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輝是你哥哥。你不是王牌戰(zhàn)隊副隊長。神靈戰(zhàn)隊隊長嗎?”
面對李司令和趙潔的疑問,我笑著說:“對啊,我和我的哥哥都是原隸屬于北斗星王宇宙聯(lián)盟的超人。我是副隊長,哥哥是隊長。哥哥是來地球執(zhí)行任務。我是受不了他們那里壓抑的環(huán)境。所以來地球找哥哥?!?/p>
“那你能和我們說說你和葉輝的事情呢?”
“現(xiàn)在還是先等他們,以后有機會在說!”
“這只機械獸狠強大。玲兒,怎么辦?”
我思考了一下,說道:“天神地獸本為同源,你們可以使用天地進化來增加攻擊力和救援能力。”
看到他們勝利,我是很高興的,但周老師的一句話將我拉了回來:“玲兒,你真的不回去了嗎?星王和依然他們很擔心你?!?/p>
我冷笑一聲,說道:“周老師,你不知道,我和哥哥從小就相依為命。我們自幼父母雙亡,只有哥哥照顧我,我和哥哥從小邊干活,邊生存,一連幾天都吃不著飯,那都是叫家常便飯,在七歲那年,我和哥哥被帶到北斗星,接受訓練。我和哥哥刻苦訓練,生怕會被趕走,原本兩年的訓練和考核,我們一個月就完成了。沒有多久哥哥就來了地球,而我留在了北斗星王的身邊,因為王牌戰(zhàn)隊正副隊長不能同時不在。所以,我只能留在北斗星。但我受不了了,大家的猜疑,不信任,我真想不到,信任會那么脆弱。我真不想回去了?!?/p>
“抱歉,提起你的傷心事了?!?/p>
我擺擺手,說:“罷了,罷了。沒事,我已經(jīng)習慣了。讓我沒想到的是天神地獸默契這么好,雖說是同根源,但是想要合體,就不容易了!”
李司令推了推眼鏡,說道:“你和葉輝也不容易??!”
一說道哥哥,我便像按下了開關一
樣,打開了話匣子,說道:“哥哥他是一個很好的人,小時候的我很調(diào)皮,很愛玩,翻墻上樹那都是常有的事,他總是陪著我,翻墻、爬樹、爬屋頂。本來就喜歡天空的我們,總是爬上屋頂去看太陽,看星星月亮。想想都快樂!多自由。”
趙潔說:“那你們是怎么去的北斗星?”
“其實,我和哥哥的水晶石有好幾個,其中一對是我們在昆侖山發(fā)現(xiàn)的。那天,我和哥哥下定絕心離開家鄉(xiāng)去歷練。所以,我們第一站選擇了昆侖山,到了那里,忽然下起了雨,一個看起來十分奇怪的生物帶著我們進了一個不起眼的山洞,我們進去之后,因為正直晚秋,我們面對突然出現(xiàn)的蝴蝶十分驚訝。它們不停的帶著我們往前走。而隨著逐漸深入。我們的面前出現(xiàn)的就是兩個水晶石。我們不受控制的張開手掌。它們自動飄了過來。而這時,我們感覺到有人來了。不知為什么,手中突然出現(xiàn)了兩把槍。結(jié)果是鬧了一個大烏龍。是北斗星王感受到水晶石的力量來找,他問我們樂不樂意和她走。哥哥為了我答應了。我們和他去了北斗星為了不被趕走,拼命的訓練。我們最終成就了不可限量的自己,獲得了三只神獸的認可,成為當之無愧的宇宙聯(lián)盟的長老級人物。也成為了DDT王牌戰(zhàn)隊的隊長和副隊長?!?/p>
和別人訴說經(jīng)歷,會讓我感覺到身心比較輕松。身為副隊長的我有什么事不能告訴別人。這一次和他們訴說自己的曾經(jīng),感覺很快樂。這種快樂是從未有過的。
“那你之前說的那個神秘的動物是什么?”
面對李司令的疑問,我選擇坦誠相待,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畫像。說道:“耳鼠是中國神話傳說中的異獸,如鼠,兔頭,能以尾飛,其說始見于先秦?!渡胶=?jīng)》有云:耳鼠,獸,其狀如鼠,而菟首麋身,其音如獆犬,以其尾飛,食之不采,又可以御百毒。
以前昆侖山都會有一些多多少少的古代神獸存活下來,而現(xiàn)在卻一只也沒有了,全部都已經(jīng)滅亡了。還有一些為數(shù)不多的神獸依傍于古跡園存活下來,說起來,我看見的那只還真是可愛呢?!?/p>
周老師笑著說:“你的見識還真廣呢。他們回來了。其實說起來,最對不起的還是你們這些孩子。你們這些孩子承擔了原本不應該屬于你們承擔的責任。”
我笑著說:“周老師,話可不能這么說。這一切都是我們的選擇,無論結(jié)果怎么樣。我們都會選擇永遠堅守于這個責任。無論如何。我一定會堅守這條使命直到永遠。哪怕會付出我這條命?!?/p>
感受到周老師那個目光,我尷尬的說道:“抱歉,抱歉。我以前曾經(jīng)無數(shù)次這樣對我那些曾經(jīng)想要放棄的隊友說。已經(jīng)養(yǎng)成習慣了?!?/p>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和葉輝連感嘆都那么像?!?/p>
“其實我最擔心的不是那些黑暗勢力,而是原本就屬于地球上的那些神獸。那些神獸原本并不壞,但被黑暗勢力利用,總會擔心一些事情。而這次黑暗勢力入侵古紀元。我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