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飛往臺白,進了行江的辦公室,她正看盤,“怎么樣?”
“全跌停。該死的松子今天早晨才告訴我,康總不借錢,害得我昨夜失眠?!?/p>
“把赤坂,美佳叫回來。讓赤坂拆了那些玩意兒,這不是財團所為?!?/p>
下午美佳,赤坂回來滿臉喜悅說:“王英,錢蘭英趙之梅昨夜去了冬京剛回來,銀行派人催補交抵押品,王英打電話給李芬的劇組,劇組去外景地拍戲,聯(lián)系不上,找康總聽說去東北考察。
錢總一股勁埋怨說昨天還可以出掉一部分股票,幾個人束手無措,錢總絕望嚷道:“大不了我跳海?!?/p>
松子來電話:“昨夜王英她們?nèi)撕驼蛉值芏荚趤喖o家,苦苦哀求亞紀與高橋叔叔替他們贖當,擺脫困境?!?/p>
“高橋是誰?”
“從英夫與亞紀鬧離婚,這個人才慢慢浮現(xiàn)到臺面,和亞紀及她的三個孩子關系不錯,但他從未來過亞紀家。
無論正夫他們怎么懇求,亞紀說我的錢可以讓你們和你們的孩子過上好日子,但不會讓你們投入到股市,他們給高橋去電話,高橋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次認栽吧。
亞紀問之梅女兒小娟,王英之子子龍可好,她要正夫他們在先生回冬京那天與她一起跪求先生,讓他給一條生路。
看來他(她)們是到了山窮水盡的步,哭鬧了一晚上沒有說動亞紀,黎明時分王英她們離開亞紀家。
在門口還和正夫三兄弟吵開了,說小謝她們沒有抵押公司反到保全家產(chǎn),而今把買進佐藤電子公司的股票也給了銀行,她們不甘心破產(chǎn)要自尋活路。
正夫三兄弟先讓她們等到先生回來再說,最后答應隨她們便,他們在王英那里錢不要了隨她們自己逃命?!?/p>
掛斷松子電話。
美佳對我說:“現(xiàn)在您可以進攻?!?/p>
“王英現(xiàn)在干嗎?”
“從冬京回來后就在家喝酒解悶。”
我拿著鮮花來到王英家,傭人見我就說:“您來啦,小姐無論醒著醉著都在喊您的名字。”
我進了臥室,王英醉眼腥松地看著我:”你來啦,還拿著花,你要的股票買走了,你要的人也給了,你還想要什么?”
我對隨后跟來傭人說;“拿碗醒酒湯。”
過了一會傭人端來醒酒湯,我強把湯灌進她嘴里,沒想到她吐了一地也濺了我一身,傭人趕緊檫去我身上污漬,和地上嘔吐物,王英吐完了靠在我身上熟睡了,直到半夜才醒來:
“我一直睡到現(xiàn)在?!?/p>
她面紅耳赤聞到我身上酒味:“我吐的?”
“還能是誰的,我去洗洗,有換身衣服?”
“有睡袍?!?/p>
“正夫的?”
“我讓傭人去超市買一套?!?/p>
我去淋浴,外面聽到洗衣機聲響,過了一會她進來給我檫背,摟著我腰,把頭靠在我肩上說;“這幾天我像掉進地獄里,但總想到會有白馬王子來救我,過幾天房子沒了,廠也是別人的。”
她開始哭泣,我擦去她的眼里淚水說:“我能救妳,不過得有條件,妳要同意就行。
第一和正夫斷絕關系,包括妳倆的兒子也不歸他??梢晕嘘惵蓭熃o妳辦?!?/p>
“他巴不得?!?/p>
“第二我還得救蘭英,之梅妳不能吃醋?!?/p>
她滿臉通紅:“現(xiàn)在沒人救她們,隨你?!?/p>
“第三你還是廠長,也有股份,但是二股東,我要有控股權?!?/p>
王英說:“這二天行江舉牌,我知道你惦記我的廠,但我沒想到有如此好的結果。”
第二天醒來我還在床上,她己把早餐拿到臥室:“我給正夫打電話斷交,也算好過一場,他痛快答應,他早就想甩掉我們,不過沒跟他要孩子撫養(yǎng)費,便宜了他?!?/p>
我打開她辦公桌上電腦,視屏顯示佐藤電子公司股票又是跌停,她抱住我的頭問我:“是不是預謀?”
她見我不回答,笑著去接傭人遞來水果盤說:“我現(xiàn)在也不關心。因禍得福,除了我父親,一生還沒有男人疼我。”
蘭英來電話:“王英妳怎么沒來?”
“我昨天喝醉了,剛起身?!?/p>
“今天又是跌停,你說我和之梅都收到他們兄弟的絕交函,如此薄情寡義,她們說是你提出來,再則他們也保護不了我們。”
王英沖我樂,我讓她保密,對付后二個更不容易。我給行江去電告訴她王英己和正夫斷絕關系,她到改口真快。
“嫂子,嫂子?!?/p>
叫得王英樂滋滋。王英她們?nèi)私?jīng)常睡一起,互相有對方家的鑰匙,我在前半夜打開錢蘭英的房門,她還在看電腦見我進來毫不驚奇:“原來我只是懷疑,今天王英態(tài)度讓我知道她被收買,平時她最沉不住氣。你是預謀,在和我們騎馬時就安排好了。你想怎么羞辱我?”
“我是來救妳,妳不用清高,你挪用客戶1億資金幾天內(nèi)妳的資金就周轉不開,進監(jiān)獄也就判你三年,怕的是客戶們對你及親屬用私刑,事業(yè)失敗,情人背離.
以死抗爭,妳真的愿意。我給你1億補了窟窿,你還掌管公司,只是大股東是我。”
“你說的是真?”
“我看中你的才,愿意否?”
她無奈說:”愿意有怎么樣,不愿意有怎么樣,”
我解下她的褲帶,結了扣子套在她的脖子上,把她推到床上說:“你是我的人,別無選擇.”
她竭力反抗說:“我要是寧死不從?!?/p>
“你只能怨你看錯人,走錯路.2000名客戶的血汗錢,就被你一個沖動,化為灰燼,現(xiàn)在把你扔到你的公司里,那些客戶們還不生吞活剝吃了你.”
她無奈哭道:“我該怎么辦?”
我開始動手,她哭的很傷心,我說:“你的失敗不是遇到更強對手,而是貪婪,靠消息,想一夜暴富.”
我把她摟在懷里,她不反抗低聲說:“以后我聽你的.”
第二天她精神煥發(fā)去上班,桌上是給我準備的飯菜。留了張條子:“我告訴之梅,她病了,不想見你,你別急,我和王英會勸動她?!?/p>
我吃完飯,就去之梅家,趙之梅瞧我進屋就把被子捂住頭:“我誰都不見。”
我解開褲帶,掀翻她的被子,用褲帶抽打她,她嚇得跳下床,躲到房角威嚇道:“你再打,我報警.”
我拿過凳子坐到她身前說:“沒人來救你.”
她哭道:“你欺負婦女,憑什么打我.”
“我替散戶股民打你,如果輸?shù)檬悄愫驼傻腻X也就罷了,你把臺北電氣公司股份拿去抵押,你投機失利,你的公司股票天天跌停,你害苦成千上萬的小股民.”
趙之梅不服:“如果你們不做空,股價就不會下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