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雪,這個小偷竟然盜了千骨的玉佩那么說明千骨就在這附近”
“是了,都怪我太沖動,沒有看清玉佩和骨哨的主人”
然后殺阡陌給了落雪一張千骨的畫像
“別自責了,你去找找小不點”
“好”
落雪仍然非常懊惱為什么她與千骨離得那么近卻沒有發(fā)現(xiàn)她,落雪四處打聽千骨得消息,卻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而殺阡陌則教訓了一頓那個小偷,也去找千骨了
白子畫站在劍上從空中俯視尋找千骨,忽然看見一個仿若千骨的背影,便匆匆下去,激動的他來到面前卻發(fā)現(xiàn)面前的這個女孩不是千骨,但有些面熟,卻有想不起來是誰,便一笑而過
這個女孩也思慮片刻,忽然她腦袋里顯現(xiàn)出一個樣子
“師哥!”
但茫茫人海已經(jīng)淹沒了白子畫的身影,這個女孩又一次和自己親近的人擦肩而過——
櫻之落雪和白子畫,師妹和師哥。
在鎮(zhèn)子上落雪沒有看到千骨的任何身影,于是她便覺得也許是千骨隨意逛逛才到了小鎮(zhèn)上,實則不在那里,應該擴大尋找范圍
又聽聞千骨竟是尊上首徒就上了長留山,希望能打聽到妹妹的下落,于是她去了儒尊那,可是儒尊不說,一晃幾十年過去了,曾經(jīng)的師姐師弟早已變樣,儒尊甚至都不認識面前這個女孩是誰,便打發(fā)走了
花千骨一個人在鎮(zhèn)上晃悠,不知不覺中夜幕已經(jīng)降臨,鎮(zhèn)上也漸漸得冷清,花千骨想起了白子畫,想起了他們的那個家,她想找到那個樹林,找到一點她熟悉的地方
這時一個風度翩翩的公子站在了千骨面前,他叫月無痕。很快兩人便熟悉了彼此,相處的很融洽,在短短幾個時辰,千骨就和月無痕就成了知己,她們倆人無話不談,這時月無痕問千骨
“你見過下雪嗎?”
“恩?你別說這雪我真的沒見過,我每天和師父過著尋常人家的生活,沒有機會去北方看雪”
這時月無痕用自己的仙力將幾片積雪云推了過來,又讓山頂?shù)暮娼Y(jié)成了冰,剛剛的山花爛漫瞬間變得銀裝素裹,千骨攤開手心,雪花落在了她的手心,她微笑看著雪在自己的手上慢慢融化,就像故事中的童話世界一樣,月無痕又帶著千骨去滑冰,月無痕在后面推著千骨,千骨的動作協(xié)調(diào)有力,在冰面上輕快地飛馳,仿佛一只飛燕在緊貼地面飛翔,千骨開心的笑著,這時千骨忽然問月無痕
“你是哪個門派的呀”
月無痕猶豫后回答
“哦,那個我不是什么門派的,從小無父無母,是個孤兒”
“啊,那你也太可憐了吧,這樣以后我就是你的親人”
隨后千骨給他了一個大大的擁抱,“你這是做什么”
月無痕很詫異的問
“你不知道嗎?這叫做擁抱”
月無痕有點結(jié)巴的說
“額……我不知道我是否喜歡,不過……還好”月無痕用手輕輕拍了拍千骨的頭。
白子畫仍然在找千骨
在一邊糖寶來到落十一的墓前找十一談心
“十一,你走了,娘親也不要我了,尊上復活我到底是為什么,嗚嗚嗚……”
千骨和月無痕正在山頂賞月,被白子畫發(fā)現(xiàn)了,白子畫拉起小骨,準備轉(zhuǎn)身就走,月無痕卻上前追上,千骨沖他點了點頭后,白子畫帶著小骨御劍而去,在空中,夜晚安靜的出奇,過了一會兒千骨才開口
“那個,師……師父,你不……不問我點什么嘛”
白子畫面不改色的說
“問你什么”千骨有點難為情又磕巴的說“就是……我為……什么和……別的男的……在一塊”
“你交什么樣朋友,你自己清楚,不需要我來教,所以我不用問你什么”
白子畫冷冷的答,但可能只有白子畫自己知道,此時此刻他口是心非
“師父……你難道……就”
或許重頭再來,千骨命中注定相愛的還是白子畫!接下來的好幾天千骨都有意躲著白子畫,白子畫也是無可奈何。
落雪在長留山?jīng)]有任何線索,準備下山到了門口,卻聽見有幾個長留弟子在嚼舌根
“哎哎哎,你聽說了嗎,有一個女的上山在打聽那個花千骨啊,那個花千骨不是和我們的前任尊上隱居了嗎”
“是啊”落雪心想:在以前白子畫老是和紫薰仙子在……啊,我知道了。落雪心中豁然一亮,揚長而去。