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演警匪片嗎?我用力地動了動被反綁在椅子上的身體,試圖掙脫現(xiàn)在的待遇。最可惡的是,我學了十幾年的武術居然對藍繁絲毫起不到作用?可是為什么之前的那一個過肩摔那么容易?難不成--他故意放水?
我無語地看著自己身上纏繞的繩子,這個財務部長是打算‘謀殺’嗎?將我反綁在學生會所的某個可憐的椅子上?要不要再塞個絲襪來顯示下劇情逼真?以茲證明我們在演警匪片中綁架人質(zhì)的片段?
但是,在學生會所嗑幾顆瓜子,丟幾顆瓜子殼是犯到哪位黑道大哥了?我白一眼正坐在辦公桌上的人。
我動了動身體,到底是怎樣?打算將我綁在椅子上到地老天荒嗎?
“喂!”我深吸口氣調(diào)整呼吸,暗念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的至理名言,再送給從桌上跳來的,坐到椅子上的藍繁一枚白眼,“部長,你到底想怎么樣?”
“你似乎對我的處罰非常有意見?”他從背包里提出一袋瓜子殼,丟到我面前的地上。
“廢話!”我再也無法保持冷靜,毫不客氣的回過去一句,無緣無故從天上掉來一個人說你唱歌很難聽,需要以處罰打掃學生會所來贖罪,這種事誰沒有意見?真是人倒霉的時候喝水都能嗆到,我又沒什么錯,唱個歌來上課罷了,怎么就觸犯了‘暗文校規(guī)’了?什么罰打掃學生會所一個月,我@%¥--#@,唱個歌也犯校規(guī)了,那學校干脆把場聲樂課取消不就得了。
“呃?”他挑眉似笑非笑看著我。
“我唱歌哪點犯了校規(guī)了?”我沒好氣道。
“在淵海私立學園校區(qū)內(nèi)唱污染環(huán)境的歌,打掃學生會辦公點一星期,對校長不敬,再加一星期。另外,也是非常重要的一點,對財務部長不敬,加兩星期,明天到學生會辦公點報到,遲到一分鐘追加一星期,這些我記得昨天就已經(jīng)提醒過你?!?/p>
“誰證明我唱的歌對校長不敬了?”我無奈的翻白眼,天哪,連續(xù)遇到這個看起來跟臭石頭沒兩樣的財務部長,是要我把這輩子的白眼都提前翻完嗎?
“我?!彼槻患t氣不喘的答道。
“你是豬嗎?”我不遜地大叫,努力地伸腳想踢他,卻徒勞。這年頭連唱歌的主權(quán)都沒有了嗎?好吧,我承認,歌詞的確有些過火,但口頭教育就好了,還不至于大到要被罰一個月的打掃吧。
“呃?”他揚眉,驚奇地看著我。
我想,肯定從來沒有人敢這么跟他說話,光是剛才那群一看到他的臉就嚇成結(jié)巴的學長學姐們,就已經(jīng)可以預見這家伙在學校里的人緣有多差了。
“還有你這個破玉,快點摘了收回去,干嘛掛到我脖子上來?”我朝頸上的漢玉努努嘴,再掃已經(jīng)拿出書本和筆的藍繁一眼。
這家伙該不會是打算就這樣坐在這里完成課后作業(yè)吧,天哪,我在心里伸手拍下額頭,這家伙是準備用這種方法對我施壓,想令我就此屈服嗎?
大錯特錯,鳳家祖訓,頭可斷,不可辱!
“你最好乖乖受罰。”他該死地瀟灑的轉(zhuǎn)著手中的筆,涼涼地看著我笑的若有所思,“如果你不想未來24小時都有人盯著你的生活?!?/p>
哇咧,這個卑鄙小人!我雙目怒爆,我瞪,我瞪,我瞪到你身上長出一個洞,哼!
他笑得好假地站起身走近我,單手抬起我的下巴,“小蓮蓉包,看來我們要好好討論下關于服從的問題。”
我張嘴朝他做出咬人的姿勢,哼,咬掉你的手指,看你還敢不敢囂張!
“部長大人,現(xiàn)在是21世紀,平等的時代,服從已經(jīng)是歷史名詞了?!蔽覜]好氣的對上他的眼叫道,動著身體再次試圖伸腳踹他,結(jié)果又一次敗下陣來。
“不可否認,你在生理上還是輸給我?!彼砰_我的下巴,手中的筆漂亮地轉(zhuǎn)一圈,拽拽的說道。
“那是你趁人之危!”我義憤填膺地指責他的罪行,要不是因為周助澤那句話,把他過肩摔后我一定會在他身上補上幾腳,以泄我心頭之悶!好吧,雖然說那一個過肩摔他有放水的嫌疑。
“我可不這么認為?!彼麥蚀_地將筆投入桌上的筆盒里,高深莫測的笑道,“小蓮蓉包,我們之間有許多筆賬未清呢?!?/p>
我可以肯定,藍繁藍大部長一定是因為我摔了他一跤,現(xiàn)在開始算總賬了!
卑鄙的人都是屬小名人的,好比眼前的藍繁。
“可惡!快放開我?!蔽覑汉莺莸匕姿谎?。
“那可不行?!彼斐鍪持赋覔u了搖,然后撕了張白紙,刷刷在上面寫了幾個字,遞到我面前,“小蓮蓉包,這是什么字?”
“頂峰小學!”我看一眼白紙上的字,送去一眼你是白癡嗎的表情。這人是神經(jīng)有病還是腦子進水,寫這幾個字給我看干嘛。
“哦?”藍繁挑眉,對我的回答似乎非常不滿意,揚了揚手中的折紙,“道歉吧?!?/p>
“不要!”我想都不想的拒絕,開玩笑,我又沒錯,道什么歉。唱歌又不犯法。
“那--你繼續(xù)呆著吧?!彼麨t灑地將手中的白紙收到桌上,坐回椅子上。
這個可惡的混蛋。我在心底咒他幾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