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戩,你確定真的要進去?”郭鑫(←莫瀾本瀾)有點不確定地看了看地面上的洞,“里面都不知道有什么??!”
一片空蕩的樹林里,兩人正在一洞口前發(fā)怔。
真是的,不就是在樹底下隨便踢了幾腳么,怎么還踢出來個洞口?
那洞口看起來是個入口,還有往下走的階梯。只是里面很黑,似是深不見底。
“當然!”朱戩異常興奮,“我總是感覺里面有什么東西在吸引我似的。你就別下去了,以免洞口自動關上了我被關在里面?!?/p>
“那你自己小心點??!”
“知道了知道了!”朱戩擺了擺手,“我下去了?。 ?/p>
從口袋里面掏出手機,點開手電筒,朱戩緩緩地走了下去。
一身冷風襲來,激起了朱戩的一層雞皮疙瘩。同時,朱戩也暗自松了口氣——這樣看來底下是有氧氣的,這樣就不用擔心缺氧了。
突然,眼前似乎有些光亮,朱戩一頓,連忙加快了腳步。
光亮愈來愈大,愈來愈近,朱戩干脆關上了手機的手電筒,把手機放回褲袋里。又往前走了幾步,一下子被眼前的景象給怔住了——
碩大的房間,房間四角立著漢白玉的柱子,四周的墻壁全是白色石磚雕砌而成,黃金雕成的蘭花在白石之間妖艷的綻放,完完全全可以稱得上是金碧輝煌。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里的家具全是古代的風格?。?/p>
“這什么情況……”朱戩懵了,“和外面完全不是一個畫風的啊!”
往前走走,朱戩來到一個被屏風隔出來的棋室。棋盤嶄新極了,像是新的一般。目光向上移,朱戩的視線一下子被一幅畫給吸引了過去。
那幅畫上所畫的是一種朱戩沒見過的花。那花明明是白色的,卻似有著點點光亮,論氣質更是堪比雪蓮。盡管那畫的紙張早已經泛黃,卻仍然不影響花的美感。
“羽瓊花?”朱戩注意到了畫上面的字,“落筆……莫瀾?”
莫瀾?難道這間屋子的主人是莫瀾嗎?
朱戩搖了搖頭,離開了棋室,放眼望去竟看到了一扇門,不免詫異起來:“我的天,竟然還有房間!這個莫瀾這么有錢嗎?首富吧!”
大步邁了過去,朱戩推開了那扇門,發(fā)現里面是間臥房。當然,也不小。
突然,朱戩注意到了桌子上的兩個劍架,一個架著一把玉簫,一個架著一柄長劍。
“這種小架子不應該是用來架劍的么?”朱戩一下子笑了,“這怎么還架著一把簫?好像還是玉的?!?/p>
朱戩把目光放到那把長劍上。
俯視劍身如臨深淵,似有巨龍盤臥。
“唯真龍?zhí)熳涌烧拼藙Α辈恢挥X中,朱戩竟是將這句話脫口而出。猛地反應過來,朱戩忍俊不禁:“真是的,我剛剛說了什么?跟個二貨似的……都怪這里的氛圍太真實了!”
突然,一旁的玉簫閃爍起了耀眼的紅光。
“哎?這東西還能自動發(fā)光??聲控的嗎?”朱戩來了興趣,伸手便要去碰那支玉簫。就在觸碰道的那一瞬間,玉簫竟然憑空消失了!
納尼?
“什么情況o_O???”朱戩真的詫異了,“這這這這,簫怎么不見了?蒸發(fā)了嗎?”
朱戩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不禁抬手去揉了揉眼睛。再看看,那個架子上仍然是空的。
“這,這不科學??!”
正當朱戩納悶的時候,一個金屬的東西貼上了他的脖頸,涼颼颼的,嚇得朱戩一個機靈,腦袋中立刻有了推斷——這絕對是把劍!開刃了?。∵€是很鋒利的那種?。?!
朱戩就這么站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生怕背后的人一個不小心就滑了手,卻聞得身后的那人開口了——
“你是什么人?”
那人的聲音極冷,如同凜冬的冰凌,散發(fā)著讓人發(fā)寒的氣息,尚未觸碰到,也不需要觸碰到,一股冷意就從心頭縈繞而來,久久無法淡去。
可是,偏偏就是那么的好聽,比之冰山深處冰水滴落冰凌的回響還要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