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月亮正真升起,森林開始升起一縷白煙,隨著夜晚的涼風(fēng)進(jìn)入到了這些前來長留拜師弟子的夢中。
此時,在另一邊,一位白衣飄飄的男子站在一面有半人高的鏡子面前,要是花千骨在這里不難認(rèn)出這就是當(dāng)初為他們介紹考核規(guī)則的少年。同時也是發(fā)現(xiàn)暗月星辰和糖寶并答應(yīng)她們等考核完后就將暗月星辰糖寶還回來的‘考官’。只有有些奇怪的是這面鏡子不像平時常用的那種可以反光的鏡子,相反它看上去鏡面是黑色的,給人一種沉悶的感覺。
“尊上,”少年看到白子畫后恭敬的說到。
“嗯,起來吧?!卑鬃赢嬂淠幕卮鸬溃f完看也不看對他很是恭敬的少年,來到了那面奇怪的鏡子面前。
此時與突然到來的白子畫相比,陷入幻境中的花千骨可就不那么好過了。在幻境中的她很是幸福,在那里面還是花千骨從小長到大的小木屋,不過相比以前的她,在幻境中的她笑容更多了,也更幸福了。她在這里有陪伴她的朋友雪月,從怪獸手中救下她的墨冰(白子畫)。還有一直照顧著她的爹爹。
在另一邊的霓滿天在幻境里她看到了長留山,她通過考核成了長留弟子。
看到這一切的白子畫有些失神,看著花千骨在幻境中的笑容,感慨的說到:“原來這就她想要的生活嗎?”
良久,白子畫才反應(yīng)過來他盯著花千骨的幻境已經(jīng)看了很久了。哎,算了。大手一揮,原本花千骨所在的幻境已經(jīng)不在,取而代之的是鏡面原本的黑色。
“奇怪,怎么看不到她的幻境?”白子畫像是在問自己,又像是再問別人。
她的看不到,那么和她們同行的東方彧卿呢?
白子畫這樣想手上的動作可沒停下來,大手又是一揮,可鏡子并沒有任何變化,留給鏡子前面的人的只有那令人感到沉悶的黑色。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她們都沒有陷入幻境中呢?還有她們是什么來歷?”少年就站在白子畫的旁邊,剛剛發(fā)生的一切他也是見證人之一。正當(dāng)他在思考雪月和霓滿天的來歷之時,白子畫已經(jīng)默默的走出去,回到絕情殿。
一連好幾天就待在絕情殿中沒有人知道他在干什么,凡是打擾他的人都被他各種理由趕出去了。當(dāng)然這只是后話。
一直清醒著的東方彧卿和雪月在快要天亮的時候‘醒’了過來。由于這兩個人都不怎么愛說話,過了一會兒還是霓滿天清醒過來,活躍氣氛的重任就交給了她。
“雪月姐,你好厲害啊,這么快就從幻境里醒來了,哎,雪月姐能不能告訴我你在幻境里經(jīng)歷了些什么?”霓滿天從幻境里醒來后就一直纏著雪月嘰嘰喳喳個不停。
“千骨怎么還沒醒來了的啊?”雪月巧妙的將話題從她身上成功的轉(zhuǎn)移到了還沒走出幻境中花千骨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