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嗡——
易烊千璽看了眼桌子上震動著的手機,上面閃爍著周潤之的號碼。
他會打電話找自己?這倒是件挺稀奇的事,易烊千璽接起電話
易烊千璽怎么了?
周潤之老板,文家又開始行動了。
周潤之的聲音聽起來有些不快,他是負(fù)責(zé)易烊千璽公司上對接的事情的。
自從易氏集團(tuán)稱霸商界以來,周潤之幾乎很少為了工作上的事來找易烊千璽了。
易烊千璽挑了挑眉頭
易烊千璽嗯?文家?他們還是學(xué)不乖么?
文素荷這么久都沒聲音,他還以為她已經(jīng)徹底老實了呢,看來還是周助手下留情了么?
周潤之似乎苦笑了一下
周潤之還不是老板你以前放任的太過頭了,自從文家起來后,他們私底下大大小小的動作還少嗎……
易烊千璽你這是在責(zé)怪我?
易烊千璽本來心情不錯,所以決定嚇唬嚇唬他
易烊千璽如果你沒本事解決這些事的話,我不介意再派個人去‘幫’你減輕負(fù)擔(dān)。
聽到這話,周潤之自然是知道易烊千璽說得這個人就是鄭凱文,這個闖禍精要是來自己這邊,肯定會給自己惹不少麻煩。
周潤之別讓他來!老板,我沒說我搞不定啊,只是想要聽聽你的指示而已。
果然周潤之一下就嚴(yán)肅起來
周潤之這次的事情我覺得沒那么簡單,說不定背后還有更大的陰謀。
易烊千璽哦?
易烊千璽微微扯起嘴角,陰謀這個詞,在他眼里從來都不算什么。
他不屑于對別人耍心眼,至于別人要對他做些什么的話,他也是很樂意接受的。
易烊千璽直說吧,這次他們又要搞什么事情?
周潤之老板你還記得之前文家跟我們爭的那批貨么?現(xiàn)在他們正在低價拋售這批貨物。
周潤之推了推臉上的眼鏡,看了易烊千璽一眼冷靜地陳述道。
周潤之這不是文氏的核心產(chǎn)品,其產(chǎn)品的價值幾乎直接決定了文氏的產(chǎn)業(yè)價值……他們這樣做不就等于是在變相自殺?
易烊千璽聽了周潤之的話也略微皺起了眉頭開始沉思起來,難道文氏這次是要不計一切代價給自己來一招破釜沉舟?
周潤之點了點頭。
周潤之不過我看事情并沒有那么簡單,文氏集團(tuán)最近的情況并不好,可以說是一直都在走下坡路,眼下正應(yīng)該是休養(yǎng)生息的時候,可偏偏在這個時候選擇跟我們對著干,恐怕背后是有人在撐腰。
易烊千璽正有同感。
對于周潤之的分析,易烊千璽不置可否。不過他也只思考了片刻,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容就重新浮上了易烊千璽的嘴角。
周潤之那我們不如就來一場,將計就計。
文家的大宅里,文燁淳的秘書正在書房向文燁淳匯報著最近的情況。
萬能龍?zhí)?/a>報告老爺,事情進(jìn)行的很順利。經(jīng)過我們的壓價,最近易氏集團(tuán)的產(chǎn)品全線滯銷。他們已經(jīng)大半個月入不敷出了,聽說今天連工廠都已經(jīng)停工了,看來我們的目的很快就能夠達(dá)到了。
文燁淳冷笑一聲,雖然別人不知道,可是文燁淳心里清楚得很,除了易烊千璽還有誰敢打他們文家的人的主意?
當(dāng)時文素荷的事情一出,他心里就對易烊千璽有了懷疑。再經(jīng)過自己的暗中調(diào)查,結(jié)果就更是讓他氣憤。
沒有想到易氏已經(jīng)囂張到了這個程度,不光找人輪奸了文素荷,把她的不雅照放上網(wǎng)絡(luò),對于這種令人發(fā)指的行為居然還一點都沒有想過要去隱藏。
文燁淳始終記得他看到那份調(diào)查報告時的震驚,那些白紙黑字就像是易烊千璽對他所下的戰(zhàn)書,字字句句都刺在他的心上。
易烊千璽這種態(tài)度明顯的就是在瞧不起自己啊……
文燁淳呵,那就讓他知道,我們文家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主……
文燁淳握緊了拳頭,在心里恨恨地想著。再說這事情也還真是巧,
就在當(dāng)時文氏元氣大傷他想要對付易烊千璽卻一籌莫展的時候居然從天上掉下了一位金主。
雖然文燁淳覺得對方的目的不會是像他們自己說的那么簡單。
不過呢,敵人的敵人就是自己的朋友。
該利用的時候就應(yīng)該互相合作,畢竟現(xiàn)在搬到易氏,毀掉易烊千璽才是當(dāng)務(wù)之急。
萬能龍?zhí)?/a>那我們現(xiàn)在是維持現(xiàn)狀還是更加一步壓低價格呢?
文燁淳當(dāng)然是繼續(xù),直到霸占掉他們所有的市場份額!哼,我就是要讓易烊千璽那個目中無人的小子看看,跟我文家斗是個什么樣的下場……
文燁淳的臉在陰影中顯得格外的狡詐,他轉(zhuǎn)著手中高級的簽字筆冷笑著看著手中的財務(wù)報表。
文燁淳易氏集團(tuán)也是時候把第一集團(tuán)的寶座讓給別人坐坐了。
文燁淳的嘴角勾起一個弧度,可是這個笑容還沒保持多久就被一個尖銳的女聲給打攪了。
文素荷父親,你到底為什么要這樣做!
文素荷顯然是聽到了剛才的那些對話,雖然她坐在輪椅上行動不便,
可是她在氣勢上卻一點都不熟給任何一個健全的正常人。
文大小姐一進(jìn)門就趾高氣昂地將一份報紙摔在了文燁淳的面前,對他興師問罪道。
文燁淳看著眼前的這個女兒覺得頭痛不已,她自從出了那件事情被禁足后脾氣就越來越不好了。
要說平時對下人使使性子也就算了,可這次居然把火發(fā)到了他的頭上,也是讓文燁淳有些始料未及。
文燁淳我的寶貝女兒,爸爸這可是在替你報仇啊。你不感激我就算了怎么能用這幅口氣跟我說話呢 ?
他盡量裝出一副好爸爸的口吻,不過眼神卻沒有再在文素荷身上停留。
仿佛在他面前的親生女兒還沒有手上的一份文件對他而言來的重要一樣。
文素荷呵?為我好?你是嫌上次看到我……照片的人還不夠多?還是嫌文家的股價跌的不夠低?
文素荷平時在這個家發(fā)號施令慣了,這種冷嘲熱諷的語氣對待別人或許可以,可聽到文燁淳的耳朵里可就變了味道。
文燁淳行了,文氏的事情我自有分寸來輪不到你來插手。
文燁淳對著文素荷隨意地?fù)]了揮手,話還沒說幾句就直接下達(dá)了逐客令。
文燁淳你們生意場上的事情我是管不著,可你要是壞了我和易烊千璽的好事……
文素荷這句話總算是引起了文燁淳的注意力,他翻閱文件的手指停了下拉,似笑非笑地看著面前像是在演獨角戲的女兒。
文燁淳你和易烊千璽?
文素荷我跟易烊千璽早晚都是要結(jié)婚的!
文素荷垂著頭看不清臉上的表情,幾縷發(fā)絲掉落在額前,
文素荷所以我不許你傷害到他,還有他的公司,到時候都會是我的!都是我的……哈哈哈……
說著,她不再理睬文燁淳,她的笑聲因為輪椅的移動而越飄越遠(yuǎn),文燁淳現(xiàn)在可沒有那個閑情逸致來聽這個歇斯底里的瘋女人說廢話。
盡管他是自己的獨生女可一旦沒有了利用價值她對于自己來說就跟一個廢物一樣無異。
文燁淳的心里現(xiàn)在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打倒易氏,讓自己重新坐上文氏的第一把交椅。
易烊千璽東西都交給他們了?
易氏大樓的辦公室里,易烊千璽穿著白襯衫靠在寬大的老板椅里一邊閉目養(yǎng)神一邊向旁邊的周潤之詢問著計劃的進(jìn)展情況。
他的領(lǐng)口解開了兩顆,沿著頸部的曲線一路往下還能看到線條優(yōu)美的鎖骨。
雖然他沒做什么,可是周身卻散發(fā)出一股生人勿近的禁欲氣場。
從頭發(fā)絲到腳趾乃至身上的每一個細(xì)胞都散發(fā)出致命的吸引力。
萬能龍?zhí)?/a>是的,老板。
可是旁邊的周潤之卻仿佛免疫了一般,對于這幅只要一眼就能夠迷倒萬千少女的畫面不為所動。
他恭恭敬敬地站在易烊千璽的辦公桌旁邊,公式化地回答著易烊千璽的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