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邑考想,如果這天他抓住了這個(gè)機(jī)會(huì)。是不是,是不是他可以將他以“知己”之名永遠(yuǎn)將他鎖在身邊?
“不愧為琴圣,本座甘拜下風(fēng)。不過,你是怎么知道本座雖不為人,卻想知道人的感情?”“琴聲,心聲。你聽,現(xiàn)在的音樂多么美妙?!弊犹摳惺苤f物之靈所奏的音樂聲,這是他從未聽過的感動(dòng)。
“回來了?怎么樣?他可以為你所用嗎?”帝辛抱著子虛問,子虛一怔“我忘了?!焙冒?,帝辛承認(rèn)他吃醋了!“伯邑考是我心中的圣人,他懂我的琴。”“孤也會(huì)彈琴!”“你呀,圣人只用來瞻仰的,愛人才是用來過日子的?!薄肮虏还埽阈闹芯褪遣粶?zhǔn)想別的人!”子虛湊到他嘴巴堵住他即將說出的長篇大論。琴動(dòng),情動(dòng)。。。
——第二日
子虛難得沒有和往常一樣坐在帝辛的身邊,只是站在伯邑考旁邊眼睛亮亮的看著伯邑考。煞為可愛!帝辛忍著醋意,笑的一臉陰森的和伯邑考說“孤聽聞你這琴圣之名已久,可為孤彈奏一曲?”“等下,大王。伯邑考的琴日后聽也可以,不如今日就要本座為大王彈奏一曲?”子虛心知絕對(duì)不能讓伯邑考彈奏,于是他心生一計(j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