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扶著我一樣的帶我進了醫(yī)院,找到了骨科的診室,就等著人家叫號了。
孟鶴堂如果胳膊上會有一大塊疤怎么辦啊?
于思淼那就不穿吊帶,不穿露肩,不穿禮服。
其實我每說一個衣服自己的心里都在疼,這可都是我平時愛穿的啊,如果有了這疤還真就不能穿了,那我會真的遺憾一輩子的。
孟鶴堂那我們就去紋身吧,這樣你就不用這么難受了。
于思淼真的嗎!
很早之前我就想紋身,那時候干媽把紋身師請到了玫瑰園,好多的哥哥都紋了身,我看著我也想紋,但爸爸說什么都不同意,也只能這樣算了。
孟鶴堂我知道干爹不讓你紋身,但這是遮蓋傷疤的一種方式。
孟鶴堂我相信他會同意的。
我聽了以后很開心,眼睛嘀哩咕嚕轉(zhuǎn),孟鶴堂就知道我沒出什么好主意了。
孟鶴堂不許故意留疤,那樣我是不會跟干爹說情的。
于思淼哎呀不會的不會的。
我朝他眨了眨眼睛,示意他一定要相信我,不然我都計謀就扼殺在搖籃里了。
孟鶴堂看著我的表情,就知道我肯定是在哄騙他。這也給他提了個醒,一定要好好的盯著我,不能讓我故意留下來這個傷疤。
叫到了我的名字,孟鶴堂陪著我一起進去了檢查室里,他總得親耳聽聽才能夠真的放下心來。
一進去醫(yī)生正看著手里的病歷,直到我們站在他面前他才抬起頭來。
溫禮是你!
面前的男人看起來很熟悉,總覺得像是在哪里見過,但卻一時想不起來。
在于思淼一旁的孟鶴堂顯然也是懵逼狀態(tài)中,看著這個男人的樣子顯然不是自己的粉絲,沒想到于思淼已經(jīng)退圈這么久了還有人一直記掛著她,自己寶貝的魅力真的大。
于思淼您是?
溫禮我們在飛機上見過,那日我恰巧與你偶遇在同一架飛機上。
溫禮沒有再繼續(xù)那種驚喜的表情,他怕把這個女人嚇壞了,他還想認識認識。
這么漂亮的女孩子,他從來沒有見過,以至于現(xiàn)在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她,而忽略了她身旁的男人。
孟鶴堂咳咳。
孟鶴堂和溫禮都是男人,他自然知道溫禮的小心思,所以用這個咳嗽算是提醒他。
孟鶴堂淼淼,坐下吧。
于思淼好。
我知道孟鶴堂的心思,他不能夠在外面宣示主權(quán),他心里著急但又沒辦法,所以只能我來表示我跟孟鶴堂的關(guān)系不一般。
溫禮請坐,我們開始吧。
溫禮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緩過來了神,坐在我對面抬手扶了扶金絲邊眼鏡,嘴角揚起了一絲笑容。
這次遇見是給溫禮的一次機會,是孟鶴堂的一次難關(guān)。
……
經(jīng)過一些了解,溫禮已經(jīng)弄清了于思淼傷勢的情況,幾個人挪到了治療床上打算重新的包扎。
我去哪里孟鶴堂都是要寸步不離的,所以他跟著我走到了治療床旁邊。
溫禮帶上了口罩,隨后看了一眼站在我身邊的孟鶴堂。
溫禮先生,請您在外等候。
孟鶴堂低頭看了看我,我朝他點了點頭他才不情愿的打算出去了。
孟鶴堂淼淼,我在外面等你。
于思淼好啊,我很快。
我笑著給他揮了揮手,他三步一回頭算是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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