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嘉祺回來了,可云亦熙卻走了。
敖子逸經(jīng)常從夢中驚醒,經(jīng)?;寐犇蔷湮也坏煤盟滥阋惨粯?。
秦徽南日漸崩潰,不知道該怎么辦。
秦徽南你放過我吧,你也放過你自己。
敖子逸你說什么。
秦徽南我以為只要我不放手,我們就能堅持。
秦徽南縮在墻角,這個家早已經(jīng)不像家了。
敖子逸蹲在旁邊抱緊秦徽南。
秦徽南我真的累了,我不知道我做錯了什么,讓宋槿暮這么折磨我,自從她不在了之后你就沒一天正常過。
敖子逸所以你要離開我嗎。
秦徽南站起身來,臉上還掛著淚水。
秦徽南我會先搬到云亦熙那,你別找我了。
敖子逸沒有留他,自己半瘋半傻的樣子也已經(jīng)不適合和她在一起了。
云亦熙去了上海房子就空了下來。
秦一禾敲了敲門,秦徽南開門看到是秦一禾眼神里居然有一絲失落。
秦一禾怎么,以為是誰。
秦徽南沒什么,你怎么知道我在這。
秦一禾云亦熙給我打電話了,你能不能成熟一點別總是耍脾氣。
秦徽南又開始哭起來。
秦徽南姐,我希望你安慰我不是來訓我的,我真的受不了了,他總是在夢里喊著宋槿暮的名字,清醒的時候也總是呆呆的。
秦一禾抱著秦徽南輕拍。
秦一禾好了,天澤已經(jīng)找了心理醫(yī)生,他只是受了太大的刺激了。
秦徽南他越是這樣我對宋槿暮就越愧疚,如果我把敖子逸讓給她是不是一切就不會這樣了。
秦一禾你瞎說什么呢,沒有你他們也不會在一起的,這話你也跟敖子逸說過?
秦徽南搖搖頭,抽泣的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
秦一禾你們先分開也好,讓敖子逸靜靜,兩邊都為難他不會好的。
李天澤陪著敖子逸來看醫(yī)生,敖子逸躺在長椅上,表情呆滯看著天花板。
李天澤你要好起來,不然誰來照顧秦徽南,我們都有自己要守護的人不是嗎。
門外站著的馬嘉祺聽到了這句守護的人,他想守護的現(xiàn)在不知道在哪里。
天澤注意到門外發(fā)呆的馬嘉祺趁著敖子逸被催眠偷偷走出去。
李天澤怎么來了。
馬嘉祺啊,丁兒說你帶他來看醫(yī)生,我就過來了。
李天澤沒事,問題不大。
馬嘉祺現(xiàn)在需要治療的不止他,應該多關心一下秦徽南的。
李天澤放心吧,一禾已經(jīng)去陪著她了,在云亦熙家。
聽到這三個字,馬嘉祺不免心頭一顫,李天澤拍了拍馬嘉祺肩膀。
遠在上海的云亦熙何嘗不想念馬嘉祺。
宋亞軒最近總發(fā)什么呆啊,感覺你工作不在狀態(tài)。
云亦熙沒什么
宋亞軒明明就是出差,干嘛買單程票啊。
云亦熙你知道的挺多啊,沒事,我就想多呆一陣,散散心。
宋亞軒別躲了。
被戳中了心事,云亦熙沒再說話,到底在躲什么。
戒指她帶來了,可她從來沒帶上過,不敢,也沒有勇氣。
馬嘉祺日夜難眠,輾轉反側。
他想她,猛的一起身,胡亂收拾了下行李,買了時間點最近的航班。
目的地,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