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以洛坤坤?坤坤?
蔡徐坤回神,下意識將女孩往自己懷里更緊密的攬,遲鈍的低下頭,迎上了她澄澈的眼睛,
沈以洛你怎么了?
她輕聲問,指腹撫上了他的側(cè)臉.
男人閉了閉眼,把柔軟的小手握進自己的掌心,薄唇輕輕吻她的發(fā),
蔡徐坤沒事.
—
他跟在她身后,微暗的目光始終鎖定著她的身影,在她鉆進車廂時手掌輕輕柔柔的貼在她的發(fā)頂,小心翼翼的護著她的腦袋.
他的一舉一動都是個無可挑剔的紳士,細致入微的愛人.
可陳立農(nóng)坐在駕駛座上,扭頭看過來的時候目睹了全程,卻只感覺從頭到腳的發(fā)冷,毛骨悚然.
蔡徐坤眼底的暗色隱匿,實則猙獰又瘋狂,好像下一秒就有可能反悔,把女孩拽回身后那棟死寂的別墅.
陳立農(nóng)知道這幾個月沈以洛都一步不曾踏出過別墅.
因為每天二十四小時輪班看守的保鏢是他奉命一手安排的.
即使蔡徐坤這段時間也一直都在別墅里,和她寸步不離的在一起,他都從沒有想過撤走那群西裝革履的人.
他要最萬無一失的牢籠,要斬斷一切微小的她會逃出去的可能.
所以枷鎖一層又一層,他永遠不會覺得多.
—
蔡徐坤緊跟著坐進車廂,神色如常的拉起她的小手,放在唇邊輕吻,看著女孩睡意剛褪的眼眸,笑著把她臉側(cè)的碎發(fā)別到耳后,溫聲哄著,
蔡徐坤起太早了是不是?靠我懷里再睡一會兒好不好?
他打開雙臂,沈以洛沒有猶豫,小雞啄米似的點點頭,窩進他懷里之前還不忘仰頭給他一個獎勵似的吻.
女孩在他懷里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小腦袋靠在他的胸口,很快的合上了眼睛.
—
陳立農(nóng)透過車鏡,無聲的望著兩人依偎的模樣.
沈以洛身上的紅裙子是蔡徐坤買的,很襯她雪白的肌膚,柔軟長發(fā)上別著的酒紅色的發(fā)卡也是蔡徐坤挑的,甚至她小巧耳垂上的耳釘,唇上淡紅的色號,全部都是蔡徐坤一手打點的.
她是他養(yǎng)在深院里的金絲雀,陳立農(nóng)看著她,竟忍不住發(fā)怵.
她到底是心甘情愿被這樣全然擺布,還是畏于男人的強勢委曲求全,又或者是沉浸在病態(tài)的寵愛里甚至沒意識到這是一場蓄謀已久且不會輕易叫停的囚禁?
他出神的望著,然后就很快否決了后兩種可能性.
在這段時間里,他也一直守在別墅外圍,看到了他們甜蜜親昵之下的東西.
—
沈以洛曾穿著布料柔軟的純白長裙,挽著男人的手臂笑盈盈的走出客廳,想看看別墅前小院子里的花.
卻也一道看見了一圈緊密包圍在別墅外的黑衣保鏢.
女孩神情微滯,明顯是沒料到蔡徐坤每天和她形影不離卻還在下著這樣的命令.
蔡徐坤微微彎腰,一言不發(fā)的傾身含住她的唇廝磨著,唇齒間曖昧又病態(tài)的喊她,
蔡徐坤寶貝……
蔡徐坤我只是想保護你.
當時陳立農(nóng)以為她會因為這種密不透風的看守爆發(fā)或恐懼.
蔡徐坤同樣也有這樣的預(yù)料.
可她沒有.
她勾住他的脖頸,同他接完了那個纏綿隱忍的吻,吻到蔡徐坤都眼尾發(fā)紅,幽暗的眸子不可置信的盯著她半晌,才輕輕的笑起來.
男人眼睛里的光更亮了起來,那是陳立農(nóng)第一次感覺到蔡徐坤是真的發(fā)自內(nèi)心的特別高興.
她好像只是在坐以待斃一味地妥協(xié),卻又好像有些什么旁人察覺不出來的更深的意味.
—
蔡徐坤陳立農(nóng).
安靜的車廂里驀的響起男人冰冷的聲音.
陳立農(nóng)回神,目光從淺睡的女孩身上移開,就看見了蔡徐坤眼底流轉(zhuǎn)的暴戾和殘忍.
他摟著懷里的女孩,唇邊勾起陰冷的弧度,偏頭,吻她額角的動作都是濃濃的占有意味.
他盯著他,一字一頓的問,
蔡徐坤你剛剛在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