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長又平淡的學(xué)期生活進行著,姜幼掰著手指頭認(rèn)真的想了想,她還有幾百塊錢的生活費,好像不夠她這個學(xué)期要用的開銷了..
能怎么辦?
姜幼嘆了口氣,“找個兼職吧?!?/p>
一旁的紀(jì)夢夢聽到姜幼說的話,湊到姜幼身邊,笑嘻嘻的說,“小幼要找兼職?”
“嗯..生活費不夠..”姜幼略微疑惑的看著紀(jì)夢夢,不明白她要干什么。只見紀(jì)夢夢了然一笑,大義凜然的拍拍自己的胸脯。
紀(jì)夢夢姐妹我?guī)慊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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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幼看著把她帶到酒吧的紀(jì)夢夢,有點為難的說:“在酒吧當(dāng)服務(wù)生?”
“對啊,”紀(jì)夢夢好像很不以為意,“這里挺賺錢的。”
不是警察局局長的孩子嗎,為什么還要到酒吧打工?難道紀(jì)夢夢在家里不受寵?可是姜幼明明還記得開學(xué)的時候紀(jì)夢夢都還是紀(jì)爸爸親自送過去的。
紀(jì)夢夢看著姜幼不說話,吃驚的張大了嘴,“喂,姜幼,你不會要告訴我你清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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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幼搖搖頭,“我沒有,只是..”
姜幼“我好像不太適合這里的工作..”
也不喜歡這里的氛圍,甚至是厭惡。
姜幼沒有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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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幼覺得
清高這個詞
用在她身上
蠻諷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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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的姜幼,一直生活在被鄰居和周邊村子里的人們的指指點點中。
“誒,你看到?jīng)]有,那個小孩就是那個狐貍精的女兒!”
“看到了看到了,天吶這小姑娘跟那狐貍精太像了!”
“長大了肯定又是一個勾引別家男人的貨色!”
姜幼看著不遠(yuǎn)處的阿姨們,委屈的低下頭。那個時候,她還知道什么是委屈。
很久很久以后,她就漸漸習(xí)慣了,就連委屈是什么感覺都不知道了。
她應(yīng)得的。
早就麻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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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長大了些,她出落的亭亭玉立,落在人群中很顯眼,可是班上沒有人喜歡她。
因為她有一個不堪的母親。
周末學(xué)校放假,姜幼坐在家門口,看著自己家進進出出了好幾個男人。
所有人都知道他們是來干什么的。
屋子里的是誰?做那種骯臟的交易的女人是誰?姜幼扯出一個嘲諷的笑容。
是誰呢?是她的母親。
那個女人用那種骯臟的錢把姜幼養(yǎng)大,姜幼自然也是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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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談清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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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在酒吧門口穿著暴露笑容嫵媚的酒吧小姐再看看自己面前驕傲嬌貴的紀(jì)夢夢。
姜幼緩緩的說,“紀(jì)夢夢,你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這種地方?!?/p>
姜幼不明白,紀(jì)夢夢有那么好的一個出身那么好的一個家庭,卻偏偏要來這種地方作踐自己。
紀(jì)夢夢卻不知道姜幼話里的意思,事實上她也沒有細(xì)想。
“姜幼,看來你真的很清高?!?/p>
眼里都是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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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幼不再說話,一直默默的看著紀(jì)夢夢走進酒吧,她悄悄的握緊了拳頭,指甲用力的陷入了肉里,生疼。
她只是不想變得跟那個女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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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好更。
祁好這里姜盞。
祁好很高興認(rèn)識你。
祁好希望以后可以一起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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