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藝興從會館出來,涼風撲面而來,吹在臉上,涼涼爽爽的,一下子清醒了不少。
飛飛去開車了,他拿出電話撥了出去,響了兩聲對方就接了。
熱巴“張藝興……”
聽到熱巴的聲音,張藝興的酒醒了大半。
張藝興“叫老公……”
結(jié)婚后,熱巴仿佛一直不怎么適應,還以為自己在談戀愛,每每叫他的名字,他都要糾正自己,他對這個稱呼,出奇的較真。
張藝興“小東西,我想你了!”
張藝興的聲音低沉而婉轉(zhuǎn)。
熱巴“你喝酒了?”
他只有在喝酒的時候才叫自己小東西。
他每次叫她小東西,她都會想起他動情時那低沉的喘息聲和那雙染了情欲泛著細碎光芒的黑眸。
張藝興“一點點…”
熱巴嘆口氣。
熱巴“好吧!本來想給你驚喜的,你回來吧!我在家了?!?/p>
張藝興眼睛一亮。
張藝興“你回來了?什么時候?”
熱巴“今天下午,這邊有個線下活動,完事就回家了,本來想著給你驚喜的?!?/p>
張藝興“好,等我!”
張藝興欣喜的說道。
掛了電話,飛飛把車開了過來,張藝興上了車。
張藝興“回別墅?!?/p>
飛飛“熱巴回來了?”
張藝興“嗯!開快點!”
張藝興抬手捏了捏眉心,他有些迫不及待要回去見她。
飛飛看著他著急的樣子,調(diào)侃的笑了笑,腳下使勁一踩,加快了速度。
結(jié)婚后,張藝興在市中心買了一套豪華別墅當作婚房。
主要是這里的私密性特別好,安保工作做的也很好,不會被閑雜人打擾。
兩個人的職業(yè)導致他們一年也在這里住不上幾天,張藝興雇了鐘點工,會定時打掃房子,方便他們偶爾回來住幾天。
熱巴倒是很上心,每次回來都要把房子添點東西置辦一下,她說就算不回來住,總歸是他們的家,總要有家的樣子。
車子很快駛進了別墅,把張藝興送到后,飛飛就離開了,張藝興下車,使勁哈了幾口氣,確認自己身上沒有太大酒氣才進門。
打開門后,客廳的燈是亮著的,張藝興換了鞋,脫了外套,在廚房找到的熱巴。
她正在廚房弄一堆瓶瓶罐罐的,不知道在干什么,他從背后直接抱住她,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
張藝興“小東西,在干什么?”
熱巴把手里的水杯遞給他。
熱巴“喏!解酒的,蜂蜜水,喝了胃口會舒服一些?!?/p>
張藝興拿過水杯,一飲而盡,喝完了砸吧了幾下嘴,一臉壞笑。
張藝興“沒有你甜?!?/p>
熱巴推開他,向沙發(fā)走去。
熱巴“沒個正經(jīng)的。”
張藝興跟在她的身后,歪歪斜斜的躺在了沙發(fā)上,熱巴用腳踢了踢他。
熱巴“喂!你這是喝了多少,臭死了,趕緊起來去洗一洗?!?/p>
張藝興擺了擺手。
張藝興“你扶我,懶得動。”
熱巴走過去,剛要彎腰去拽他,張藝興忽然睜開了眼,兩只眼眸出奇的亮,眼里有些稀碎的光芒,星星點點的。
張藝興拽住熱巴的手,把她拽到沙發(fā)上,壓在身下,朝她耳邊吹氣。
張藝興“小東西!”
熱巴嫌棄的推著他。
熱巴“快起來,你臭死了!”
張藝興耍起了無賴。
張藝興“咱倆一起?我更喜歡鴛鴦浴?!?/p>
熱巴“想得美!”
熱巴毫不猶豫的拒絕。
因為剛才的動作,熱巴睡衣的扣子開了兩顆,性感的鎖骨露了出來,白皙的胸部也若隱若現(xiàn)的。
張藝興咽了咽口水,眉眼舒展,笑意曖昧。
張藝興“是很美?!?/p>
熱巴隨著他的視線低下頭,看到自己春光乍泄,抬手攏了攏衣服。
熱巴“色狼!”
張藝興握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
張藝興“只對你色!”
熱巴起了逗弄他的心思。
熱巴“得了吧!喝了酒身體虧的厲害,應該好好保養(yǎng)一下?!?/p>
張藝興的眼眸危險的瞇了起來。
張藝興“是嗎?那我確實應該保養(yǎng)一下了?!?/p>
保養(yǎng)兩個字他是咬著牙說的。
熱巴一愣,壞了,她說了男人最忌諱的話了。
結(jié)果,張藝興用了一晚上時間來向她證明他身體到底虧不虧。
熱巴叫苦不迭,張藝興簡直是持久到變態(tài),他是不虧了,可自己卻讓他折騰慘了。
熱巴發(fā)誓,以后再也不會瞎說了。
看著身下風情萬種的女人,那雙嬌媚的水眸有些不滿的瞪著自己,張藝興滿足的笑出了聲。
當初就是這雙明亮的眼眸觸動了他的心弦,明媚的她,嬌柔的她,傲嬌的她,努力的她,每一個她,都是屬于他的,他都要一一珍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