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英見牡丹狼狽相趕緊說:“老四救了明一,在很大程度是聽了牡丹的話,也算將功贖過,她嫁給木下,下家產(chǎn)業(yè)由木下接管成立木下公司,她是名副其實的社長夫人,木下多年未娶就是暗戀牡丹。
老三,老四要除掉下流叔侄的女人,也就使老五暗中到戈,幫了正和,明一不少忙,臨來時如月姐特意交待要善待牡丹?!?/p>
“我想妳這次把人請來,也是如月交待?!?/p>
未等王英回答就招呼大家進餐廳。 “把孩子放到小床,請大家入席,我安排的是女士哺育期食譜。”
阿蓮張羅客人入座,有的想親近爹娘,有的像和我保持距離,有的謙讓,有的不客氣搶坐,最后坐位的順序是我-芍藥-溏兒-鳳英-牡丹-之梅-昭君-蘭英-貂蟬-王英-西施-阿蓮-貴妃-趙英-娘-娣櫻花-爹-蘭妮-淵兒-我。宴席采用服務員順序上菜,挨個征求客人意見,吃多少,夾多少。冷盤以素齋開頭有素雞,素鴨,素什錦,之后有:鯽魚燒萵苣,白頭翁洋蔥魚片,歸芪豬蹄湯,糯米紅棗燉鯉魚,鮮奶蝦仁,金針菜燉母雞,雙花通乳湯,悅澤玉容丹,養(yǎng)顏抗皺膏。共有三十道菜。
蘭妮不時問:“能下奶?”
有時要貴妃解釋藥理,每逢此時娣櫻花總覺的不屑一答。甜點有提拉米蘇,沙河蛋糕,維也納巧克力杏仁蛋糕 ,歐培拉,慕斯蛋糕,木材蛋糕,奶酪蛋糕,槭風蛋糕,長崎蜂蜜蛋糕,波士頓派。第一道點心上來,娘見娣櫻花吃得歡就問:“知道是那國甜點?”
見她搖頭,一臉宭態(tài)就說:“意大利。”
之后每上一道甜點就解釋出自那國,也算剛才對蘭妮失禮補償。淵兒,溏兒吃了一會就飽了,開始騎馬游戲,圍著飯桌轉(zhuǎn),淵兒騎在溏兒身上不住拍打他的屁股叫喊:“rushing,tang” 跑到蘭妮處蘭妮給他一塊甜點,他吃掉甜點上巧克力,把余下部分塞到溏兒嘴里,溏兒搖晃屁股,還怪叫幾聲。蘭妮,娣櫻花,趙英拍手叫好喊:“加油。”
爹說淵兒:“下來,別栽跟頭?!?/p>
娘勸道:“再吃點?!?/p>
到了芍藥跟前,芍藥說:“換著玩?!?/p>
跑到我跟前,我一下把淵兒抱起?!坝泻贸缘摹!?/p>
淵兒從我懷里掙脫開,又騎在溏兒身上,轉(zhuǎn)了幾圈,溏兒不動,引的淵兒不高興,下來踢了他幾腳,溏兒哭著跑到芍藥身邊。芍藥把他抱在懷里,哄他吃甜點。娘對員工說:“帶溏兒去花園里玩?!?/p>
一聽玩,溏兒高興隨員工出去,淵兒也叫喊著跟著出門,二個孩子頓時忘了剛才的恩怨。
飯桌上互相敬酒。酒過三巡,蘭妮歉意地對爹娘說;“我還要去雅加達簽約,就早走?!?/p>
又對眾人說:“各位盡興?!?/p>
我和阿蓮起身送蘭妮,出了大廳見二個孩子困乏地睡在各自的員工懷里,我抱起淵兒望著他稚嫩小臉,棕色頭發(fā)心里有種酸楚感。
阿蓮與蘭妮邊欣賞園里景色邊聊天?!皧呥@處花園真美,我得在別墅里也建一個?!?/p>
“這世界上美的東西妳沒有不占?!?/p>
“這次傳媒集團就沒讓我做大股東,妳是憧憬池田神話,也就是東方這種小國,一家出三個市長,還想出第四個。”
“輿論必須掌握在國人手里,不是我難為妳?!?/p>
“明白,不過明一的二黨論我很欣賞,二黨輪流執(zhí)政才能民主?!?/p>
“我看妳們二黨執(zhí)政,其實政策很延續(xù),從不傷害妳們的利益,如同妳的左右手,一只手累了換一只手?!?/p>
“對我而言,那國有二黨制我們才能插手,才能討價還價,誰聽話,我們支持誰?!?/p>
蘭妮回頭對我說:“你親爹這次下了血本要三黨一派統(tǒng)一成一黨,這事我看能成,但是執(zhí)政還得下下屆。”
我說:“看來妳在佐藤電子陷得深?!?/p>
“別忘了我老公與佐藤英雄是深交,在商言商,我們眼中就是錢。”
我們出到大門,隨即上了車。在車里蘭妮說:“我是被王英忽悠來的,也是,這些小兄弟的聚會也許就是這一次,今后是友是敵還難說?!?/p>
“沒有永久的敵人,也沒有永久的盟友?!?/p>
“妳們把親情,人情看的太重。其實冬京人被我們改造得差不多?!?/p>
汽車一直開到停機坪,我想把熟睡淵兒給蘭妮,她自顧自上了登機梯,回頭神秘一笑對我說:“妳不想上來看看,不看會遺憾一輩子。” 我還在疑惑,阿蓮己經(jīng)上了梯子,我隨阿蓮進了機艙,讓我倆吃驚的是艙內(nèi)的午子正懷抱嬰兒在喂奶,嬰兒脖子上掛著刻有浜字金鎖片,人小鎖片大顯的故意戴之。
阿蓮說:“恭喜妳和奈緒美有了完整的家,怎么不下機?!?/p>
“孩子太小還未滿月?!?/p>
機上隨員接過我懷中淵兒將他放到小床上。我口不隨心附和道:“恭喜?!?/p>
蘭妮坐在沙發(fā)上喝著咖啡說:“坐一會。”
她的這句話到提醒我。
“不了,不耽誤妳們飛印尼。”
阿蓮用手輕碰浜兒臉頰,后者停止吸奶沖她一樂。
“寶貝,姨走了,大了別忘了來看姨?!?/p>
又和午子貼面說了句:“妳真能給人驚喜?!?/p>
就頭也不回快步離開。蘭妮起身道:“我送你。”
我趕緊追阿蓮,阿蓮下了登機梯就鉆進等候在那里的汽車,邊上車邊喊道:“開車?!?/p>
司機問道:“不等議員?”
“開車.”
我緊趕慢趕還是沒追上車,回頭見站在艙門做著怪臉的蘭妮,只好苦笑地向她揮手示意告別,看著她的座機開始滑行,飛上籃天。
我出了機場發(fā)現(xiàn)身無分文,一輛出租車停在我身前,車窗里伸出招弟的頭.“議員等車?要沒車請上來?!?/p>
我上了車,坐在司機旁,見后座的藤井抱著男嬰笑著與我點頭行禮。
“多日不見,可好。”
“好,男孩?旅游?” 見他們點頭接著恭賀道:“沒想到孩子也有了,恭喜。妳們是去那里?”
“我們來臺白一周旅游,晚上回冬京,現(xiàn)在是自由活動時間,想去采購。您去那里?”
我對司機說:“草莓園?!?/p>
又回頭對藤井說:“難得那么巧,去我家坐一會。很久沒看望你們,想不到他鄉(xiāng)遇故人?!?/p>
招弟高興道:“您忙,不會打攪您?我們都很惦記您?!?/p>
“冬梅,春香,可好?!?/p>
“好,荷花成了律師夫人,當初恨透您了,現(xiàn)在感激還來不及?!?/p>
說話間車停在草莓園門口,見阿蓮獨自站在院門口,板著臉,見我們車來,剛想給錢司機,突然發(fā)現(xiàn)車里還有其他人,不悅道:“怎么還有孩子?”
我邊下車邊招呼招弟:“下來喝杯茶。”
招弟見阿蓮一臉怒氣說道:“不了,我們還要趕飛機。阿蓮夫人,問全家好,師傅,開車。”
我看著招弟的車遠去,對滿臉疑惑的阿蓮解釋道:“還記得火海中把我們救出來的人嗎?”
“糟糕。我把他們嚇走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