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錯了,大錯特錯,以為這是對大家都好的法子,卻不知道讓這里變成這樣”
“以為?如果有那么的你以為,那么你覺得世界會變成還是這樣么!”
跟在宋越陵后面過來的宋智恩沒有預(yù)兆的向他發(fā)了通火氣,如今變化極大的宋智恩極其看不慣他那曾經(jīng)聽從薛萍所做的事。
“智恩,”
“別叫我!算我求你讓她放過我吧,放過這些無辜的人,停止那可怕的實驗!”
“智恩!”
沒想到宋智恩當(dāng)著若無其事做自己事的云溪夜璃面說出那個冒險而驚人的實驗后,他大聲的斥責(zé)的吼住她。
“智恩,我”
宋越陵后知后覺一臉愧疚的想要安慰和解釋時,宋智恩難受的搖頭笑了笑,然后失望的離開了云溪和夜璃的房間。
“真讓人失望啊,宋先生,你可以出去了,從明天起我和阿離不想在二樓看見你”
“我”
“出去!”
還想說點什么的宋越陵直接被一股強(qiáng)大而無形的力量推出了敞開的房門,云溪冷漠的站起看著他狼狽站住腳的姿勢,一字一句的警告著失魂落魄的宋越陵。
“這個只是個警告,下次可就直接見血了!宋先生,好自為之”
啪,房門被云溪無情的用精神力關(guān)上,那眼眸之中徒留一股淡淡的哀傷。
仿若當(dāng)初奮起反抗是不是如今的生活就不會是如此狼狽不堪,我的諾兒也不會如此偏激憂傷,而夜蘇兩家也不會死傷無數(shù),結(jié)怨極深。
可惜,沒有如果。而這個世上更加沒有后悔藥。
“福萊特,你看我的越陵好看么”
“好看,夫人,你的孩子長的都美”
“哈哈,對,不像夜蘇的賤人,我的孩子哪怕死也要高高在上的走”
讓福萊特感覺徹底扭曲的薛萍有些膽怯的握了握雙手,如今的他不知道當(dāng)初毫不猶豫的選擇還是否正確,這條路他是否堅持的下去。
“夫人”
“你說,如果我去當(dāng)位做主這個世界會不會更好”
“當(dāng)然,夫人的能力不是她人能及”
被福萊特中聽話取悅的薛萍放下了手里拿起的小刀,一把將手下正開的妖艷的牡丹花折下,然后冷血的轉(zhuǎn)身對著福萊特說道。
“最近我的皮膚又變的差了許多,福萊特,我還需要更多的新鮮血漿來保養(yǎng)的肌膚”
“是,我這就去”
薛萍看著福萊特戰(zhàn)戰(zhàn)兢兢出去的背影渾身散發(fā)出一種神秘的黑色氣體,她冷冷的看著原本嬌艷欲滴的玫瑰一點一點的枯萎凋謝,嘴角微微上揚。
“蟲洞,好了么”
“我們已經(jīng)研究了三百年的蟲洞,不是你想要就可以給的”
“別忘了,沒有我你根本擁有不了宋家三百年來守護(hù)的秘密!”
“已經(jīng)開啟一個世界的裂縫,很快我們就可以離開這個已經(jīng)開始塌陷而骯臟的世界?!?/p>
薛萍陰郁的露出了個十分滲人的微笑,她看著黑暗角落里一個帶著斗篷的男子慢慢變成數(shù)據(jù)消散,心里的黑暗力量不斷的開始增強(qiáng)。
“真好”
薛萍沉溺的嗅了嗅右手之上的黑暗而神秘的氣息,舒服的揚起了頭顱。
啪
“誰!”
薛萍突然消失在原地出現(xiàn)在開啟一道縫的房門口,她眼眸一深一淺的變化著看著那熟悉而蒼老的背影跌跌撞撞的向樓下大門跑去時,薛萍扭轉(zhuǎn)了幾下有些僵硬的脖子,伸手揪下了一塊耷拉在眼睛上皺巴巴的皮膚。
“不,不!”
嗖,薛萍渾身突然被黑色氣體包裹化作一股黑色雨霧飛快向著丟下血漿逃跑而去的福萊特略去。
“跑,跑,跑!”
一聲又一聲詭異而尖細(xì)的女音傳入差一點就觸碰在門把手的福萊特耳畔,他驚恐的看著不知道什么時候纏住的腳腕,驚慌的想要用體內(nèi)爆發(fā)的能量斬斷它。
“?。。?!你,你不是她,是,”
被黑色雨霧吸取走能量而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枯老的福萊特,睜大了雙眼害怕的看著眼前幻化成一位年輕而黑暗女子,他看著那自己從小到大無比熟悉的面容心里后悔的吐出最后幾個字而亡。
“扶殮,女王”
“福萊特先生,怎么了?”
聞聲而來的女仆關(guān)懷的走到了樓下,當(dāng)她看清門口黑色雨霧中的將福萊特慢慢用血霧研磨成灰的女子時,驚恐的閉上了沒有眼珠的眼睛。
“?。。?!不!”
“我,是你們的,女王!我扶殮,終于,回來了!”
“扶殮,我已經(jīng)給你準(zhǔn)備好了兩幅身子你留一個殺一個”
原本消失的虛擬人如今正緩緩向著回到世間的扶殮走來,他寵溺的揮散她身后的已經(jīng)變紅吸收完畢的血霧,他看著那光滑年輕卻已經(jīng)出現(xiàn)裂痕的薛萍身子,將自己的斗篷取下披在了她不著一縷的身上。
“夜寧,我好想你,這次沒有人可以阻止我們在一起,讓那些所謂的靈修師和異種都去,死吧”
“扶殮,讓我來護(hù)你,這次,沒有人可以拆散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