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秫秫當(dāng)然,像大叔這個職業(yè),雖然是牙醫(yī),但是也是屬于醫(yī)生的一種類型,像那些研究什么藥物的,為天下百姓謀福利的,用小白鼠做實驗,一點也不過分,小白鼠能被切片,簡直是它的榮幸。
葉秫秫死得光榮。
葉秫秫這不叫殘忍,這叫為科學(xué)事業(yè)而獻(xiàn)身,所以,大叔,我們把小白鼠切片吧,你看它的小眼神,還蠻期待的。
葉秫秫吹完彩虹屁,還不忘把小白鼠往徐文祖那里推了推。
似乎在替小白鼠說,它要切片,它要奉獻(xiàn)……
徐文祖頓了一下,抬眼認(rèn)真的看向葉秫秫。
葉秫秫還在積極的向他推銷小白鼠,似乎忘了,是他說解剖老鼠的,倒是變成了是她提議出來了。
徐文祖斯雅的笑笑,
徐文祖親愛的,你真是越來越讓人驚喜。
葉秫秫是嗎是嗎?
葉秫秫大叔也這么覺得嗎?
看來大佬很喜歡吹彩虹屁,那她多說說。
徐文祖眸子里染著笑意,卻笑從不達(dá)眼底,如果換作另外一人,見徐文祖笑了,肯定閉嘴,離得遠(yuǎn)遠(yuǎn)的,但葉秫秫不同,她還真的以為徐文祖是高興呢。
特別奇怪,如果是別的人這么聒噪,早就不耐煩了,然而,換作了眼前的人,內(nèi)心卻毫無波瀾,不聒噪,也不煩悶,就像一顆石子徹底的沉入水里,沒有蕩起一絲的漣漪。
啊,他真是太好奇了,怎么會有這么一個人引不起他絲毫的情緒呢?
真是越來越有意思,越來越有挑戰(zhàn)性了。
引不起他情緒的,不是更有困難性嗎?
……
纖長的手指,扶了下鼻梁上的金絲框眼鏡,透過薄薄的鏡片看向葉秫秫絞盡腦汁的尋找贊美他的形容詞。
突然開口說道。
徐文祖親愛的,你來。
他把刀遞過去。
葉秫秫?。渴裁??
葉秫秫卡殼。
看著在燈光下閃著銳利光芒的手術(shù)刀,葉秫秫有點不敢相信,不是她看嗎?怎么變成了叫她來?
葉秫秫我不敢,我不會。
徐文祖捉住葉秫秫亂擺的手,微涼的手指就像冰冷的蛇纏上,葉秫秫僵著身體,身子小小的哆嗦了下。
徐文祖笑得溫柔,他的手指撫摸向葉秫秫的小手,
徐文祖親愛的,真的太瘦弱了,就連手,都要比常人的要小。
指腹不小心滑過葉秫秫的手心,然后包住她的手背,在葉秫秫愣神不適中,把刀放在了她的手心里,握住。
又及時的收回了手,背在身后,碾磨指腹。
手指柔嫩,看來小東西從沒干過什么活。
可見,小家伙過的生活很好呢。
鏡片折射了一道精光,徐文祖彎下腰與葉秫秫平視。
徐文祖我知道,親愛的也想為大家做出奉獻(xiàn),有一顆奉獻(xiàn)的精神,我相信你,你可以的。
葉秫秫白著小臉。
葉秫秫我不行的。
徐文祖你不試試,你怎么知道呢?
葉秫秫我……
葉秫秫想拒絕,但是大佬直接走到她的身后,捉住她的雙手,嘴唇湊到她的耳邊,磁性低啞的說。
徐文祖來,我教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