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醫(yī)院順子正在院長室等我。
“遇襲啦?”
“要不是美佳,我就沒命,風見?”
“下班?!?/p>
“問他是不是她把我去臺白的來回時間泄露,我一會上她家?!?/p>
說完我去手術室,做完手術就去風見家,先把這個內奸揪出來,她的父母親很緊張問我:“出了什么事,剛才風見接了順子院長的電話就嚎啕大哭,現(xiàn)在躲在里屋不肯出來。”
我敲她的門:“妳有理啦,給我說清楚?!?/p>
門開了哭腫雙眼的她讓我的火氣消了大半:“妳有什么把柄在正夫手里?!?/p>
她樸通跪在地上哭道:“是我把你去臺白的事告訴正夫,我可真不知道他要害您。他讓我在你的飲用水里放可待因,我沒放。
那個愛滋病人應聘,我並不全清楚,正夫讓我盡量幫她被聘任,他糾纏我打聽些事,有的我沒說,有的我認為無關緊要就說了。
我在當秘書前出過醫(yī)療事故,眼結膜下注射,我打成球內注射,把患者眼球弄瞎,他幫我擺平這件事,還讓我當了秘書,他手里還有我當年事故鑒定書,醫(yī)療委員會判定責任書.”
“你要我怎么處理你?”
“別開除我,我沒地方去.我不想離開您,您是好人?!?/p>
“除了你還有誰是臥底.”
“沒有,她們受過您的恩,當年誰敢惹這個惡少,現(xiàn)在倒了,沒人怕他.”
“你知道剛才我差點被捅死,我現(xiàn)在隨時都要預防別人暗算我?!?/p>
“我錯了?!憋L見拍著自己頭。
我扶她起來?!耙院笞鍪乱粜难郏灰蝗死??!?/p>
風見母親也在一旁說:“要長記性,院長幫了我們全家,別忘恩負義。”
我在她家坐了一會就告辭,風見把我送到門口:“有件事我也參與一直沒說,多鶴子是被謀殺,愛子夫人被弄死,自己家的房子又被賣掉,多鶴子感到很冤,自己一生都聽正夫,可得到什么,而正夫有了二房,還有孩子,又包了三房,越想越氣,原指望拿到佐藤家財產(chǎn),成為大富婆,而今一切全無。
而正夫埋怨多鶴沒管住愛子那張嘴,日記又被人拿走,她要找她婆婆亞紀評理,沒想到,婆婆還有私生子,而且婆婆把她的財產(chǎn)傳給私生子,她越鬧,正夫害怕丑聞一個一個被揭穿,所以給她下了麻藥,趁她昏迷,又給她注射大量魯米那,造成自殺的假象。
趁百日祭那天,我去找住持,讓住持給愛子念經(jīng)超度,正夫把多鶴子尸體移到愛子墓前,想制造自殺假象.”
“你呀,好壞要有數(shù)。化驗室主任因為懷孕辭職,明天有位叫真理子來做化驗室主任。你陪她熟悉一下醫(yī)院?!?/p>
“好?!?/p>
有千代掩護,我只要有空就往昭和飯店跑,有時就留宿在那兒。
昭和飯店和大正飯店合并后就開始改造大正飯店,在它的空地建別墅,直子讓設計院把別墅外形按按歐洲歷史上名人居所的一部分以1:10比例縮小建成,外觀能讓人認出原建筑,而內部保留原建筑某一房間原樣,例如臥室,廚房或辦公室,連室內陳設也是照原樣仿制.
先建的是芳子的家叫正芳園,是仿制茜茜公主晚年因喪子之痛而遷居瑞士的房屋,較為樸實無華,從圖紙開始,到建筑工地實景都讓我癡迷。
芳子最先覺察我的反常。
“你可別假戲真做。她們倆只要有一個懷上,離我們遠遠的。
不過大郎很反常,不是說三翻六坐九爬,這么到現(xiàn)在也不會翻身。是不是有???”
“發(fā)育晚也是可能,我這不是近距離觀察他。”
夫人也著急:“可別遺傳他父親的病,佐藤家下二代都是傻子,可不行,醫(yī)院事你交給順子,看能不能吃上藥先預防?!?/p>
而午子警告先生;“芳子這樣化錢可不行,她的別墅供人參觀還是賣,如果賣不出去,或者無人參觀會拖夸財團?!?/p>
先生找我和芳子:“我不能撥款,吞并后飯店效益沒上去,繼續(xù)投錢是無底洞。”
“您不能斧底抽薪,這時候撤資,現(xiàn)在建的可成了爛尾樓?!?/p>
“我把正和叫來,看他能不能從股市弄錢。成敗就只能賭?!?/p>
我點頭應允在回來路上芳子埋怨我:“沒有父子情,不吵出結果我不應該走?!?/p>
到了飯店我就直言告訴直子,她一聽火了;“你要不給我弄來錢,不想在飯店見到你?!?/p>
她把我推出房門,門外真子同情說:“你去找行江,樓都蓋了,騎虎難下?!?/p>
我只好找行江,說實在的小白樓改成證券公司,我雖為董事長還第一次來,不知什么時候行江也長脾氣,她耐心聽我說完后:“我可以幫她拋股,也可以搞配股或定向增發(fā),但這不是急來錢的辦法,她還是找銀行貸款。”
“銀行看先生臉色,他不擔保那家銀行肯貸?!?/p>
“你可以找帝國銀行,找你的財長表哥,你的路子不是很多?!?/p>
行江生氣樣子還很美,說實在的我和她接觸的時間最多,她揹的惡名也最多,特別是她哥哥為我死,當她母親要我照顧她,我有個沖動,但總有犯罪感,這大院里女子難道不能有一個清白,我癡癡發(fā)呆讓行江好不自在。
她自言自語:“你去找千代,她不是挺能干的嗎?”
“找千代干嘛哦,妳是吃她的醋,我找妳。”
我把她拉到懷里小聲說:“我不能把秘書都玷污,哥救過我的命?!?/p>
她在我懷里問;“我的第一次就怎么難接受?”
“說正經(jīng)除了你幫助,還有什么辦法?”
“你告訴直子官商,官商,辦企業(yè)不能光靠商,她應該把官也拉下來?!?/p>
行江給直子去電話:“把你們昭和飯店百分之一的股份轉讓給我,我馬上把錢打到你們賬戶?!?/p>
“行,讓正和接電話,你還不回來?”
“就這點錢最多把你這幾棟樓蓋起來,你不想要一個一勞永逸的辦法?!?/p>
“好吧,讓你快話幾天?!?/p>
從話筒里可以聽到她恨恨摔話筒的聲音。
“要不你回去?”
“走?!?/p>
“去那兒?”
“去你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