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英,我和行江各駛車前往,在車上我對行江說:“你不覺的奇怪,王英打開電腦不是昭和藥廠股票的走勢圖,而是和她毫無關(guān)系的佐藤電子公司的股票圖,莫非她在打它的算盤?!?/p>
“錢總公司有自營股票處,以前可以隨便進出,還與貴賓室交流,最近幾天有保安檔駕不讓外人進入,有點神秘。”
“找一個有電話處下車讓松子查一下?!?/p>
我們車因中途停了一下晚到了,王英不耐煩地在門前來回走動,我下車就道歉;“辦事處豐田那能追得上妳的奧迪,名車配佳人,看車;高貴,灑脫,又酷,又炫。看人千嬌百媚,有自信,有追求?!?/p>
“行啦。”
錢蘭英的證券公司是一棟辦公大樓的三層,一樓是散戶大廳,另有貴賓間,二,三樓都是她的各部門辦公室,三樓最東頭是她的辦公室,有保安站崗,她的辦公室是里外二間,有玻璃墻隔開,錢蘭英在里間,門上釘著董事長木牌,外間是八位女秘書的辦公處。
有一位秘書電腦是佐藤電氣公司股票走勢圖,她見我們進來很快調(diào)成別的畫面,其他秘書的電腦畫面顯然剛調(diào),她們眼神顯得無所用心。
辦公室墻上掛著多幅錢蘭英的照片一看這是個很精明的女人,美麗而強悍,風(fēng)騷而不淫賤,我們一進她的辦公室,先互相問好,然后她讓王英看她的電腦:
“你看從一開盤,股價不斷上跳,表明有人吸貨,每到尾市就打壓下去,也不壓太多,百分之一,有人做長莊.”
她看我一眼說:“可能就是您,將來莊家貨吸足了,要么翻盤,二股東變大股東,要么大漲.”
王英說:“我還是想賣,一則缺錢,二則這個價位合理.我要這個股票沒用,天天看它跌心煩.”
錢蘭英見說不動她就按桌上鈴,有一位秘書進來;“董事長?!?/p>
錢蘭英剛用手指行江,又把手放下來:“妳是最近在我們這兒開戶的貴賓,你們辦事處在這兒有賬戶,為什么另開戶?”
沒等行江回答王英摟住她說:“我的好妹妹,親兄弟明算賬,再說他買那么多股票總要來摸底,可以理解,我急用錢,快給他辦了?!?/p>
錢蘭英無奈對行江說:“你跟她去?!?/p>
見行江身子不動,正要發(fā)問。
行江說:“錢總,我們不簽約,王總手上股票是掛在很多人頭上,她不是董事會成員,轉(zhuǎn)讓股票也就不用股東大會通過,也不必申報證監(jiān)會,您每天拋十分之一,最后所得款項與我們助理答應(yīng)王總所得款項的差額我們一次付給王總。不過開盤就拋?!?/p>
“妳不怕別的財團拆臺?!?/p>
她的桌上電話鈴響了錢蘭英接過電話聽了一會就給我:“冬京長途?!?/p>
我接過電話是松子的:“先生讓你立刻回冬京。”
“好,我馬上回去,松子你的調(diào)查結(jié)果一出來,就送來,人命大事,非同兒戲。”
我對二位老總說:“行江的事就拜托二位,請多關(guān)照?!?/p>
我彎下九十度腰鞠躬行禮。就此告別趕往機場,在飛機上我想午子送去的手槍必定惹怒芳子和夫人,我一想到如來莊園差點被斃恨不得回去就把正雄宰了,但是宰完以后我什麼也得不到,只有用股戰(zhàn)才能奪得他們的財產(chǎn),但是先生能同意嗎,家族內(nèi)訌,百思不得解,只好走一步是一步,回到大院己是傍晚,院里異常寂靜,通向客廳路上站著午子,她不讓任何人靠近,千代在院里來回巡邏,當(dāng)班的保安在門衛(wèi)處站著。
午子悄悄對我說:“錄音的事,夫人要公道,逼先生兄弟倆表態(tài)。己經(jīng)一天啦,就等你?!?/p>
我告訴她:“如果松子給我送材料,盡快送來,一個小時她不來你就催?!?/p>
我一進客廳,先生夫婦坐在主位,身后站著順子,奈緒美,二旁坐著英夫,優(yōu)香,芳子,我挨著芳子坐下,芳子對我說:“先生把槍送到相關(guān)部門緊急鑒定,槍上有正雄的指紋,彈痕鑒定,先生保存的子彈確是這支槍發(fā)出.”
英夫?qū)ξ艺f:“我不護短,是我兒子犯的該殺就殺,該剮就剮?!?/p>
我見夫人二眼通紅,離開坐位走到跟前說:“娘,叔叔不是說了替妳報仇?!?/p>
“那就殺?”先生悶聲悶氣說。
“怎么殺?我到有辦法,我不動刀槍,也不投毒,我讓他們生不如死,不過得給我一個小時。吃飯了沒有?”
順子急著說:“從早到晚還沒進食?!?/p>
“娘,別氣壞身子,該吃還得吃?!?/p>
“這是生氣的事,給我做了絕育。這是人干的嗎?”
“開飯吧,我也是一天沒吃東西?!?/p>
我回到自己坐位。傭人送來餐前酒,芳子為緩和屋內(nèi)緊張氣氛故意問我;“你最近還去做實驗嗎?”
“不去了,論文發(fā)表后,就等著答辯。這二天我靜下心,突然想起我養(yǎng)母的話,生母派人找過我,那就說明我媽知道我活著,我給養(yǎng)母打電話問還記得找我的人,養(yǎng)母說是阿蓮飯店籌建處的人,等她去找的時候,那人回臺白了,別人不清楚,她懷疑小時候和我訂過娃娃親,也是臺白人,不知道是不是這家人,那家人是賣糖的。我想見見阿蓮,可不知道怎么見?怎么開口?”
我們談話中廚房把份飯送來醬湯和壽司。芳子笑道:“你說不好挨抽,見到阿蓮就問你是不是我的指腹為婚的老婆嗎?那不是遭打么?!?/p>
“當(dāng)然不能怎么說.”
“她是富家千金,看得上看不上還不一定,你要想見她,讓她對你刻骨銘心,就得無意中把她惹惱了,惹急了,惹毛了,讓她恨你,天天想咬死你,一切都在無意中發(fā)生,你才能說得上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