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看得口干舌燥,被熱水一浸,熏得臉更紅了。她摘下桃花簪,烏發(fā)如瀑布般披散而下,落入水中的墨發(fā)如海藻般鋪散開來,因為藥物的作用她覺得頭有點眩暈,身體都有些發(fā)軟了?;ㄇЧ锹呦虬鬃赢?,雖然只有幾步之遙,她卻覺得仿佛她走了好久好久,因為這一刻她等了好久好久。
白子畫眼神變得晦暗不明,強行扭轉(zhuǎn)頭不敢去看她?;ㄇЧ呛貌蝗菀鬃叩桨鬃赢嬌磉叄瑓s腳下一個打滑,踉蹌了一下。
白子畫一把摟住了她,兩人的肌膚緊緊相貼,光滑、柔膩、溫暖的觸感夾裹而來,似有電流從接觸的地方向兩人體內(nèi)擴散開來。
一瞬的愣怔過后,花千骨柔弱的藕臂纏上了他的脖子。她雙目有些迷離,癡癡的盯著白子畫,眼中有火苗漸漸跳躍起來,低聲呢喃著:“白白,你是我的。從現(xiàn)在起,到以后,你只許想我一個人,好不好?白白,我愛你?!彼f完就吻上了他的唇,輕柔的吸吮起來。
此時的白子畫早已不是從前那個無情無欲的上仙,他嘗過了愛情的滋味,此時面對的正是他用整個生命去愛、去尋找的女子。此情此景令那壓抑了千年的最原始的欲望逐漸蘇醒,又如同洪水猛獸般襲來,四肢百骸似乎灼燒了起來。
白子畫頭腦中仿佛有什么東西轟然炸裂,他胸膛劇烈起伏著,強勁的臂膀緊緊摟住這嬌軀,迅速反客為主。
不知什么時候,他們已經(jīng)轉(zhuǎn)移到床榻之上,花千骨的全身因情動而泛著誘人的粉紅色光暈,他的鼻端充斥著的都是少女特有的體香。
呼吸漸漸急促,很快白子畫已經(jīng)不甘于她的唇瓣,他移到她的耳垂輕吮慢咬,惹得身下女子一陣陣顫栗,吻接著順著脖頸蔓延,花千骨發(fā)出如泣如訴般的呻//吟,讓白子畫的眸中染上了濃得化不開的情欲。
此時的花千骨已經(jīng)進入半昏迷狀態(tài),渾身酥麻癱軟,任由白子畫攻城掠池,她只想與他一起沉淪。還留有最后一絲的清明,花千骨捧著他的頭費力的說著:“白白,我要做你的女人。沒事的,你想怎樣都行,我吃了國師哥哥給的藥,不會有事兒?!?/p>
聞聽此言白子畫身子一僵,混沌的意識漸漸回籠,從她胸前抬起頭來看著昏昏欲睡的花千骨募然清醒了過來,他拍了拍她的臉:“小骨,醒醒,你吃了什么藥?”
接著又去把她的脈,花千骨迷迷糊糊說著:“國師哥哥給的,吃了后就會……昏睡,不會醒……還不會有任何知覺……心疾……不會發(fā)作,白白,你……要了我……”她說話聲越來越小,還沒說完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白子畫探得花千骨吃了麻沸丹,是可以讓人沉睡而似喝醉酒般無所知覺,難怪她醺醺然如此大膽妄為,不由得低吼了一聲:“殺阡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