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因為有一定知名度,我一上臺有不少的人都認(rèn)出了我,也有不少人叫著我的名字,我沖臺下笑了笑,然后開始說我的主持詞。
于思淼歡迎大家來到北京德云社,我是今天的代班主持人于思淼。
于思淼第一個節(jié)目《反七口》表演者張九齡、王九龍。
報完幕我就下了臺,演員也就跟著上了臺,索性我這報幕也挺簡單,我也沒費多少事,這場就結(jié)束了,我們也就去了約好的飯店。
我和張云雷他們幾個直接從園子去的飯店,郭麒麟他們在別的園子就直接過去匯合,但結(jié)果還是人家先到。
我們?nèi)チ说臅r候包廂已經(jīng)滿滿都是人了,我們加了幾個椅子才算是坐得下。
朱云峰那誰,小孟呢?
聽到這個許久沒有聽過的名字一愣,怎么能忘記這次聚會也有他呢。
周九良剛打電話,在門口呢。
我看著身邊的椅子,有種想和旁邊的郭麒麟換個位置的沖動。
孟鶴堂我們來啦~
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我慢慢的抬起了頭,我的眼神卻落在了他旁邊親密的摟著他胳膊的女人。
郭麒麟嫂子,你也來啦。
劉涵嗯,聽說思淼回來了,我來看看她。
她一臉?gòu)尚叩目吭诿销Q堂的身上,這種表情在我看來更像是在嘲諷我。
于思淼嫂子?
我低低的說了一句,只有郭麒麟聽了個清楚。
郭麒麟嗯,孟哥和嫂子結(jié)婚了。
于思淼結(jié)婚了?
郭麒麟對啊,已經(jīng)有個半年了。
原來他們早就結(jié)婚了。
孟鶴堂不知道什么時候走到了我的身邊,體貼的給他媳婦也搬了一個椅子。
劉涵思淼,好久不見了。
劉涵嫂子真的很記掛你。
于思淼嗯。
我淡淡的應(yīng)了一下,她看了看孟鶴堂,就像跟孟鶴堂告狀一樣。
孟鶴堂淼淼,你嫂子也是關(guān)心你。
我突然就笑了,情緒轉(zhuǎn)變的太快也嚇了他們一跳。
于思淼我知道嫂子的關(guān)心。
“嫂子”這兩個字我?guī)缀跏且е勒f出來的,我直接起了一瓶啤酒。
于思淼謝謝嫂子。
于思淼我干了,你隨意。
一仰頭直接吹瓶,他們也是看呆了。
緩過神來郭麒麟趕緊把酒瓶給我扒拉了下來,酒精就順著我的嘴流了下來。
孟鶴堂我替你嫂子喝。
我苦笑了一聲,他這么護著她嗎?
于思淼好...
我看著他也跟著我吹了一瓶,心里不知道是何滋味。
朱云峰也看這氣氛不對,給自己杯子里倒了一杯酒。
朱云峰今兒咱是慶祝淼淼回家,咱敬淼淼一杯。
朱云峰站了起來,其他人也都站了起來,我也舉起杯子喝了這一杯。
這一晚上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少,拿著酒瓶到處跟人喝酒,把張云雷都喝蒙了我卻還是感覺很清醒。
孟鶴堂沒喝多少,他忙著跟他的老婆嬉嬉笑笑,我看了他一眼,眼淚直直的砸到了地上,胡亂抹了抹又去跟王九龍喝酒去了。
張九齡少喝點吧你。
在我和王九龍喝了三杯以后,張九齡嫌棄的握住了我端著酒杯的胳膊。
我愣了半晌沒說話,輕輕的拉下了他握住我胳膊的手。
于思淼抽根煙?
張九齡沒說話,一手抓起了桌上的煙,一手拉著我出了門。
我們兩個人蹲在飯店門口抽著煙,誰又能看出來這個眼睛像兔子一樣紅還在大街上抽著煙的女人,竟然是臺上光鮮亮麗的知名主持人呢。
張九齡什么時候的事?
于思淼什么?
我一時沒聽懂他的意思,歪著頭看著他。
張九齡孟哥。
于思淼在她之前...就喜歡他。
張九齡你離開北京是這個原因?
我使勁點了點頭,不然呢,我在北京雖不是大富大貴,但也總算是要什么有什么,北京有我的家,有我所有的朋友,如若不是因為這個,我能有什么事情會讓我跑到那么遠的湖南。
張九齡他配不上你。
于思淼九齡,你跟我認(rèn)識也有十年了吧?
張九齡沒說話,只是一直看著我。
于思淼說實話我也覺得你媳婦配不上你。
張九齡我對象很優(yōu)秀,總歸是我配不上人家。
張九齡嘿,說著你呢怎么又說我了。
我笑了笑又點燃了一根煙。
于思淼我沒什么好說的。
于思淼我不是個大度的人,所以只要活的久,不怕不分手。
張九齡夠毒的你。
我對于他說這的這話沒什么好辯解的,我確實是很毒,因為我做不到祝他們幸福。
吸完這支煙去前臺結(jié)了賬,我和張九齡就沒再回去,坐在臺階上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天。
隔了不過有半個多小時,楊九郎就先扶著喝蒙圈的張云雷出來了。
于思淼郭麒麟呢?九郎哥。
楊九郎大林呀...
楊九郎扶著張云雷艱難的看了看后面。
楊九郎估計在后面結(jié)賬呢。
于思淼這傻孩子。
我看著張九齡。
于思淼我先進去看看,你幫九郎哥扶著點。
張九齡成。
張九齡在另一邊也扶住了張云雷,這可省了楊九郎不少的事。
我穿過了喝的酩酊大醉的他們,終于是找到了郭麒麟。
他自己臉也紅紅的,腳步也晃晃悠悠的,我走過去撐起了他。
于思淼不用結(jié)了,我結(jié)過了。
郭麒麟不...不行,你...你不能結(jié)...得我來結(jié)。
于思淼下次吧下次吧昂。
我摸了摸他的頭,把他的手放在了我的肩膀上,剛轉(zhuǎn)身就好巧不巧的看到了孟鶴堂以及他身邊看似喝多的劉涵。
他看著我我也盯著他,一時間整個世界都安靜了,他的眼睛總像是有很多故事,但仔細(xì)看看卻又格外清澈。
劉涵嚶嚀了一聲,也打斷了我們,我們兩個有默契的錯開了眼神。
他扶著劉涵先走了出去,我看了看肩上的郭麒麟無奈的嘆了口氣,他不能喝就別喝這么多,我還得把他送回去。
等我扶著郭麒麟出了門,已經(jīng)打了幾輛車分別把他們送回去了。我真討厭這地方只剩我們兩個,我更討厭這地方有劉涵的存在。
一輛車停在我們的面前,孟鶴堂拉開了車門。
孟鶴堂淼淼,帶著大林走吧。
于思淼不用了,我看嫂子好像很難受,你們先回去吧。
我看著睫毛一直在抖動的劉涵開了口,她分明就是在裝醉,只是我不屑在這個時候拆穿她,反而落個擠兌嫂子的頭銜。
孟鶴堂為難的看了看懷里的劉涵,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孟鶴堂那我先帶你嫂子回去了,你和大林慢點。
于思淼不勞煩您操心了。
他們兩個坐進了車?yán)?,我一把把車門給他們碰上了,然后出租車漸行漸遠。
我看著懷里幾乎昏迷的郭麒麟就頭大,這要是把他送回玫瑰園,干爹還不得打折他的腿。
看了一眼停在不遠處的自己的車,決定還是自己開車帶他回自己家。
于思淼郭麒麟,保佑我們不遇交警吧。
我看了一眼后座上睡得正熟的他,一腳踩下了油門,開著車往自己家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