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有段不平常戀愛史?!?/p>
蘭英搖頭:“對我們是,對他們不是,你以為是你把我們拆散,其實(shí)原來心就散了。有一天他們兄弟三個(gè)來臺白王英家,見我們?nèi)齻€(gè)在一起,就和我們同居一屋,此時(shí)我們心就涼了,知道和他們沒有夫妻緣?!?/p>
我聽了心頭一沉,涼了半截。喝完咖啡我倆又回到孔子廣場。等了一會主任車開來了,王英扒在車窗問:“玩嗎?”
“沒意思?”
我倆上了車蘭英問:“之梅呢?”
“與松子在后面一輛。”
“不好玩,助理有心事?!?/p>
“是嗎?!蓖跤崦业哪橆a問道?!皡⒂^得怎么樣?”
“有收獲,你們呢?”
“走馬看花,威廉斯有會議,不過我看他的秘書對助理有意思,眼不瞄,就身子靠?!?
回到辦事處女士們就開始補(bǔ)妝,松子沒回房就在我房里休息喝茶,沒人時(shí)就問我;“你知道今天宴會的含義?”
我反問:“妳有經(jīng)驗(yàn)?”
“以前我不知道,從我來到財(cái)團(tuán)就沒聽說有這種事,這次要不是先生親口對我講,我還不相信。聽說今夜你住的是皇家廣場套房有450平方米,是按路易十五皇宮建造,可以看到第五大道和普利策噴泉,有園形門廳,宮殿般客廳,書房,廚房,健身房,娛樂室,鋼琴,一晚上房費(fèi)三萬美金。另外還租二個(gè)小套房是他們用”
我想說什么見王英她們進(jìn)來了就不出聲,她們的旗袍換成鮮艷,打扮得雖說不上是絕代佳人,也是風(fēng)姿綽約,只是年過中年。
王英問我:“怎么啦?打扮得過啦,瞧你這神色,老大不愿意。松子妳怎么不換?”
“我就帶了這身和服。威廉斯說好看,就不換了?!?/p>
“妳還在乎洋老頭的感覺?!敝氛f。
“可今天是他招待。”
王英挽著我的臂說:“我在乎他的感覺。”
我見司機(jī)進(jìn)來就說:“走吧,人在江湖,還得應(yīng)敷該死的社交?!?/p>
我們一行到達(dá)皇宮酒店,蘭妮在大堂迎接我們,蘭妮穿的是露背,高開叉禮服,性感迷人,她直接把我們帶到皇家廣場套房,套房顯得典雅,豪華,氣派,暗色調(diào)的臥室顯著低調(diào)華麗質(zhì)感,朦朧迷離燈光更添夢幻效果,白色沙發(fā)簡約大方和優(yōu)雅。
威廉斯,羅斯熱情與我擁抱,他們身后二位美女分別穿的紅色,綠色露背,高開叉禮服,妖艷迷人和我行吻額禮,威廉斯和羅斯與我的四位女士頗有紳士風(fēng)度行吻手禮。
餐廳是冷餐,水果,面包,酒,威廉斯把羅斯介紹給女士們:“這是議員羅斯?!?/p>
蘭英臉上露出疑惑神色反問:“是在議會提出尖端技術(shù)不對外出口的那位?”
威廉斯點(diǎn)頭道:“是?!?/p>
羅斯補(bǔ)充道;“我就是助理請我?guī)兔Φ?,讓他打贏股票戰(zhàn)爭的議員?!?/p>
我看蘭英與王英耳語,二人都怒目注視我,我顯得十分尷尬。
蘭妮把我拉到二位美女中間坐下,我問道:“還有別的客人嗎?”
蘭妮搖頭:“沒有?!?/p>
我心想糟了,起身把威廉斯請到門外說:“謝謝您的承情和美女,我有三位女士是電影明星來紐約拍外景,讓她們來參加今夜宴會,不能讓里面夫人知道,她們只是禮節(jié)性回訪,再說松子來例假,蘭英懷孕,王英剛查出有艾滋病,本人還不知道,之梅有結(jié)核雖說經(jīng)過治療好了也不適合?!?/p>
看他半信半疑神色,我看了一下表說:“快到,能不能請?zhí)m妮小姐去大堂接一下,把她們直接送到您的房里?!?/p>
“明白,明白?!?/p>
我和威廉斯回到房里,室內(nèi)氣氛有點(diǎn)尷尬,威廉斯與蘭妮耳語一會,蘭妮出門時(shí)與我悄悄說:“羅斯與松子親熱到?jīng)]事,就您那三位有點(diǎn)拘謹(jǐn),不過有病也難怪?!?/p>
服務(wù)員敲門開始送熱餐?!皝?,女士們進(jìn)餐?!?/p>
威廉斯招待大家進(jìn)餐廳,進(jìn)餐廳前威廉斯與議員悄聲說了幾句,看得出是轉(zhuǎn)告我的話,餐廳是長條桌,可能因?yàn)橥跤⒂胁。瑏K未按順序坐,而是議員和威廉斯加二位美女,男女交叉坐一邊,我和王英她們坐一邊。王英好像對我生氣離我最遠(yuǎn),我坐在最邊上,鄰坐是松子。
松子小聲問我:“好像他們說誰有病?!?/p>
“別管?!蔽覍ν古e杯感謝道:“多謝招待。” 眾人也隨我舉杯致謝。
吃得是法式料理,上了幾道菜,蘭妮回來她先對威廉斯說:”非常漂亮?!?/p>
然后坐在我對面對我說:“美。”
吃完飯服務(wù)員開始整理餐桌,我們回到客廳喝茶,閑聊幾句威廉斯羅斯說有事出去一會,我想他們準(zhǔn)是迫不及待去看小謝她們美到什么程度?
之梅不解問:“他們?nèi)ツ抢???/p>
松子說:“還有二間套房,比這小?!?/p>
王英,蘭英無聊參觀房內(nèi)擺設(shè),我把蘭妮叫到臥室,還不等我開口,她開始與我親熱,耳邊聽到外屋之梅在問:“沒事,咱們走吧?!?/p>
松子答道“走,今天就住在這兒,助理沒和妳們說?!焙竺嬖捖牪磺?,我想壞了,剛推開蘭妮,就見王英怒氣沖沖站在門口說;“好個(gè)正和,把我們賣了,誰敢逼我?”
說完掉頭奔向餐廳,我追過去,她從餐廳拿起一把刀沖著我:“別過來?!?/p>
蘭妮聽不懂臺白話,慌張跑出門去向威廉斯報(bào)告,王英一步一步退到門外走廊:“逼我,我就跳下去?!?/p>
我說:“沒有這回事,別聽松子胡說,咱們回辦事處?!?/p>
“騙人里面美女怎么回事?”
之梅,蘭英也哭著出來,三人抱成一團(tuán),我趁機(jī)走近,王英驚覺地拿刀再一次對著我:“離我們遠(yuǎn)點(diǎn)?!?/p>
此時(shí)威廉斯過來勸道;“王夫人,得艾滋病不可怕,我們這兒研究出新藥,可以治好,將來還有疫苗,錢總,懷孕人不能哭,對胎兒有影響?!?/p>
“誰有艾滋病?”
“我懷孕?”
二人同時(shí)反問,我趁她們糊涂時(shí),奪過王英的刀,對問訊跑來主任說:“把她們送走?!?/p>
我見松子傻站著:“還不走?!?/p>
“我?”松子沒明白。
“早點(diǎn)休息,再見?!?/p>
蘭妮與她吻別,松子這會似乎明白,跟著王英她們離去。她們剛進(jìn)了電梯,小謝,天羽穿著透明睡衣從隔壁房里出來,她們與我十分親熱。
讓跟在她們后面穿著睡衣的羅斯直呼:“受不了。上帝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