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起床頭疼欲裂,習(xí)慣性的想抱抱孟鶴堂,結(jié)果卻撲了個空。這才想到他沒在北京,而我正在和他鬧別扭。
坐起來看了看房子的擺設(shè),這么多權(quán)志龍的東西,一看就知道這是王九龍的房間。桌子上還擺著一張權(quán)志龍的簽名,那是我還在當(dāng)主持人的時候有一次湊巧幫他要的。
我揉了揉自己的頭,然后下床打開了門房。走到客廳就看見了那個抱著玩偶睡的正香的王九龍,嘴邊似乎還流著口水。
我走到茶幾旁邊倒了杯水,然后王九龍也就朦朧的睜開了眼睛。
王九龍淼淼。
于思淼王楠,把你口水擦擦。
王九龍哦哦!
王九龍坐起身子擦了擦自己的口水,怎么自己這么大了還開始流口水了。
我正喝著水,房間里又走出來了一個人,頭發(fā)跟鳥巢一樣凌亂,我真是佩服他們倆還能有顏粉。
于思淼張九齡,你太丑了吧。
張九齡去,你以為你好多少?
張九齡揉著頭看起來也很頭疼,他坐在我身邊也倒了杯水喝著。
我們?nèi)齻€一時間誰也沒說話,都眼睛呆愣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王九龍的手機(jī)響了,這才打破了我們之間的寧靜。
王九龍看了一眼手機(jī),然后目光又看向了我。
于思淼看我干嘛?怎么了?
王九龍淼淼...你昨天訂的飛機(jī)票...
王九龍咽了咽口水,要不是這有提醒,他還真的把這茬子給忘了。
于思淼我?
我拿過王九龍的手機(jī)仔細(xì)的看了看,是從北京到長春的,昨晚自己一定很想孟鶴堂。
于思淼哦...待會去機(jī)場。
于思淼或許...有人陪同?
張九齡沒人,我們節(jié)目單都出來了。
張九齡擺了擺手,如果節(jié)目單還沒出來的話他還可以陪同,但節(jié)目單一出來,他想干什么也得推遲,反正就是不能誤了演出。
我的目光慢慢的挪到了王九龍身上,王九龍咽了咽口水。
王九龍我也不行...我和他是搭檔。
我收回了目光站起了身子。
于思淼行吧,我回去收拾收拾出發(fā)了。
于思淼如果我爸問起來,你們就說我去工作了。
我穿上鞋和他們說了一聲就走了,在外面打了個車也很方便。
回去象征性的收拾了點東西,打了個車又去了機(jī)場。
另一只手還纏著繃帶,所以只能用左手推著行李箱,臉上的墨鏡掉下來了一點,我挺下用手弄了弄墨鏡,剛一抬頭身邊就多了一個人。
是一個我不認(rèn)識的男人,一身西服溫文爾雅,往上看去臉長的也不錯。
溫禮女士,需要幫忙嗎?
他笑著看了看我手里的行李箱和一個隨身帶的包包。
于思淼不用了,謝謝。
我禮貌的也回了他個微笑,然后朝他示意了一下就離開了。
身后傳來了他朋友嘲笑他的聲音,我沒有扭頭直接看就離開了。
陌生男人你的魅力也不行了啊。
#溫禮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
#溫禮有趣...
男人看著女人的背影笑了笑,一時間又不知道這笑容迷了誰的心。
#溫禮走吧。
他戴上自己的墨鏡,拍了拍身邊還在看熱鬧的男人,然后自己走在了前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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