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兩人人正在看著樂譜里的琴簫和奏,
花千骨原來樂聲也可以用來對敵,而且有如此大的殺傷力。
白真千骨,其實不同的樂器有著不同的用處、也有著不同的威力。
花千骨那么這樂器的威力是如何決定的呢?
白真不同的等級,決定不同的威力,樂器的等級越高,威力就越強(qiáng),但是同樣演奏者自身也要有足夠強(qiáng)的實力才行。
這時一陣幽幽琴音從遠(yuǎn)處傳來,竟硬生生把書中強(qiáng)勢有力對戰(zhàn)中的音律攪得支離破碎。
花千骨難道是……
白真(白子畫。)
兩人來到殿外,果然是白子畫在彈奏,
花千骨師父——
白子畫并沒有理她,一曲終,白子畫淡然開口,
白子畫其他樂器能明白就好,這古琴你們需會彈。琴譜可有看過?
花千骨回師父,看過了,都記下來了,就是不會實際操作。
白子畫那白真呢。
白真會。
白子畫小骨,你過來。
花千骨心驚膽戰(zhàn)的在他身邊坐下,風(fēng)似乎比往常小些,不然一往崖下看,她就覺得自己要栽下去。
白子畫你彈給我看看。
花千骨緊張的伸出手去,回憶書中所教,食指輕挑,中指從外向內(nèi)逐弦連勾。琴中立刻傳來悅耳的聲音,花千骨心道好玩,憶著家鄉(xiāng)歌謠的調(diào)兒,斷斷續(xù)續(xù)的彈了起來。
白子畫輕輕點頭,
白子畫托的時候手要有所轉(zhuǎn)動,讓大指垂直一些,然后自然向下。
糖寶從兜里探出頭來,爬到古琴上,被琴音震的小身板抖啊抖啊的,連忙又跳到花千骨肩上。
糖寶哇,骨頭娘親好厲害,會彈琴了耶!
白子畫鎖弦時入指不可太深,以甲尖著弦,發(fā)音才清晰。
花千骨是。
花千骨額頭開始冒汗,越發(fā)的覺得手指僵硬起來,曲不成曲,調(diào)不成調(diào)。
卻突然白子畫環(huán)過自己的身子,兩只手從上面將自己的小手握住,輕輕在弦上撥動。
白真一見,差點沒有爆發(fā)萬年修為起來對付白子畫;花千骨頓時僵在當(dāng)場,整個人如瞬間浸沒在水中。
白子畫不要急躁,凝神聚氣于指尖,音浪層層推出,每一波都有斷石分金之威力。
花千骨感覺著身后貼近自己的身子,覺得嗓子眼快要冒煙了。任憑那修長白皙的手指手把手的教自己彈琴。而自己的手指卻仿佛廢掉一般,再不能動。
卻見白子畫手上白光注入,穿過自己雙手,電光火石之間,急速的開始在琴上掃弦。
白子畫滾和拂雖是多弦連奏,須聲聲明晰,端如貫珠,避免混成一片。滾拂并用時,須連接緊密;滾時由左轉(zhuǎn)右,拂時由右轉(zhuǎn)左,成一大圓。正所謂松風(fēng)謖謖,流水潺潺。
正說著數(shù)道白光利刃一般從琴上激射而出。
花千骨呆愣在那里,根本就沒聽見白子畫在說什么,只是在心中捉摸,這覆在自己手上的掌心明明如此冰冷,寒氣都滲到她骨子里去了,她為何卻熱得滿頭大汗,心慌意亂?
白子畫明白了么?
白子畫放開她的手,低頭看她小花骨朵兒一般的偎在自己胸前,縮作一團(tuán)。
花千骨明、明白了。
白子畫那你們閑時便多練習(xí),琴房中有數(shù)百把古琴,你們明日去挑一個自己喜歡的樣式。這樂戰(zhàn)是與人比試中會常常遇到的,所以一般長留弟子都會習(xí)一種樂器。為師自作主張幫你們選了古琴,你若是不太喜歡,也可以換其他的。
花千骨這個就好。
白真轉(zhuǎn)身將白子畫選的琴直接“扔”回了琴房,自己又選了一把琴。
然后自己又拿出自己之前得到準(zhǔn)備送給花千骨的笛子。
白真千骨,這個送你。
花千骨好漂亮,真的送我嗎?
白真當(dāng)然。
花千骨白真哥哥,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