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在他面頰上輕啄了一下,唇瓣像溫暖輕柔的羽毛般滑過他的皮膚,同時順手又偷偷拿走了五枚白子。白子畫睜開眼來,不禁扶額,心道:“這小女子還真是不服輸,堅持不懈的——耍賴。”
走了幾步棋后,花千骨又抵抗不住了,她心里早對白子畫心服口服了,干脆跑到他身邊摟著白子畫的脖子撅著小嘴調(diào)皮的坐到了他腿上:“我認(rèn)輸了!白白,你怎么這么厲害?武功好、琴彈得好、連下棋也這么厲害,我什么都比不上你?!?/p>
白子畫淡淡的說:“有幾樣你比我厲害?!被ㄇЧ茄劬︸R上放光,興奮的問:“是什么???我一定要知道!”
“調(diào)皮、撒嬌、耍賴!”他一本正經(jīng)的說著,眸中卻溢出掩不住的寵溺與深情?;ㄇЧ堑男∧?biāo)查g垮掉,又馬上恢復(fù)如常:“瞎說?小骨哪里有耍賴?你有證據(jù)嗎?”其實她自己說話都沒了底氣。
白子畫不回答她,只把那張驚為天人的臉向她的臉越湊越近,深邃的黑眸把她直望入眼底。花千骨心慌意亂了起來,渾身都沒了力氣,“嘩啦!”一聲,方才她偷偷拿掉后藏在手心里的七枚白子掉落在地。
花千骨驚覺,臉上大窘——真是沒出息,白白竟然使美男計讓自己乖乖的交出了“證據(jù)”。她紅著臉抬起頭:“你?我……”投降般埋首在白子畫的頸窩,嬌聲說:“白白,你回來了真好,你不在的日子我都沒有人可以撒嬌耍賴……”剩下的話再也說不出來,因為她已被白子畫以吻封緘了……
自從花千骨和白子畫大婚之后于東方自覺的很少再來相府看望花千骨了,但是殺阡陌從來都不管不顧白子畫的冷眼,照來不誤。
這日下了早朝,殺阡陌沒有什么事情又來到了丞相府,進(jìn)了門就大聲抱怨著:“小不點兒啊,駙馬一回來你連皇宮都不怎么去了,是不是都快把哥哥給忘了?”
“國師哥哥來啦?那哪兒能呢,來,快嘗嘗新鮮的桂花糕!這些呢是剛下來的紅蘋果,可甜可脆了!”花千骨趕緊拿出水果點心招待殺阡陌。
殺阡陌仔細(xì)打量著花千骨,戲謔著說:“喲!駙馬一回來小不點兒就神清氣爽了,小臉也紅撲撲的?!?/p>
花千骨低眉含笑道:“你又拿我打趣!國師哥哥啊,白白以前沒有接觸過這些文武百官的,不知道這些時日他在朝堂上表現(xiàn)如何?”
“他呀,基本上很少說話,但是一旦開口就很有分量?!?/p>
“嗯,很有分量?是說他的話很重要嗎?”
“嗯,有的時候很在點子上,有的時候能把人氣背過去?!?/p>
花千骨頓時一驚:“?。磕秦M不是要得罪人?”
“嗨,那可不是。他從來也不附庸權(quán)貴,更沒有阿諛奉承過誰,堅持自己的一套破原則。不過小不點兒你也別擔(dān)心,他也是不怕得罪人,皇上的寵將,剛立了戰(zhàn)功,又是你的駙馬,丞相也支持器重他,誰敢如何?。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