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把車停在櫻會館的停車場,就坐汽艇到了對岸,有電瓶車把我們送到會館。
西施對員工說:“我要找牡丹社長。就說西施,正和。”
不一會老五和牡丹出來。
“稀客,不是來興師問罪?!?/p>
“這兒是男人天堂,還沒聽說夫人帶著老公來瀟灑,過夜,還是鐘點?!?/p>
“中午還在視察幸福村,能過夜?”
“還是老五有頭腦,我還真有話要問老五?!?/p>
我們被帶到一棟別墅,當年昭和藥廠老總第一次請我的地方,見景生情,牡丹似乎也感覺到,她面如桃花,給我們砌了正山小種,西施呡了一口;“連正和習(xí)性都摸得那么準,怎么就猜不透他對山本的心意呢?!?/p>
我被她說的糊涂,她帶我來還是有點名堂。
“山本是找了我,讓我撮合她與正和,她必須傍大款才得以生存,我問她如何撮合,讓老五以新進的XX演員,擺人體宴,來招待正和,只有成了他身邊的人,無論在大學(xué),或別處任職就是鐵飯碗。我問老五,老五說不理她。二寅破產(chǎn)連累我們,還沒找她算賬?!?/p>
“老五,你這句話說到正點上,你對山本所為,那像黑幫老大,你沒追要1000萬美金,說明你從別的途徑拿到。”
我被西施話提醒:“這還真是燙手山芋,星月說是意外,美喜媽旁敲側(cè)擊了半天,反復(fù)說我是受益者,看來山本事是沒辦好?!?/p>
“我來就是向你們?nèi)擞懻f法,我去借水子,副市長問我:“二寅就怎么死啦?!?/p>
我想不怎么死還要怎么死,我沒吱聲他也沒追問?!?/p>
老五在屋里來回走動。
“弄死她。”
“不妥,二寅不立案,山本一死非立案不可,老五呀,你不插手,這可是痛打落水狗,徹底搞垮后藤派的機會,如今怎么辦,你是非保不可,可留著山本,二寅案無法了結(jié)。”
牡丹吞吞吐吐地問:“能按當初貂蟬,昭君的辦法,收了她,給房,給醫(yī)院?!?/p>
西施拉下臉:“混賬話?!?/p>
“她們是我的同學(xué),丈夫又是我的同事。妳把我當成濫情之人?!?/p>
牡丹被我說得要哭。西施嘆道:“我怕她背后有人,借機整正和。這幾天還要伺候副市長夫人,老五你慢慢想,我可要泡個溫泉,好好休息一下,明天還要視察幸福院,一個星期的苦差事?!?/p>
老五彎腰行禮說:“有什么吩咐找牡丹。我就告退,我不信一個寡婦還能翻了天?”
牡丹也跟著出門。
“我也去整點酒菜?!?/p>
他們一走,我倆脫衣進入泉池,彼此擦浴,全身舒坦。
牡丹推著餐車進來,給我們每人遞了杯紅酒。然后也脫衣進入泉池,久別如新婚,三人過了一個浪漫的下午。
第二日我還是跟著房車,直到把水子送回家,這次西施下了房車直接上了我的車。
“去那里?”
“去貂蟬家。久山還派人跟蹤,問水子:“去漢方堂干什么?”
她回答:“月經(jīng)量多,吃中藥調(diào)理?!?/p>
久山說;“也是,該懷孕?!?/p>
“老夫少妻疑心病重?!?/p>
“咱們昨天去櫻會館瀟灑還解除了對你的猜疑。”
“我跟著車他也知道?”
“昨天水子在車上發(fā)現(xiàn)你跟著我們的車很感動,我一想壞了,這要讓久山知道還不麻煩,所以昨日去試探,他提到了二寅,也就是說我們有把柄,他可以隨時拿出來敲打我們。
我臨時決定去了櫻會館,果然今天水子問我,昨天你們?nèi)褧^?久山還說,阿蓮去臺白,西施就找機會約會,還去那種地方荒唐。”
“我跟車是為了和妳幽會。”
“不和我,和水子?那就有事?!?/p>
“今天去貂蟬那兒,不怕他反感?!?/p>
“這你就別管?!?/p>
此時我想到李禺一首詩:枯眼望遙山隔水。往來曾見幾心知?壺空怕酌一杯酒,筆下難成和韻詩。途路阻人離別久,迅音無雁寄回遲,孤燈夜守長廖寂,夫憶妻兮父憶兒。無論順著念還是倒著念,都反映我與貂蟬的心情。
我們車開到貂蟬院前,西施用指紋開門,進到屋里。貂蟬正在二樓淋浴。
“中午洗澡?”
“裝糊涂,抓緊時間,我現(xiàn)在后悔的不該做她們倆的媒。原以為找個歲數(shù)大點,只要知疼知熱就行,沒想到更糟糕。”
見我猶豫催促道:“趕緊上樓?!?/p>
我上了二樓進了臥室,透過衛(wèi)生間玻璃門窗可看到貂蟬曲線身材,潔白如玉的胴體,傳來柔情脈脈的聲音:“正和妳來啦?!?/p>
“哎。”
我趕緊脫掉衣服進了衛(wèi)生間,此時無聲勝有聲。
“我得走了?!?/p>
貂蟬擦干身子就推門出去,穿上衣服急匆匆下樓。西施上樓笑道:“走了還不出來?!?/p>
“妳不進來洗?”
“你不怕累壞身子,我還得從長遠考慮?!?/p>
我出來穿上衣服。
“一刻鐘,慌慌張張走了,什么事那么急?”
“你要是久山會怎么想?”
“我倆用貂蟬的房私會,怎能撇清貂蟬和我的關(guān)系嗎?”
“不知道。絞緊腦子想吧?!?/p>
“明天?”
“明天我找了一個保安,打扮得和你一模一樣,開著車跟著我們,你去見山本。見完后你換下保安?!?/p>
“和山本怎么說?”
“她一個弱女子投靠你也可以理解,就怕她沒按好心。”
“如果二寅正常死亡,她又移情別戀也好理解?!?/p>
“你不能給她房和醫(yī)院,只能安排在學(xué)校,工資又不能高個關(guān)醫(yī)生。而老五可以考慮讓她在櫻會館當副社長?!?/p>
“為什么要委身于我?!?/p>
“你能保證老五事后能履行諾言,不糾纏她。”
“不會有詐?”
“想不出那兒有詐,櫻會館雖不是龍?zhí)痘⒀?,但一個孤身女子,又是人體宴,她就是不要命,局面還是咱們說了算,老五說多派人?!?/p>
“也是,當年大正飯店的大小姐,又是局長夫人曾經(jīng)富裕,尊貴,如今當白領(lǐng)麗人,何日能出頭?!?/p>
次日早餐后我就坐出租車去了櫻會館,還在那棟別墅,據(jù)說那兒僻靜。
牡丹給我和老五砌了正山小種。
“派車去接按說該來了,多過了十來分鐘。”
“總要化妝,還怕你們不中意?!?/p>
“其實想委身于議員直接上床就行何必還要吃人體宴?!?/p>
“老五,太直白,沒有情趣,人家出身名門。結(jié)婚不也要有個儀式,不是直接洞房。當初她不也請清水吃人體宴?!?/p>
議論中山本來了,穿了件憶蓮旗袍,大紅牡丹花圖案。透出分外妖嬈。站在我們面前顯得拘謹,不像當年大小姐那么狂,滿臉愁容,但還是楚楚動人。
牡丹說:“要么開始,議員中午還有事?!?/p>
見山本點頭,“那就請議員給她洗身?!?/p>
我看她臉紅便說:“讓她自己洗?!?/p>
“那能行,她要是下毒呢,你敢吃”
老五的話讓山本有點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