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散,孩子們看似不急不緩結隊而行,實則分成兩股勢力各為左右,左邊是女孩子們和林儒和,而右邊則是謙適楓笙四人。到了大門,他們坐轎的坐轎,騎馬的騎馬,走起。
“哎,我琢磨了半天了,你家妹妹們的名字都和水有關?!彬T在馬上的洛無笙道。
“哦?笙兄說來聽吧?!蹦蠈m楓綺道?!笆紫仁茄焐系难?,落在手心里不就成了水了嗎?然后是霜,秋天的露珠結成霜也是水。冰更不用說了,冬天河里都是冰,等來年春天又都化成水了。三個都是水,和兄你怎么不叫霧呢?要不咱們簡稱她們?yōu)槿伞!甭鍩o笙本是無意說起,可是卻有人有意記下。
聽完,南宮楓綺只笑不答。
“我覺得笙兄和綺兄合起來才好玩——風聲!哈哈——”林儒和哈哈大笑起來。
南宮楓綺也笑了,笑聲爽朗,他笑著說:“兩位兄弟真是有才??!我們頗有些相識恨晚吶!”
他們三個又說又笑的完全忽視了林家的那兩位兄弟,,不過很快林儒和又有意識到了,道:“謙弟和適弟前面有個蹴鞠場,現(xiàn)在應是有一場比賽的,你們要不要出看看?”
謙適二人叫好,便去了林儒和自然要陪著他們自然也向楓笙二人告辭,順便拜托他們照看三水。轎里剛剛獲封“三水”的三位小姐新奇地撩開轎簾望著轎外叫賣聲此起彼伏的廟會。
在穿梭的人群中,一抹玄青色身影讓人轉不開眼睛,用帷帽掩住口鼻的少女們時不時偷偷望向他,有大膽的毫不掩飾、直勾勾地盯著他,連他旁邊的女孩弄得好不尷尬。
他們來到了俜雅樓,小二一見是自己的東家忙熱情地招呼著,他們到了俜雅樓的三樓最好的雅間內。
雅間內裝修雍容大方,沅昭站在走廊前扶著欄桿放眼望去呼吸著長安城新鮮的空氣,時而對下面的景光欣喜地與皇甫玨銘討論著某家鋪子東西稀奇。
而皇甫玨銘則興趣淡淡地陪她聊著,旁邊的太監(jiān)因事先聽了皇甫玨銘的吩咐只要這沅昭公主喜歡的東西一律差人去買來,就這回功夫他前前后后差人買了好十好幾次的東西。
而這邊三水姐妹和楓笙兩人已經(jīng)決定好了,因林家那三位兄弟走之前說好在俜雅樓會面的,所以他們決定各自玩各自的。
現(xiàn)已經(jīng)分開了,林落霜在轎子中發(fā)現(xiàn)了一家鋪子賣的燈甚是精美,所以先向林落雪和林落冰道了一聲,便興沖沖地去了,留下的林落雪無奈地搖了搖頭,可她并沒有發(fā)現(xiàn)她旁邊的林落冰眼中的一抹算計。
林落霜走后,楓笙二人也說要去看賽馬便也走了。南宮楓綺在不經(jīng)意間多看了林落雪幾眼,眉眼如畫美則美矣,但眼眸中的戾氣雖掩藏得很好,但還是被南宮楓綺發(fā)現(xiàn)了,他不需要一個不好掌控的妻子,他只是需要一個身份尊貴的棋子罷了,所以林落冰也不是他想要的。南宮楓綺腦海中浮現(xiàn)那天一臉癡迷的林落霜,嘴角不經(jīng)意掛起一絲若有若無的幅度,既然人已經(jīng)選好了,那么要等時機了。
“姐姐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洛公子的眼神看向你和霜姐姐時有些不對,那眼神有些復雜,好像有些……我說不出來?!绷致浔蚱瞥聊臍夥?,雖然周遭很熱鬧,可是不知怎么了唯獨她們這一角靜地能聽出針落地的聲音。
“哦?妹妹怎的關心起這個?難不成是喜歡洛公子了?”林落雪皺了皺眉,喜歡二字好像是艱難地從牙縫中擠出來的。
“妹妹哪有哪有的心思,只不過給姐姐提個醒罷了,別忘了姐姐,二姐姐和你都是嫡女。雖說是二房出身,可是長房無女,你們相當于就是長房嫡女,等你們及笄那上門提親的人多都數(shù)不過來。就如今都有媒婆說媒只是都被母親打發(fā)了。所以像你若喜歡哪家公子不妨就跟母親說了,不然等那時真的來不及了。”林落冰別有深意地看向林落雪,嘴角掛上笑意,她真的只是在提醒嗎?
林落冰遠遠沒有想象中的那么簡單,連林落霜都是這么能干的,難道林落冰還會差到哪里?年齡可不是個問題,腦袋開不開竅是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