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璃說:“等一下我們一起吃個飯!”
趙月嬌聽完,趕忙說:“好,多謝表妹了!”
墨璃說:“客氣了!”
趙月嬌微笑著問:“表妹,你這次回來是為了什么呀?”
墨璃說:“想家了,但也該回來了畢竟這里還有墨家的東西,所以我與二爺就回來了!”
趙月嬌思量了一下,然后繼續(xù)問:“舅父與舅母現(xiàn)在何處???”
墨璃說:“他們現(xiàn)在長沙城,多謝表姐牽記!”
趙月嬌微笑著說:“有你們在長沙,想必他們不會再回來了吧?!”
墨璃聽完,然后騙趙月嬌說:“隨他們心愿,若愿意回來,那便回來,反正我這兒也有房子和當(dāng)鋪!”
趙月嬌微微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問:“墨家祖宅怎么辦?”
墨璃聽完,然后說:“那座宅子已經(jīng)被日本人占了,反正這里也不太平,奪回來也沒用,還不如由他們?nèi)チ耍 ?/p>
趙月嬌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說:“表妹說得是,這里不,太平,還是讓舅父舅母在長沙頤養(yǎng)天年才好!”
墨璃點(diǎn)了點(diǎn)頭。
一個半時辰后三人在正廳用餐,趙月嬌拿起酒杯,然后說:“表妹,借你的酒,我敬你一杯,感謝你能不計前嫌原諒我!”說罷便干了杯中的酒。
墨璃見此有些為難,猶豫了一下,然后編了個理由說:“我剛剛大病初愈,所以不能飲酒,我以茶代酒!”說罷便以茶回敬了趙月嬌。
趙月嬌猶豫了一下,然后說:“嗯…我想在你府上住幾日,與你親近親近,不知表妹可否同意?!”
墨璃聽完,然后佯裝微笑著說:“既然表姐想住下,那我一會兒便讓人給你收拾出一間客房!”
趙月嬌說:“多謝表妹!”
墨璃說:“快吃吧!”
趙月嬌點(diǎn)頭。
半個時辰后撤去殘羹,三人又聊了一會兒,墨璃便以身體不舒服為由與二月紅回房了。
趙月嬌也去了剛剛收拾好的客房。
晚上
墨璃坐在椅子上犯愣,二月紅上前坐到她身旁,然后關(guān)切地問:“怎么了?”
墨璃回過神來,然后微笑著說:“沒怎么!”
二月紅聽完,將墨璃拉坐在自己腿上,然后輕笑著說:“好了,別想那么多了、傷神!”
墨璃靠在二月紅懷里,嘆了口氣,然后說:“好累呀…”
二月紅低頭望著墨璃的眸子,然后輕聲地說:“那就靠在我肩上睡會兒吧!”
墨璃搖了搖頭,然后望著二月紅說:“墨璃想聽二爺唱戲了!”
二月紅微笑著問:“想聽哪段?我唱給你聽!”墨璃說:“我想聽《游園驚夢—皂羅袍》”
二月紅寵溺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便開桑兒唱:“原來姹紫嫣紅開遍、似這般都付與斷井頹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賞心樂事誰家院,朝飛暮卷、云霞翠軒、雨絲風(fēng)片、煙波畫船、錦屏人忒看的這韶光賤?!?/p>
二月紅將杜麗娘的眼神嗓音都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
唱罷后,墨璃微笑著望著二月紅,然后說:“沒有曲牌(伴奏)二爺唱得依舊這般好聽!”
二月紅寵溺地說:“上了臺我為戲迷唱戲,下了臺我只為你唱戲!”
墨璃聽完,笑了笑,然后說:“二爺真好!”
二月紅寵溺地問:“還想聽嗎?”
墨璃點(diǎn)了點(diǎn)頭。
二月紅問:“還想聽什么?”
墨璃說:“《貴妃醉酒》”
二月紅微笑著說:“好!我這就給你唱!”說罷便又開嗓兒唱:“海島冰輪初轉(zhuǎn)騰、見玉兔、見玉兔又早東升,那冰輪離海島、乾坤分外明、皓月當(dāng)空,恰便似嫦娥離月宮、奴似嫦娥離月宮?!?/p>
雖然只有幾句唱詞,但聽了便會讓人流連忘返,沉醉其中。
墨璃微笑著說:“聽完二爺唱的戲,墨璃心情好多了!”
二月紅寵溺地說:“別想太多了,我們就要成婚了,開心點(diǎn)!”說罷在墨璃額頭上吻了一下。
墨璃微笑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說:“好~”
二月紅說:“我再唱一段給你聽?!”
墨璃搖了搖頭,剛欲開口,卻發(fā)現(xiàn)屋外有人,于是準(zhǔn)備起身,卻被二月紅攔了下來。
二月紅佯裝無事地在墨璃耳畔輕聲說:“是趙月嬌!”
墨璃小聲地問:“她何時來的?”
二月紅說:“我唱戲時她就來了!”
墨璃又問:“二爺為何不告訴我?”
二月紅說:“告訴你,你還會如此自然嗎?!好了,我們吹燈休息,她自然就走了!”
墨璃點(diǎn)了點(diǎn)頭,佯裝身子不舒服,然后說:“二爺,時候不早了墨璃也有些不舒服我們上床休息吧!”
二月紅配合著說:“好!”說罷便將墨璃橫抱到床上。
兩人寬衣解帶,熄滅了燈后,便躺在床上假裝休息了。
這時屋外的趙月嬌見此也悄悄地離開了。
墨璃小聲地對二月紅說:“若是她每晚都來偷聽,那我懷有身孕的事,也就瞞不過她了,到時她知道了,恐怕會對我們孩兒下毒手,怎么辦呢?二爺!”
二月紅說:“別擔(dān)心,這幾日你先裝病,實(shí)在不行就給她演出戲!”
墨璃有些不解地問:“演戲?什么戲?”
二月紅說:“魚水之歡的戲!”
墨璃聽完有些羞澀地說:“二爺,再想想別的辦法吧,這戲墨璃演不了!”
二月紅說:“好,安心睡吧,我再想想其他辦法!”
墨璃點(diǎn)了點(diǎn)頭。
兩人不久便睡了。
趙月嬌在客房里將一張帶字紙條系在了一只信鴿的爪子上,打開了窗戶將信鴿放飛了,然后熄燈休息了,不知這只信鴿究竟飛去了哪里,但由此可見,應(yīng)該還有人想殺墨璃,或者只是她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