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黎晏書閑在裴澤家里,收拾衣柜,喂魚,擦玻璃,抹布夠不著窗戶上沿的時候,她會想,要是裴澤在就好了。
給裴澤疊好衣服后,黎晏書開始更新同人文。
里面提到了鐘點(diǎn)工開始跟男主人同居,但是男主人出差,鐘點(diǎn)工遇到以前朋友的事,里面提到傅瑤并沒有像雜志社的人一樣巴結(jié)她?!芭崛龤q的小可愛”評論:不是每個人都會因為以往的關(guān)系而為現(xiàn)今謀利。
因為裴澤的老同學(xué)里,有那么一兩個沒有因為求他幫忙而來跟他攀交情。
黎晏書在空空的屋子里越待越煩,不知怎么的,居然查起了裴澤的崗。
“喂,阿澤,你忙嗎?”
“忙啊?!?/p>
“怎么了?”
“沒什么?!?/p>
“哦,我先去上戲了……”
“哦,你那兒風(fēng)怎么這么大?”
“我在現(xiàn)場哪,今天拍外景?!?/p>
“哦。”
“算了,今晚再聊。”
“先這樣吧?!?/p>
“嗯。”
裴澤看起來沒什么問題啊,但黎晏書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她見識過裴澤旺盛的性欲,見識過他身邊花花綠綠的誘惑。
黎晏書咬咬手指頭,開始懷疑裴澤的定力。
他能忍住嗎?
同時,黎晏書發(fā)現(xiàn)自己掉到俗套的敏感多疑情節(jié)里了。
她埋怨道,“黎晏書,你怎么就不能免俗呢?”
她氣鼓鼓地,把劉海給吹了起來。
晚上八點(diǎn),黎晏書洗完澡突然,手機(jī)振動。
是裴澤的語音通話。
“喂?!?/p>
“黎晏書,家里的魚你記得喂啊?!?/p>
“記著呢,都把它們喂得跟你一樣肥了?!?/p>
“我現(xiàn)在都瘦了好嗎?!?/p>
“哦?!?/p>
“最近有沒有好好吃飯?”
“有啊?!?/p>
其實黎晏書懶得做一人份的晚餐,整個人都瘦了。
“讓我看看?!?/p>
“不看了?!?/p>
“看一下能怎么著啊?”
黎晏書聽出了裴澤話里查崗的意思,打開了攝像頭?!靶行行?,看看看?!?/p>
裴澤看到了自己家的天花板,和盤著腿坐在沙發(fā)上的黎晏書。
“滿意沒有?”
“喲,我瞅著你沒怎么瘦啊,肯定是沒想我?!?/p>
“講真,阿澤,過兩天我去看你吧。”
“好啊?!?/p>
裴澤高興得站了起來。
“等你哈。”
“嗯?!?/p>
黎晏書飛到涿州,在片場看裴澤拍了半天的戲。
裴澤的狀態(tài)看上去還不錯。
而裴澤發(fā)現(xiàn)黎晏書臉上的嬰兒肥好像不見了。
“晏書,你好像瘦了?”
“沒呀?!?/p>
“是不是想我啦?”
“沒有?!?/p>
“還嘴硬?!?/p>
裴澤和黎晏書十指相扣,一回到房間,裴澤就抱住黎晏書親了她的下巴。
黎晏書提醒他窗簾還沒放,于是裴澤拉好了窗簾。
當(dāng)晚,裴澤和黎晏書去酒店開了房。
“晏書,想我沒有?”
“想了?!崩桕虝谒洗盗舜怠?/p>
他的唇迫不及待地附到她耳后,黎晏書抵住他的熱唇。
“又有人撩你了吧?”
“沒有?!?/p>
裴澤吻了吻黎晏書的手,“嗯。”
熟悉的感覺。
裴澤喘息粗重,如饑似渴。
裴澤出汗了,黎晏書摸摸他的額頭,他看著他的臉,笑著挑撥她的紅舌。
黎晏書笑了,接應(yīng)了他柔軟的紅舌。
唇舌互相吸納和追逐,包含和釋放。
黎晏書被裴澤吻了個遍。
“晏書,我好想你。”
“裴澤你真是夠了?!?/p>
“沒夠?!?/p>
裴澤輕輕吮了她發(fā)梢與前額粘著的地方,她也是出了汗的。
裴澤把黎晏書扳到身下,兩人又被一股更大的熱潮裹挾。
事后,裴澤睡著了。
黎晏書摸摸裴澤的臉,身體是誠實的,所以,他說的應(yīng)該是實話吧。
事實上,裴澤對那些對他拋媚眼的女人是視而不見的。
裴澤醒來的時候,黎晏書抓著他的手,看到他手臂的傷口已經(jīng)長好了。
“還好沒留疤?!?/p>
她想。
裴澤滿眼笑意地看著她,
“走,吃飯去?!?/p>
“嗯?!?/p>
于是黎晏書挽著裴澤去吃東西,回來的時候有個女人跟裴澤打了招呼,黎晏書問:“誰啊?”
裴澤回答:“同組的女演員?!?/p>
黎晏書一眼發(fā)現(xiàn)這是個妖艷的女人。
黎晏書當(dāng)晚就返回了,裴澤送她去了機(jī)場。
“我回去了。”
“等我?!?/p>
“嗯。”
“注意安全?!?/p>
“知道啦?!?/p>
裴澤依依不舍地送走了黎晏書。
出了機(jī)場,黎晏書坐在回家的出租車上掛掉話給裴澤報平安的電話后,黎晏書腦子里回想起那個女演員看裴澤的眼神。
黎晏書做了最壞的打算,但還能不能像剛開始說的那樣說踹就踹掉他?此刻她已經(jīng)沒有把握了。
只能安慰自己:算了,該來什么都會來的。
黎晏書照常跟裴澤一天通一次電話。
“想我沒有啊?”
“想,早晚各一次?!?/p>
“我不固定的,一天想多少遍數(shù)不清楚?!?/p>
“油嘴滑舌,好好拍戲?!?/p>
“恩,這兒的戲拍得差不多了,下一站要去橫店。”
“哦?!?/p>
“離得又遠(yuǎn)了,但是再有一個月就拍完了?!?/p>
“沒事,我等你?!?/p>
黎晏書跟他聊雜志社的事情,像什么事都沒有一樣,裴澤絲毫沒有察覺黎晏書的疑心。
殺青那天,眾人給裴澤慶祝,安妮也專程來看他。
“裴澤,恭喜殺青啊?!?/p>
安妮舉杯為他慶祝。
然后裴澤被安妮和現(xiàn)場的工作人員灌了酒。
裴澤如釋重負(fù),打心眼里開心,想到第二天晚上就可以見到黎晏書,他就更開心了,所以把別人敬過來的酒都喝了,結(jié)果就喝大了,連走路都得扶著墻。
彪彪攙他回房,他說自己能行,結(jié)果沒走兩步就踉踉蹌蹌了。
此時,工作人員對把彪彪說安妮找他有急事,見裴澤也快到房門口了,于是彪彪去找了安妮。
路過女演員房外的時候,裴澤被拉了進(jìn)去。裴澤醉醺醺的,頭暈眼花看不清楚是誰拽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