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問夷安為啥這么久了才姍姍來遲,其實這貨早就到了,只是一進來就發(fā)現(xiàn)事情有點不對頭,按理說,青丘的人找來,找的還是素錦的霉頭,從哪個角度說都繞不過天君才是,可是當夷安路過天君的居所,卻發(fā)現(xiàn)里面似乎并無異常。
怪了,這辛奴傳的消息不可能有錯呀?難道?.......
于是夷安沒吱聲,暗搓搓的來到了太辰宮。
夷安“結(jié)果沒想到,還真是帝君......”
夷安站在鬧哄哄的人群之外,像樂胥行過禮便問起了素錦。
夷安“怎么樣?沒出什么事吧?”
素錦“沒有?!?/p>
素錦搖搖頭。
素錦“白淺上神都知道了?她可有為難你?”
夷安“那倒沒有。白淺上神還是很講道理的,再說當初........”
夷安看了眼樂胥娘娘,沒再說下去........
此時的樂胥娘娘已是聽明白了,青丘的小帝姬說的事情,當真是與眼前這兩個丫頭有關,心中駭然
樂胥娘娘“你們兩個?......當初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們兩個是做什么事了?!”
樂胥娘娘嚴厲的眼神注視下,素錦瞬間熄音了,但想了想,她還是堅強的對家長承認了自己的錯誤。
素錦“對不起樂胥娘娘,當年都是因為我.......”
夷安“好了素錦,當年的事情出主意的人是我,你除了把自己弄得一身傷以外還做了什么呀?我來和娘娘說?!?/p>
然后又是乖乖女軟乎乎的語調(diào)。
夷安“那個....娘娘...當初我們也是實在沒辦法......那個?.....”
夷安指了指外邊太辰宮主位的座位,又指了指外面的某個方向。
夷安“今天那么大的場面卻缺席的那個?我剛才路過他哪兒....還沒反應過來呢?!?/p>
樂胥也不是傻子,見她這么一指,便知道當年那事里八成還摻和著天君,一時也不知該說什么好。
她嘆了口氣,想她一個為人母的,一輩子也就圖個和睦安順——夜華當太子她高興,夜華不當太子她其實也高興,還有素錦,小時候她還擔心這丫頭對夜華轉(zhuǎn)不過彎來,現(xiàn)在看也好了,前陣子提起議親都不見她排斥,如今,眼瞅著就要到年紀了.......想到這些,做娘的是真心覺得犯堵——你說這想過個安順日子怎么就這么難呢?
夷安“娘娘,當年的事情,我與素錦也算是盡力了......”
知道素錦現(xiàn)在根本開不了口,夷安索性把話都說明白了。
夷安“素錦她原本是想找她那幾位叔伯的,可昭仁殿的仙娥都說出不去.......還是辛奴,說她認識一位押運糧草去北荒的小頭目,我這才從北荒回來了......”
樂胥娘娘“可是你們!......那青丘是什么地位,我家素錦不知難道你也不知嗎?如今事發(fā)!天君他豈會保你們?!不把你們推出去就不錯了!”
夷安“原來娘娘你也知道天君靠不住???”
吵吵嚷嚷的背景音掩蓋下,三個女人的聲音基本上沒人聽得到,許是因為這樣,夷安的語氣輕快了一些。
夷安“其實我和素錦當年真的沒做什么,倒是您兒子夜華.......”
夷安謹慎地探過頭去,附在樂胥娘娘耳邊。
夷安“其實當年素錦只是太害怕,她就是想受個嚴重些的傷把自己給搞慘一些,這樣天君就.......而且素素當時畢竟還懷著小天孫呢,夜華也在場!還有他那時候給素素挑的那個小仙娥,叫奈奈的那個。還有我們當時一起帶去照看素素的人,一共三個證人呢.......可不知道為什么夜華.....一個證人也沒傳過.......”
樂胥娘娘“.........所以你的意思是,素錦僅僅只是失足?就只是失足而已,對么?”
夷安“嗯!”
夷安點點頭。
夷安“素錦從頭到尾什么話都沒說過,救上來以后就直接被送去藥王殿了?!?/p>
一句話都沒說?那就是什么把柄都沒有留了?便是糾查下去最多也就是個無心之過......
樂胥娘娘這才看向這個倒霉孩子。
樂胥娘娘“可告訴叔伯了?”
素錦“嗯?!?/p>
素錦點點頭,有點不安地道。
素錦“夷安說,這些事情一定要告訴叔伯聽,就算...就算惹的天君不高興,也得說出來......”
樂胥養(yǎng)了素錦這么多年,豈會看不出她還在怕?當下五味陳雜的嘆了口氣。拍拍素錦的手說。
樂胥娘娘“這件事情你做得沒錯,只是這青丘.......”
夷安“沒事的娘娘?!?/p>
夷安道。
夷安“白淺上神她恢復記憶了,她眼里,素錦最多就是個失足的過失.........只是夜華的婚事...八成得吹了....”
樂胥娘娘“沒了就沒了吧?!?/p>
這個樂胥娘娘倒是不在乎——夜華的太子之位是兩次戰(zhàn)場上拼殺出來的,又不是做了青丘的女婿才有的,她又不是天君,不在乎什么天族的地位。
這邊三人正把話說開的功夫,那邊亂七八糟的場面終于是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