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行嗎?”
“沒辦法,一去醫(yī)院消息傳開,真由子就會來。沒打過但見過,張醫(yī)生你說呢?你告訴我打在哪里?”
我忍著寒戰(zhàn)撩開被子解開睡袍,拿過注射器排好氣又交給她,指著要注射的臀部。
“用碘伏消毒,再酒精擦一下就打在那兒?!?/p>
芳子趕緊從藥箱拿出碘伏酒精替我消毒,叮囑道:“輕點,別扎到神經(jīng)。”
直子小心翼翼把針刺進皮膚就開始注射。
“藥水怎么不進去鼓苞啦?”“深點,越淺越疼。”
直子滿臉是汗,一狠心閉著眼把針頭扎到底,等她推完藥我忍住沒叫出聲。
打完針寒戰(zhàn)讓我全身哆嗦,直哭子給我加了被子,芳子又從里屋抱出被子加上仍制不住哆嗦,急得哭泣
“去醫(yī)院吧,真要抽死了罪過大啦?!?/p>
“豁出去?!?/p>
直子說完脫去衣服鉆進我的被窩從后面摟住我。
吶吶低語?!袄咸毂S??!?/p>
芳子穿著睡衣也鉆進我被窩面向我羞澀問道:“暖和點吧?!?/p>
我迷迷糊糊應(yīng)道:“是”
太子妃在旁冷言冷語。
“哪么多事等你處理,還有閑情逸致睡覺?!?/p>
“我辭職讓明一當市長,我去找阿蓮別煩我。”
我感到燥熱,天己大亮,不知什么時候不哆嗦,來回翻身把身邊二位女士驚醒,芳子一摸我的額頭驚呼道:“燒。”
她半個身子鉆出被子從急救箱拿支溫度計給我量體溫。
“怎么樣?”
“41度?!?/p>
“多喝水出汗。”
直子欲起身被我拉住。“著涼?!?/p>
我的手碰到她的胸。
她的臉上泛起紅暈,用腳把她脫去睡衣從外面勾進被窩,在被窩里穿上睡褲,又坐起身穿好上衣。此時芳子起身端來一杯水,直子接過碗扶我半坐把水喝了。
“再喝支感冒清熱藥。”
我順從接過芳子藥瓶喝了。
“捂捂汗?!?/p>
她倆起身梳洗打扮,直子出門端來粥和咸菜,她倆喂完我就自己進餐,老板娘進來收完餐具寒暄幾句就離去。
芳子吃完早餐一直盯著時鐘,一看己到八點就急忙給阿蓮飯店去電話。
“相子姐,怎么樣?”
“阿蓮姐半夜三更才回來,現(xiàn)在關(guān)門生悶氣。”
“出什么事?”
“出大事啦!整個案子反過來了。”
“我們上山看見??押著犯人下山?!?/p>
“阿蓮姐沒說,全聽真由子她下山就找律師去警局把案子翻了,然后就坐在佐藤飯店要男人?!?/p>
芳子見直子忙著給我擦臉上身上汗又給我換內(nèi)衣,急得連問:“怎么辦,怎么辦?”
直子接過話筒問道:“案子怎么會翻了?”
“真由子的律師看機場視屏指著嫌犯臉部喜悅表情,雙手像要擁抱的樣子,認為廚師不是殺手,再看背影殺手身高與廚師相似而不如廚師魁梧?!?/p>
“那就坐實綁架罪,關(guān)起來慢慢查?!?/p>
“綁架罪也坐實不了?!?/p>
芳子搶到話筒。
“真由子能一手遮天?!?/p>
“嫦娥姐去認證,錢不是她的,她去取錢是一萬張連號,而這里只有1千張連號,為了破案她記下號碼,對不上?!?/p>
直子在旁說:“麻煩啦?”
“奇怪的是真由子不追究舉報人責任,放過我們。芳子總你要回來,真由子讓交警查監(jiān)控很快找到你們。”
女人為情所惑變得很蠢,我知道真正兇手是誰,不知道的是什么大仇用自己錢,一億元,當贓款來作怎么大的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