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越酆山也很平靜。
司徒霃不在,而羅銨錆出去買藥了。大師兄歌焯臥床不起。
暫時先由羅銨鎴監(jiān)督那些徒弟們練功。羅銨鎴對武功這塊兒根本不太了解,只不過是在一旁看看誰偷懶了,提醒一下罷了。
歌焯,這幾天都是由羅銨鎴來照顧的。
咚咚咚
羅銨鎴小焯,我可以進(jìn)來了嗎?
歌焯羅姐姐,快進(jìn)來。
羅銨鎴推開門,邁著輕快的腳步進(jìn)到房間里。她臉上掛著輕輕的微笑,看起來特別的溫柔,就像三月的暖陽一樣。
羅銨鎴首先把歌焯從床上扶起來。她找了一把椅子,坐在了床邊,端起了藥碗,拿出了勺子,一口一口的把藥喂給歌焯。
說真的,這藥是真的苦,歌焯不停的皺著眉頭。不過他不好意思不喝,還是忍著喝了下去,這樣換做羅銨錆,他早一口噴出來了。
歌焯我姐姐,你說我是不是廢了?
歌焯是不是呀?
羅銨鎴你別瞎想啊,你一定會好的。
羅銨鎴你就好好養(yǎng)傷吧。
歌焯可是這么多天了,我還是站不起來。你說萬一我以后連自理都不能了呢?
羅銨鎴這……
羅銨鎴看了看眼前的少年,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他應(yīng)該和自己的妹妹差不多大吧,超不過16歲??删驮谶@時,風(fēng)華正茂的年紀(jì)里,萬一真的站不起來了呢?
羅銨鎴你就放心養(yǎng)傷吧,肯定沒事兒的,這只不過是時間問題。
歌焯你們都在騙我
歌焯我昨天聽到郎中說了,我這傷拖的越久,惡化的就會越嚴(yán)重。
羅銨鎴好孩子,別怕,真的沒事兒。
羅銨鎴大不了就是以后習(xí)不了武,沒那么嚴(yán)重的。
歌焯真的嗎?
羅銨鎴真的,相信我。
羅銨鎴望著眼前的少年那一臉悲傷的臉,她能理解他的是感受。只不過,命運(yùn)是他自己的。誰都干涉不了,能不能有好轉(zhuǎn),就看天了
羅銨鎴算了,說點(diǎn)別的吧。
歌焯好吧。
歌焯對了,羅姐姐,你有什么手藝嗎?
羅銨鎴我?我啊……
這是羅銨鎴想起了她從五歲開始就跟姨娘學(xué)做茶的經(jīng)歷。姨娘做的茶當(dāng)初是賣的非常好的。后來姨娘死了,這門手藝也就只有羅銨鎴會了。
她這些年來一直想開個茶館,過去是沒有本錢,現(xiàn)在錢是攢夠了,但缺少一個茶樓。
羅銨鎴我會做茶
羅銨鎴其實(shí)我一直想開一家茶莊,但是缺少一個茶樓。沒有場地自然就開不起來。
歌焯真的嗎?
歌焯如果場地問題,我可以提供。
羅銨鎴真的嗎?
羅銨鎴十分的驚訝。
歌焯我是我父母死后跟隨了師傅,不過我父母給我留下了一座房子。
歌焯挺不錯的,這么多年來我一直留著。裝修一下就可以做茶樓。
羅銨鎴那是不是需要很多錢呀?
歌焯那座房子對我來說本身就沒什么太大用處,現(xiàn)在先借給你用,錢的話,以后等你賺到錢了再慢慢給我。
羅銨鎴那就太謝謝啦。
羅銨鎴改天我給你嘗一下我做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