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
裴澤“還有半小時才下班,你都看了第四次手表了?!?/p>
黎晏書“老板,我約了人?!?/p>
裴澤“男的吧?!?/p>
裴澤“干什么去啊?”
黎晏書“吃飯?!?/p>
裴澤“哦。”
黎晏書“所以今天能不能提前一點(diǎn)兒……”
裴澤“想得美,早一分鐘都不行?!?/p>
黎晏書內(nèi)心:裴澤……信不信我撂挑子。
裴澤開始限制黎晏書,只要是上班時間就一定不讓黎晏書離開自己的視線,即使沒什么事情,也要壓榨她。
裴澤“黎晏書……”
黎晏書“在這里?!?/p>
裴澤“去哪兒了這么半天?!?/p>
黎晏書“喝水啊,老板?!?/p>
裴澤“我的呢?”
黎晏書“這就給你倒。”
所以距離月底還有幾天?
黎晏書真的無比期待月底的到來。
許栩組織了一個公益活動,他手下有一幫熱心的年輕人,大家經(jīng)常一起去做公益。
下班的時候,黎晏書和許栩一起去做志愿者,一起搬箱子,跟自閉癥兒童做活動,許栩拍下了黎晏書流露傷感那一刻把照片保存了起來。
黎晏書把活動照發(fā)到了朋友圈,裴澤吃醋了。
黎晏書,你到底有幾個男朋友?
跟許栩相處了一段時間,黎晏書發(fā)現(xiàn)自己跟他彈得很投機(jī),兩個人的性格都比較淡,對很多事情的看法都挺像的。
同時由于裴澤對她業(yè)余時間的剝削,她突然產(chǎn)生一個想法,叫裴澤再招一個助理。
回到工作室上班,裴澤問:
裴澤“黎晏書,最近很充實(shí)吧?”
黎晏書“是啊,充實(shí)并快樂?!?/p>
裴澤“看出來了,天天對著手機(jī)傻笑。”
黎晏書“哪兒有。”
裴澤“是那個許栩吧。”
黎晏書“恩?!?/p>
裴澤“他喜歡你啊?”
黎晏書“沒有的事?!?/p>
裴澤“那你呢?”
黎晏書“沒……”
裴澤“哦?!?/p>
轉(zhuǎn)過臉,裴澤竊喜。
許栩問起黎晏書的工作。
許栩“你打算一直做下去嗎?”
黎晏書搖頭。
許栩“對了,你大學(xué)學(xué)的是什么專業(yè)?”
黎晏書“漢語言文學(xué),很冷門?!?/p>
許栩“沒有啊?!?/p>
黎晏書“其實(shí)我想繼續(xù)回去做編輯的,雖然混到頭也就是個主編而已,但我喜歡啊?!?/p>
許栩“做自己喜歡的事多好啊?!?/p>
許栩“我認(rèn)識一個雜志社的主編,要不要幫你問問?”
黎晏書“真的嗎?”
許栩“真的。”
黎晏書“那謝謝你了,許栩?!?/p>
許栩“客氣?!?/p>
來往中黎晏書跟許栩的關(guān)系越來越近。
裴澤在空閑的時候,想起黎晏書簡歷里專業(yè)那欄填的是漢語言文學(xué),他納悶,這家伙身上哪兒有什么文藝氣息。
于是他問她:
裴澤“都說學(xué)文的人善感,你怎么例外呢?”
黎晏書“嫌我現(xiàn)實(shí)主義啊?我那點(diǎn)浪漫主義早磨沒了?!?/p>
裴澤“你有寫過什么東西嗎?”
黎晏書“沒有,我們研究的是漢語言?!?/p>
裴澤“古文還是現(xiàn)代文?”
黎晏書“白話文?!?/p>
裴澤“額……”
裴澤接不上話了。
黎晏書“裴老板,你上次的直播很有效力啊,漲了十萬的粉?!?/p>
裴澤“那當(dāng)然。”
黎晏書“老板,你說他們喜歡你多些還是你的角色多一些?”
裴澤“我也不知道?!?/p>
黎晏書“總之就稀里糊涂被你迷住了對吧。”
裴澤“什么叫稀里糊涂啊?那是個循序漸進(jìn)的過程。”
黎晏書“好吧?!?/p>
為了不讓黎晏書一下班就去跟許栩見面,裴澤丟了一堆工作給她。
裴澤“那個,校對一下?!?/p>
黎晏書“我不是文員啊?!?/p>
裴澤“你是學(xué)漢語言文學(xué)的啊?!?/p>
黎晏書“我現(xiàn)在文字能力是零?!?/p>
裴澤“少廢話。”
黎晏書內(nèi)心:兇什么兇。
但還是得撿起報告來做。
黎晏書邊翻頁邊跟裴澤說:
黎晏書“裴老板,跟你商量個事,你再招一個助理吧,我當(dāng)二助可好?”
裴澤“不不不,你這么能干,我有你一個就夠了。”
裴澤悠閑地坐在boss椅上。
裴澤的話把黎晏書給嗆到了,裴澤這家伙真是越說越離譜了。
她堆笑的臉一下就耷拉了下來,抬起眼看裴澤,
黎晏書“老板啊,我只有一顆腦袋兩只手?!?/p>
裴澤“我不管。”
黎晏書“你就當(dāng)可憐可憐我吧。”
黎晏書來軟的,裴澤卻不吃。
裴澤“黎晏書,我鄭重告訴你,我們是一體的?!?/p>
黎晏書“啊?”
黎晏書內(nèi)心:誰要和你一體。
裴澤“都這么久了你還沒有這個概念嗎?”
黎晏書撓撓后腦勺不解地看著裴澤。
裴澤“我說,咱倆是利益共同體。”
黎晏書“哦,老板你說這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