魚聞起來真香,我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那是,也不看是誰燒的,小姐每天都要吃我燒的魚,少一頓都吵著不吃飯呢”,賈大媽得意的說著。
哎,真是千穿萬穿馬屁不穿,馬屁拍的好,日子還是挺好過得,這不,賈大媽就把她私藏的桂花酥分給了凌小糖一半,這也是小姐賞賜給她的,平時也不舍得吃。
終于過了吃飯時間,凌曉糖把臉和手洗干凈然后準(zhǔn)備出去逛一逛了,來了這邊兩天還沒出去逛過呢,剛準(zhǔn)備出門,后背被猛的一拍。
“小唐,你干嘛去,怎么出去玩不叫我啊,”凌曉唐一臉懵逼的看著眼前這個扎著兩個揪揪的可愛小姑娘。
“啊,忘了,忘了,自從被石頭砸了一下就老是忘記事情”凌曉糖只能裝傻的說,天知道你是誰,這個小唐的記憶又沒傳給我,凌曉糖心里想。
還好這是個心里藏不住話的呆萌小孩,一會就嘰嘰喳喳的把事情給凌曉糖說了個明白,眼前的小姑娘叫小慧,身體的主人是個無父無母的小孩,是被人販子賣到陳府的,也不知道親生父母還在不在。還有這是個凌曉糖聽都沒有聽說過的朝代,皇帝歐陽飛也不知道是從哪個旮旯冒出來的。哎,反正就是可能她誤入了哪個時空縫隙了。一路上小慧還把陳府的情況都和凌曉糖說了一下,陳府老爺陳有清官居戶部尚書,家里有一兒一女,兒子陳厲瀾在外游歷至今未歸家門,陳夫人都想死了,每日以淚洗面,女兒陳厲書雖然有點任性但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是慧都有名的才女。看小慧一臉花癡的樣子,陳厲瀾一定是個大帥哥,凌曉糖心里想。
“哇塞,今天怎么這么熱鬧,好多漂亮的姑娘在街上呀”凌曉糖問小慧。
“你不會是真被石頭砸傻了吧,今天是中秋節(jié),大家都出來逛廟會賞月亮”小慧一臉奇怪的看著我說。
“什么賞月亮呀,就是變相的相親約會嘛,說的好聽呢”凌曉糖嘴里嘰咕著。
突然人變的更多了,凌曉糖牽著小慧的手不知道被誰擠開了,等凌曉糖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手里居然牽著一個帶著玩偶面具的人的手,“啊,你是誰,干嘛牽著我的手,大色狼,你想干嘛”,凌曉糖嚇的跳起來。
陳厲瀾有趣的看著眼前的小姑娘,自己路上走的好好的,被別人牽了手,還是個發(fā)育不良的小姑娘,自己也很委屈好吧?!肮媚铮銊e誤會,在下也不知道我們怎么牽手的,我對姑娘別無他意”。說完還從上往下的打量了一下凌曉糖,好像在說你全身上下有什么讓我下手的。
“姑奶奶我好歹在學(xué)校也是美女一枚,胸圍也是34D的,憑什么看不上我”,說完還用手拖了一把胸部,但是瞬間就后悔了,因為現(xiàn)在的凌曉糖確實是一個干癟小白菜,啥胸都沒有。
凌曉糖現(xiàn)在只想快點逃離這個丟人的地方,“沒事我就先走了,拜拜”,說完就一溜煙消失在人群當(dāng)中,想著趕緊去找小慧,這么丟人的事情千萬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
陳厲瀾的老臉也忍不住紅了,要不是帶個面具,臉都能滴出血來,想他活了二十二年居然被一個十幾歲小姑娘調(diào)戲了,“34D是啥,下次遇到一定要問一問”,看著凌曉糖消失的方向陳厲瀾將面具摘了下來。面具下是一張柔和又不失剛毅的臉龐,一雙丹鳳眼讓人看了就會忍不住贊嘆這眼睛要是長在一個女人身上要迷死多少男人啊。
“厲瀾,你怎么吧面具摘下來了,趕緊帶起來,你看路上的女人看你的眼神要把你吃了,這次你回慧都,不知道又有多少男人要失戀了,我就是其中一個,啊……,你快把面具帶起來,別妨礙我泡妞”,歐陽小喬一臉嫉妒地說著,手還不忘搭在陳厲瀾地肩膀上。
“34D是啥,知道嗎”陳厲瀾一本正經(jīng)的問。
“啊……,不知道,能吃嗎?” 歐陽一臉好奇地說。
“應(yīng)該能吃吧”,陳厲瀾想著凌曉糖剛剛托胸地舉動,老臉又不自覺的紅了。
“那下次帶我去吃吧,肯定很好吃”,歐陽一臉賤兮兮地說。
“想的美,走吧回家睡覺”,說完兩人腳尖一點就用輕功飛走了,只留下一堆流著哈啦地女人呆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