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云雷路過我們車的時候打了個手勢,我慢慢的開動了車子,他們很快的也跟上了我們。
姜朽明白了于思淼的意圖,這才塌下心來仔細的看了看坐在副駕駛的孟鶴堂。
琢磨了一下,總想逗逗這于思淼的男朋友,誰讓他之前那樣傷害自己的閨蜜了,也該受點懲罰。
姜朽你好,我叫姜朽,是淼淼最好的閨蜜。
孟鶴堂你好,我叫孟鶴堂。
孟鶴堂握住了姜朽伸出了的手,姜朽奇怪的笑了笑倒是把孟鶴堂嚇一跳。
姜朽那個小孟啊,你覺得我和淼淼誰好看?。?/p>
姜朽話一出我就翻了個白眼,從她跟孟鶴堂握手開始我就知道她不會問什么好問題。
于思淼你叫誰小孟呢?孟鶴堂可比你大!
姜朽我知道,這不小孟和你在一起了嘛,理應叫的親切點。
姜朽是吧小孟?
孟鶴堂無所謂的笑了笑。
孟鶴堂沒事,小孟挺好的。
孟鶴堂我覺得你很漂亮,淼淼也很漂亮。
姜朽你這個回答不痛快哦~
于思淼姜朽!
姜朽好好好,我不說了。
姜朽護夫狂魔。
孟鶴堂安慰似的沖我笑了笑。
我真后悔幫姜朽把張云雷約出來,可是后悔也沒用了,一轉(zhuǎn)眼已經(jīng)開到飯店門口。
我們幾個下了車,張云雷和楊九郎也慢悠悠的下了車。
張云雷今兒要請我們吃飯???
我冷笑了一下指了指身后的姜朽,她站在我后面一句話都沒說,就一直淑女的站在那里。
于思淼我閨蜜姜朽,她喜歡你。
姜朽一聽我說這話,趕緊走了過來站在了我的旁邊。
姜朽不不不,我是很欣賞您。
行吧,這丫頭還故作嬌嗔,這可一點都不像她了。
張云雷謝謝你,是你給我送的一箱辣椒醬嗎?
聽到張云雷說一箱辣椒醬我笑出了聲,這孩子是不是腦子有什么問題。我說送辣椒醬也不至于買一箱吧。
姜朽嗯您還記得我。
姜朽聽到了于思淼的笑聲,努力的把于思淼給屏蔽了,揚起了一個微笑。
于思淼堂堂咱進去吧。
孟鶴堂好。
我拽著孟鶴堂的手走了進去,他們幾個在后面跟著也走了進去。
要了一個包間,點了點東西,我就看著姜朽在張云雷面前故作矜持,那淑女的樣子我從來都沒見過。
因為姜朽在張云雷身邊,楊九郎訕訕的坐到了孟鶴堂的旁邊。
楊九郎孟哥,你和淼淼怎么回事啊?
于思淼我倆不是一直這樣嗎?
楊九郎我記得...
于思淼九郎哥,我想嫂子了。
楊九郎你嫂子工作有點忙,不過她封箱可能會去。
楊九郎但是你得在七隊主持,估計也不趕趟了。
我三言兩語把這茬子算是混過去了,楊九郎也沒再多問,和我們兩個喝著酒。
那邊張云雷則是好不容易碰到酒了,一個勁兒的喝著,姜朽本來也是個能喝的人,兩個人因為喝酒迅速的熟悉起來,也都不顯得那么拘謹了。
姜朽一杯一杯的陪張云雷喝著,自己也快撐不住了,張云雷終于是倒了,自己借著酒勁要了個張云雷的微信,也終是倒在了桌子上。
姜朽反...反正于思淼也會...帶我回去的...睡...睡吧...
只是姜朽不知道,今天的于思淼也喝多了。
于思淼喝的兩個眼睛都直了,還在跟楊九郎喝著酒,孟鶴堂攔了不下十次,倆人根本不聽自己的。
孟鶴堂淼淼,別喝了。
于思淼不行!九郎哥好...好不容易跟我喝一次,咱...咱不醉不歸。
楊九郎已經(jīng)喝蒙了,頭一個勁往下低,最終還是支撐不住躺到了桌子上。
孟鶴堂看著這一屋子倒下的人就頭疼,不過于思淼在他懷里睡的跟個小貓一樣,還是讓他微微有了點心里安慰。
孟鶴堂直接給他們叫了代駕,然后背著于思淼走在大街上。
本是想打個車,可走了半天也沒有一輛空車,干脆就背著她到天橋去取車了。
于思淼的呼吸很輕,一下一下打在了孟鶴堂的脖子上,他很喜歡這種感覺,背著于思淼的感覺,就好像背起了整個世界。
孟鶴堂淼淼,其實在醫(yī)院那次我抱你的時候,我聽到了你加快的心跳。
孟鶴堂只是我不敢承認我的心跳竟然和你一樣。
孟鶴堂其實我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你才剛剛23歲,你又何苦非喜歡我一個離了婚的大叔呢。
他感覺到了背后一片濕潤,于思淼在爛醉的情況下還是流下了眼淚。
孟鶴堂對不起讓你等我這么久,孟祥輝這一輩子何德何能呢...
孟鶴堂往上背了背身上的女人,走在這北京冬天的夜晚里,雖然寒風刺骨,但心里總是暖洋洋的。
他愛于思淼,甚至連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開始的,連自己也不明白是為什么。只是愛了就是愛了,他孟鶴堂也想拋開一切,去認認真真的愛著于思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