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許鑠晗馬上要與大地來個親密接觸時,一個修長身影突然出現(xiàn)。
腳尖輕踮,準確地接住了許鑠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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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許鑠晗馬上要與大地來個親密接觸時,一個修長身影突然出現(xiàn)。
腳尖輕踮,準確地接住了許鑠晗。
許鑠晗緊閉著眼睛,死死地抿著嘴,攥住男人的衣襟。沒有臆想之中的疼痛感,許鑠晗試探地睜開一只眼睛看。
面前的男人淡漠地看著前方,沒有去看懷里的女人。
許鑠晗見有人接住了她,便睜開了眼睛。
他穿一身慘綠羅衣,頭發(fā)以竹簪束起,臉如桃杏,姿態(tài)閑雅,尚余孤瘦雪霜姿,他目視前方,眼神有些空洞,但仍似水晶珠一樣的吸引人。
男人瞟了一眼懷里的女人,見她在看著自己發(fā)呆,不易察覺地冷笑一聲,雙手一攤,許鑠晗華麗麗地摔在了地上。
許鑠晗被摔得有點措不及防,揉著屁股怒視著面前這個一身慘綠的男人,張口就要罵。
突然這個男人單膝跪下,面色泰然,拱手道:
林彥俊彥俊一時手滑,請郡主恕罪。
許鑠晗聽到他這么說,硬生生得把怒氣憋了回去,咬著牙笑道:
許鑠晗沒……沒事兒,謝謝啊。
聽到許鑠晗的道謝,林彥俊差異地抬起頭盯著她,不敢相信地說:
林彥俊你……你說什么?再說一遍。
許鑠晗又憋了一口怒氣,嘴角努力地往上揚,五官都擠在了一起。
許鑠晗我說,謝謝。
這兩個字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林彥俊不屑地哼笑一聲,說道:
林彥俊郡主不必客氣,這是彥俊的職責。
只留下許鑠晗在風中凌亂。
許鑠晗手指著林彥俊消失的方向氣得不住得顫抖。
行,你帥,你拽,你救了我,你牛逼!
跟著半夏回到了房間中,許鑠晗就癱在了床上。
許鑠晗唉——這一天天的。
許鑠晗翻了個身,面對著屋內。
不行,在找到辦法離開這兒之前,不能暴露自己不是這里人的身份。
許鑠晗得想個辦法知道這個沙雕郡主干了啥啊——
哀嚎著又翻了個身,
許鑠晗可那個死悶騷不讓我進書房??!
許鑠晗煩躁得在床上滾來滾去。
突然,“咔嚓”一聲。
許鑠晗警惕地伸著頭,對著旁邊的半夏說:
許鑠晗哎!你聽見什么聲音了沒有?
半夏答道:“回郡主,半夏的確聽到了聲音,好像是東西碎裂的——”
話還沒說完,“嘭”得一聲,許鑠晗華麗麗地陷進了床里。
就在許鑠晗一臉懵逼的時候,一陣大笑聲傳來。
“哈哈哈哈——”一身霧霾藍色長袍的男子從屏風后轉出,靠在屏風上,手里還拿著木具。
“好吧,許鑠晗。”
許鑠晗?這人竟然敢直呼這沙雕郡主的名諱!
就在許鑠晗正因為這事沉思時,面前人又蹦出一句話,讓她直接吐血。
“你成功取悅了我,今晚我答應侍寢?!?/p>
聽到這句話后,許鑠晗本來撐在木板上的手突然一打滑,讓她又趴在了塌陷的床上。
“哎!你也不用這么激動吧?”
我激動你奶奶個卷。
“我也只是可憐你今晚沒床睡了。畢竟像我這么善良的人世間少有?!?/p>
呵呵呵,是,像你這么自戀的人世間也少有。
“喂,你……”
男人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遠處傳來的聲音給硬生生的止住了。
“明昊,你又胡鬧!”
黃明昊完了完了完了!怎么陳立農這時候來了?我得趕緊跑了。
話音剛落,黃明昊撒開丫子,一百米沖刺的速度逃走了。
許鑠晗送了一個白得不能再白的白眼給他,然后轉頭看向了朝她走來的陳立農。
陳立農看了看外面已經(jīng)漆黑的天,有些擔憂走過去,關切道:
陳立農郡主你沒事吧?
又是那黎明似的眼眸,像夜空一樣深邃、神秘。
許鑠晗差點又要陷進去了,愣愣地回答:
許鑠晗沒……沒事。
陳立農今日時辰以晚,明日我會派人來修的。那郡主今晚去哪里就寢?
陳立農問。
說到今晚的住宿問題,許鑠晗一下就喪了。
她垂下排扇般的羽睫,無奈地撇撇嘴,說:
許鑠晗依照他們今天的所作所為,我不覺得有人會收留我。
說著,自暴自棄地又攤了回去,長嘆一口氣:
許鑠晗唉——你也別管我了,讓我自生自滅吧!
陳立農略一遲疑,半帶輕笑地說
陳立農那郡主今晚去明昊哪兒?
許鑠晗明昊?就是剛才那個自戀狂?我有病吧,我去他那兒!
想起剛才黃明昊的那張嘴臉,許鑠晗的衛(wèi)生球又不禁顯現(xiàn)。
陳立農微微一愣,今天許鑠晗給他的意外真是太多了。
接著無奈地笑了笑,向許鑠晗伸出手說:
陳立農那郡主去我房里可好?
男人依舊著那身蘇繡月華淡白錦袍,在昏暗燭光的襯托下,顯得愈發(fā)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