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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的領(lǐng)頭是位俄羅斯女生,看著年齡不大,染著夸張的藍發(fā)。
厲栩十幾歲時學(xué)過一段時間擒拿和格斗術(shù),是閔玧其教的。但都是到好為止還未學(xué)精,不知道能不能應(yīng)付這些人。
估計兇多吉少。
“你們中國有句話叫‘識時務(wù)者為俊杰’,我勸你識趣的離開suga。”她身后的一群人身材魁梧,面色不善,緊緊盯著厲栩,似乎都在蠢蠢欲動。
厲栩往上望了望,背后就緊貼著一面墻,目測足有三米來高。
翻墻對于她的身手來說,不可能。
厲栩(你)“不 可 能?!?/p>
她一字一頓,說出來的話就像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
突變的眼神著實下了女孩一跳,就真如她所說,suga是她的……
內(nèi)心驕傲的種子卻頓時讓她懊惱剛才的反應(yīng),不可以!suga不是她的!絕不是!
“看來你需要醒醒神!”女孩沖身后一群人一揮手,他們立刻沖到厲栩面前,像極了饑餓的豺狼虎豹見到久違的獵物,厲栩突然明白,根本不是要打她。
其中一個身材相對來說最強壯的金發(fā)男人的手快碰到厲栩的肩膀時,后者長腿一橫,朝著男人的胸腔用力踢去,男人立馬向后踉蹌幾步。
俄羅斯女生在前面諷刺的說道:“這里是以色列,你以為誰會那么好心來為了幫你而得罪我?”
“小妞,你就乖乖待著吧?!眲倓偙粎栬蛱呋厝サ哪腥擞譁惤藥撞?,一群人接著向厲栩圍去。
背光的地方,男人纖長瘦削的背影突兀的出現(xiàn),就在俄羅斯女生的背后。跟在他身后的人不下二十個,接著傳來厲栩再熟悉不過的聲音,那道聲音穿梭在她的人生中從初誕到如今,甚至?xí)谩?/p>
閔玧其“別用你的臟手碰她?!?/p>
眾人看去,閔玧其單單站著,那雙常年充滿慵懶和不以為然的雙眸此時似乎燃起熊熊火焰,隨時都會噴薄而出,將觸及厲栩的一切危險燒成灰燼。
“suga?!迸⒒梢桓眿趁亩嘧说哪酉蜷h玧其靠去。
閔玧其“滾?!?/p>
側(cè)頭對身后的人說。
閔玧其“一個,不留?!?/p>
閔玧其“如你所說,這里是以色列,沒人會幫你?!?/p>
他不痛不癢,眼睛都沒眨一下,即使說出的話關(guān)乎別人的生死,在他的心中掀不起絲毫波瀾。
“不,不,suga!你不可以這樣!”她想要抓住閔玧其的衣服,卻被人連同那一群男人帶走,每每反抗都如同拳頭打在棉花上,無濟于事。
直到人全部被帶走,厲栩向前挪動腳步,她看見閔玧其大步走過來。
閔玧其“受傷了嗎?”
他摟過厲栩,有些急切的詢問,身影遮住陽光,巨大的陰影立馬將厲栩籠罩起來,一絲甜甜的糖味也隨即竄鼻而來。
厲栩的頭埋在閔玧其的胸膛,毛茸茸的腦袋搖了搖。
厲栩(你)“你不是來了嘛?!?/p>
他總是清冷慵懶,萬物都不能讓他為之動容,似乎沒有什么是他真正在乎的。
那雙充滿陰鷙的眼神,是厲栩從未見過的,導(dǎo)致那一瞬間她無法確定眼前的人是不是閔玧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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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過那次以后,再也沒有人敢在厲栩面前說一個不字,后來沒人知道那一群人和俄羅斯女生去了哪里,但是都如同人間蒸發(fā)一樣,下場可想而知。
可這一次,所有人都沒弄明白,厲栩為什么主動提出分手,還一聲不響的回了國,等閔玧其考核完最后一項測試后,才知道厲栩自己回了國。
后面緊接著閔玧其回了國,剛到第二天閔爹就安排了一門子親事非逼得來吃個飯,其實閔玧其沒有答應(yīng),后來閔媽媽軟磨硬泡,他才勉強答應(yīng)。
厲栩(你)“表哥,你說我還不懂事,總不能把你珍貴的時間浪費在我這吧。”
閔玧其“所以你還是耍了我?”
閔玧其盯著厲栩,意味不明。
手機鈴聲不應(yīng)景的響起,厲栩看了一眼,是黎爺爺。
剛接通,另一頭的聲音立馬響起,“小栩,醫(yī)院說思喃小姐失憶了?!?/p>
失憶?她目光一凝。
許佳蔓獨自回國的事許家二老還不知道,厲栩留下了車鑰匙,準備讓家里的司機來接。
閔玧其“我送你?!?/p>
閔玧其看了眼厲栩,沒有過多的停留,厲栩?qū)υS佳蔓揮了揮手算是打聲招呼,跟在閔玧其身后走了出去。
站在路邊等他開車過來,副駕駛的車窗搖下來,閔玧其瓷白的肌膚被透過擋風(fēng)玻璃照射進來的陽光顯得愈發(fā)白皙。
這樣的臉與記憶中側(cè)臉染上鮮紅液體,目光如狼的那張臉重合,讓她從心底生寒。
閔玧其“上車?!?/p>
車里很安靜,兩個人的呼吸聲都能互相聽到,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煙草味和一絲似有似無的糖果味。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