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金鐘仁的話,姜瑤姬的臉更是紅的像煮熟的蝦子一樣。
姜瑤姬你在說這種話,我就要生氣了。
金鐘仁桃兒舍得嗎?
姜瑤姬輕哼一聲,埋頭吃著飯,不再理會金鐘仁。
傭人少爺,有您的電話。
金鐘仁(接起)喂,什么,我馬上過去,你注意好他們的動向。
姜瑤姬怎么了?
金鐘仁沒什么,我有些事情要出去,你在家乖乖等我。
金鐘仁拿起一件外套就沖出了家門,姜瑤姬嘆口氣,上樓穿上自己的衣服,不顧仆人們的阻攔,離開了金鐘仁家,在經(jīng)過一個胡同的時候,里面?zhèn)鞒龅膶υ挘屗哪_步停了下來。
甲剛剛看到了嗎?金鐘仁那小子被人打的樣子。
乙看到了,這次我看金鐘仁那小子算是栽了,敢跟HK公司搶生意搶地盤,我看他是不想活了。
姜瑤姬(口中呢喃)開兒……
姜瑤姬也不知道哪里來的用力,沖到兩人面前,抓住其中一人的肩膀,大聲吼道。
姜瑤姬金鐘仁在哪兒?你最后看到他的時候他在哪兒?
那人被突然竄出來的她嚇了一跳,支支吾吾半天才說出了地點。
乙在、在銘城會所。
姜瑤姬立刻松開他,跑了出去。
乙剛剛、那女的誰???
甲看她這么緊張,大概是金鐘仁的女朋友吧。
——————緊張的分割線—————
銘城會所內(nèi),姜瑤姬發(fā)瘋一般的尋找著,但是一無所獲,她的額頭上因為劇烈的奔跑,已經(jīng)滿是汗水,就在她要絕望的時候,一個人引起了她的注意,她悄無聲息的跟在那人身后,看他拐進了一個房間,她趴在門外,透過門縫觀察著里面的情況。
男人怎么樣?金鐘仁,答不答應(yīng)我們的條件。
金鐘仁此時半靠在地上,嘴角和眉梢處的都沾染上了血跡,雖說有些狼狽,但是臉上還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
金鐘仁呵,你們做夢。
男人我看你是找死。
姜瑤姬在門外看到有個男人舉起一根棍子朝著金鐘仁砸去。
姜瑤姬開兒!
金鐘仁心里一驚,抬頭看見她推開門,以最快的速度撲到自己的懷中擋住了那一擊,姜瑤姬感覺到后背傳來一陣劇痛,她咬牙悶哼一聲,冷汗順著額間滑了下來,有些無力的趴在他的懷里。
金鐘仁姜瑤姬!你瘋了嗎?
剛剛的力量之大,金鐘仁甚至可以聽見棍子打在她身上骨頭發(fā)出的聲音,他心疼的要死,這個笨蛋,姜瑤姬此時痛的已經(jīng)有些說不出話,她將頭埋在金鐘仁的肩頸處,嘴唇有些微微發(fā)抖。
男人喲,美救英雄啊。
金鐘仁此刻憤怒已經(jīng)到了爆炸的邊緣,但是為了姜瑤姬的安全,他不得不先隱忍著。
金鐘仁(心里暗想)該死的張藝興,怎么還不到。
男人金鐘仁,做個交換怎么樣?我可以放你和她走,但是你得把你的那塊地方給我,并且,我要你自己砍下你自己的一只手。
金鐘仁(毫不猶豫)好,我答應(yīng)。
那人身子一頓,隨后哈哈大笑起來。
男人想不到啊,我們的金大少爺為了這個女人,連手都可以不要。
金鐘仁少廢話。
姜瑤姬開兒、你、不要答應(yīng)他們,不可以。
金鐘仁乖,別說話,我馬上就帶你去醫(yī)院。
男人好,去拿契約過來給他簽。
契約遞到金鐘仁面前,他還沒有拿到手里,突然姜瑤姬伸手將那張紙撕得粉碎。
男人你這個臭婊子!
那人抬手要打,外面的門突然被拆開,一聲槍響,姜瑤姬看見那個人倒在了地上,痛苦的哀嚎著。
樸燦烈誰給你們的膽子,敢動她。
男人總裁,您怎么親自來了?
那熟悉的低音炮嗓音傳來,姜瑤姬就算看不清楚,也能猜到是誰。
姜瑤姬樸燦烈,不對,應(yīng)該稱呼你為樸總吧。
樸燦烈桃兒…
姜瑤姬放我們走。
樸燦烈桃兒,我可以放他走,任何條件我都可以不要,我只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