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顏這個時候在為自己的小聰明沾沾自喜,而在長公主府靖月從下人口中知道了額駙和哲妃在御花園偶遇還談笑風生甚是歡樂的流言,一時間怒從心來,原本本就還算是太平的夫妻關系這下全都僵硬了。
就知道這個哲妃沒安好心,竟然把主意打在了喬韻羨的身上!這個時候靖月已經(jīng)把付哲哲狠狠地記恨在心里,這種感覺宛若一把刀恨不得就立刻剮著付哲哲身上,這才解氣。
她穿著一身紅色的旗裝,她素來喜歡大紅色,這本是她該應配的顏色,所以經(jīng)常用這種顏色去展示在別人面前顯示自己的身份有多貴重。她慵懶的靠著榻上背后的軟墊,這個點喬韻羨應該回來了。
沒有多久,門簾掀開果然一身穿著深藍長袍的男子走了進來,帶著笑顏。而她冷冰冰的看著,抬了抬眼皮。
靖月長公主.宓冉“這個時候還知道回來?”
他微微一愣,心中就知道了她今日是心情不好,所以很快就反映了過來,既然不快樂那么就要多加注意順著她就好了。
額駙.喬韻羨“和幾位兄弟喝了點酒,所以晚了些。”
靖月長公主.宓冉“什么時候的事?”
她忽然問道,到讓喬韻羨不知道該回答什么。什么時候的事?這幾日他又是發(fā)生了什么?他自從回京了之后就安分守己的待在府里什么也沒有做……
額駙.喬韻羨“不知道公主在問何事?”
靖月長公主.宓冉“你少跟我裝糊涂,真沒有想到才回京第二天就巴巴的討好哲妃,喬韻羨你膽子可真大?!?/p>
靖月眼神一凜直接說了出來,喬韻羨只是一愣很快就明白了過來,原來是半個月前在御花園偶遇和哲妃攀談了幾句,這倒沒什么,只是怎么在她心里就成了茍且?
這讓他很不悅,不過礙于靖月是長公主,又已經(jīng)成婚了兩年,也只得把語氣放溫柔。
額駙.喬韻羨“我和哲妃,一是主二是臣,沒有什么齷齪之事?!?/p>
靖月長公主.宓冉“你覺得本公主會信嗎?喬韻羨,雖然是我們在一起沒有感情基礎,難保你不會厭了我這張臉?!?/p>
靖月仍是緊抓著不放,喬韻羨負手而立背對著她。
額駙.喬韻羨“我說了我和哲妃清清白白,公主還是不要誤信這些莫須有的?!?/p>
靖月長公主.宓冉“哲妃這人就是白蓮花,連自己姐夫都貪圖,還有什么是不敢做的?!?/p>
所以對別的男子起了歹意也是有可能的,不過這樣看她起歹意的男方有沒有和她一樣的心思,真沒想想到這男子竟然是喬韻羨。
額駙.喬韻羨“公主,雖然我是第一次進宮,我相信哲妃并不是這樣的人?!?/p>
靖月長公主.宓冉“你竟然敢為她說話!?喬韻羨,你當真是看上她了?。俊?/p>
靖月本就對付哲哲懷著敵意,沒想到喬韻羨也在為她說話,這下徹底的勾起了她心底的嫉妒,什么話也不經(jīng)過思考直接就這樣說出來,和喬韻羨據(jù)理力爭。
額駙.喬韻羨“還請公主慎言,自從成婚以來,我敬你尊你愛你,什么事都以你為先,可不要胡亂說話。”
靖月長公主.宓冉“哼!不要以為就這樣,就讓我相信富察哲哲?!?/p>
靖月重重地哼了一聲,這事是不會完的。
永遠都不會。
喬韻羨無奈的看著靖月離開的背影,這兩年來她從來就沒有開心過一次,他心里也清楚,這公主的心都不在他的身上,無論做些什么都是于事無補。
流言一事以富察哲哲禁足在翊坤宮為起點,平息之后,也依舊沒有解除了哲妃的禁足。直到皇上和皇后二人去郊外的國寺為愉貴人腹中胎兒祈福之時,第二夜長春宮終于出了件大事。
愉貴人就要生了。
而在翊坤宮禁足的付哲哲只能在房間里干著急,什么事也做不了。不過按道理來說,這次愉貴人生產(chǎn)應該會順利一些,畢竟產(chǎn)前也沒有繼續(xù)吃那個甜膩膩的烤餅。
所以是不會存在黃金瞳的孩子,這樣就可以讓魏瓔珞以及整個長春宮里的人少受一點罪。
夜,無盡的漫長。
而付哲哲一點困意也沒有,等到后半夜,沐顏告訴她,這個時辰在郊外的皇上和皇后已經(jīng)趕回來了。
聽到他們二人回來,付哲哲心里懸著的一顆心這才松懈了下來,只要回來,皇上深明大義,即使是出了黃金瞳這樣的意外,也會轉危為安的。
付哲哲終于撐不住了,看著貴妃椅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沐顏連忙拿了毛毯蓋在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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